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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禁深8苦纠缠(下)春药捆绑放置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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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满溢着催情香甜腻的味道,层叠的纱帐中,时而传来难耐的轻声喘息,沈明玉用滚烫的身子蹭着沁凉的床单,他全身被红绳缚住,漂亮的绳结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龟甲模样,粗硬的绳子横过敏感的乳头,缠裹腰肢,嵌入臀缝之中。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大开,膝弯和脚踝被悬吊起来、无处着力,半勃起的玉茎上也缠着重重红绳,顶端的马眼上插着一朵盛放的细杆兰花,显得残忍又美丽。

他被灌了烈性春药放置在此,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理智渐渐被澎湃的情欲挤出脑袋,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被男人玩弄品尝,空虚难耐得厉害。沈明玉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在第一个时辰,他还能咬着舌尖,勉强自己不露出痴态、不发出呻吟,可时间越长,春药的药效越是厉害,再加上越来越浓的催情香,沈明玉只觉得浑身的肌肤滚烫、几欲胀裂。

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敏感的肌肤蹭过粗糙的绳子,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直痒到骨髓中,可他想要的不是这样微末的触碰,而是大力地揉搓抚摸,就像一个干渴的人,只能感觉到嘴唇上的一点濡湿,这感觉只会让他更渴、更难耐。

快感堆积在神经末梢,越攒越多、越是不得解脱,全身的肌肤似乎全变成了敏感带,每一次磨蹭绳子、床单都能给淫乱的身体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嗯、哈...”沈明玉热得厉害,他双眼迷离地挺着胸膛,用嫩红的乳尖去轻蹭粗糙的红绳,若有似无地触碰让他口中发出不满足的低吟,他想要被这粗硬的绳子狠狠碾过胸乳,让绳结将乳头磨得红肿胀大,直到流奶破皮才好。

臀缝中的红绳早已被淫液濡湿,饥渴的穴口处刚好绑着一个粗大的绳结,翕张吐水的浪穴无数次想将这个绳结吞入淫肠,到头来仍是隔靴搔痒,只在穴口打转,粗糙濡湿的毛刺和黏腻的银丝牵扯裹缠,绳结被浸得湿透、床榻也湿了一片。肠穴中的软肉嫣红蠕动,湿哒哒地等着被狠狠蹂躏挞伐,渴望着被火热粗大的东西填满占有。

衾枕上都是萧云龙身上的檀香味道,这个味道让神思恍惚的沈明玉迷醉又心酸,他用脸颊无意识地蹭着枕头,就像蹭着萧云龙温暖结实的胸膛。他忘不了肉体极致的欢愉,更忘不了肆意的欺辱践踏,缠绵的思慕和残酷的现实,无所归依的情感该何去何从?

“公子,又过了一个时辰了,您就服个软吧。”元宝无奈地站在纱帐之外,“您要是受不住了,只要言语一声,奴才立刻就去请皇上过来。”

好热、好渴、好痒、好难受,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一般烫,这样炙热的情欲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得灰飞烟灭,沈明玉银色的鬓发被汗水濡湿粘在飞红的脸颊上,他侧头把半边脸颊埋在枕头中,眼睫濡湿、一言不发。

元宝等了半天,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却没听见半句告饶的话。脚步声由远而近,萧云龙回到殿中,除去披风大氅,开口问道:“怎么,还不肯求饶?”

元宝愁眉苦脸地答道:“回皇上,公子确实不曾开口。”

萧云龙瞥了一眼元宝,笑着道:“你怎不撩开帐子看看,他是不是昏了?”

元宝闻言,冒出一身冷汗,安总管凄惨的死状浮现眼前,他忙跪下磕头:“奴才不敢、不敢!”

萧云龙笑了一声,轻轻挥了挥手,“去吧。”

元宝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他自幼伺候萧云龙,可今天的所见所闻,还是令他吃惊。他从未见过城府深沉的萧云龙发那么大的火,也从来不知道,萧云龙会对一个人这样残忍又执着。元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果然伴君如伴虎!

宫人都退了下去,萧云龙掀开纱帐,悠哉悠哉地笑道:“啧,真是好风景。”床榻上的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柔软濡湿,红绳衬得如玉的肌肤更加雪白粉嫩,像一只高洁的白鹤被裹缠在纷乱淫靡的情欲罗网之中。

沈明玉被激荡的情欲反复炙烤灼烧,昏昏沉沉、恍如梦寐,不知今夕何夕。萧云龙拿起一根孔雀尾羽,轻轻拂过他通红的面颊,沈明玉哼了一声,那扰人的羽毛又划过他精巧的喉结和锁骨,引起一阵麻痒战栗。

“痒、啊...好痒...”他喃喃低吟,被红绳捆绑的身子微微扭动,闪避着羽毛恼人的骚扰。

羽毛在萧云龙的轻笑声中向下缓缓滑动,沈明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泛红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高,嫣红挺立的奶尖渴望着羽毛的到访。可萧云龙偏偏不如他所愿,羽毛避开急待疼爱的乳头,只在起伏的胸膛上打转。沈明玉口中发出失望的轻哼,模模糊糊的像是奶猫撒娇的呼噜声,忽而,“啪”地一声,他感觉敏感空虚的乳尖被羽毛狠狠拍打了一下,电流一样的快感直窜脑门,沈明玉惊叫一声,整个人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真浪!”萧云龙喉头滚动,羽毛在粉红的乳晕上来回轻扫,“小奶子就这么想被玩?”

沈明玉被这酥麻的挑逗刺激得全身发抖,堆积了太久欲望,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能像炸弹一般轻易引爆,他抬头望向萧云龙,迷蒙的凤眸中春水荡漾,闪烁着羞怯又渴望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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