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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宴3桃花醉:狗爬羞辱对嘴喂酒虐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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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赏他一对鎏金乳夹,让他的小奶子一直挺着、任人把玩!”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对精致的乳夹,乳夹上嵌着一对鎏金蝴蝶,只要沈明玉一动,蝴蝶的翅膀便会颤巍巍地带着乳夹乱抖,令他胸前一阵酥麻痛痒。镇南王世子让昆仑奴抓住沈明玉抗拒的双手,亲手为他戴上乳夹,像是一对金蝴蝶落在含苞的海棠骨朵儿上,随即又恶意地拨弄蝴蝶的翅膀,看着沈明玉随之抽气喘息、腰肢颤抖。

众纨绔鼓掌夸赞,沈明玉从镇南王世子怀中挣扎离开,又被世子在腿上摸了几把,他咬紧牙关,每一移动,胸前都坠痛胀疼,又在疼痛过后生出一种麻痒酸软的空虚感。

沈明玉微喘着向王公子的坐席爬去,从他被人抬进东宫殿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成了一件器物,一张桌子、一个杯子,甚至是一口穴、一条狗,再也不是一个人。他的手掌膝盖撑在冰冷的金砖上,直冷到心里,他想起诗里说“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是在这吃人的金殿,即使沈明玉生就冰心雪骨,这片冰心又能经得起多少摧折?

他含着酒向王公子靠过去,谁知王公子却笑着向旁边一避,在众人的笑声中,二人你追我躲,沈明玉只得越靠越近,如同整个人扑在王公子怀里。王公子将他拦腰一搂,这才低头饮了美人口中的琼浆,温热醇厚,令人唇齿生香。王公子抚弄着沈明玉的一头银发,又在他鬓边嗅了一下,笑叹道:“你身上已经没有处子的香味儿了,都是娼妓淫荡的骚味!”

他见沈明玉脸上流露出屈辱愤怒的神色,满意地接着说道:“不怕各位笑话,我王某人虽自诩风流,床上不知有过多少男人女人,但真正令我动心、上门求娶的,只有一人而已。”

“我初见那人,是在云霄楼顶,他在玉阑干旁凭栏远眺,银发白衣、四周都是烟岚云雾,真如谪仙一般。我仰头望着他,那时真觉得,连碰一下他的衣袖似乎都是亵渎。”王公子眯着眼睛,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中仍闪现出惊艳之色,“后来,他在云霄楼壁上题了一首古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银钩铁划、书法直逼古人,云霄楼成了京城盛景,全仗玉公子的一首题壁诗啊!”

听他提起当年旧事,沈明玉百感交集、默然垂眸。“多少人见不到你,看一看你的手迹书法,便觉得满心欢喜,”王公子掐着沈明玉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我那时就像着魔了,每天都去云霄楼,一坐就是一整天。我求着我爹去侯府提亲,沈明玉,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和我爹是怎样被侯府灰头土脸地扫地出门吗?!”

王公子的手劲越来越大,沈明玉恍惚听见自己的颌骨被捏得“咯咯”作响,可他仍咬牙忍耐、不出一声。“玉公子今儿怎么装聋作哑、一言不发?那天你可是高谈阔论,说得我羞愧万分啊!”王公子的眼光一暗,变得讽刺怨毒,“你说,你最恨欺男霸女的纨绔膏粱,你的良人定要人品贵重、心怀天下,更要紧的是专情痴心,不许有姬妾,不许流连青楼楚馆,你要一个与你相配的人白首同心。我们二人性情不协,两家门第不配,让我修身克己,再不用痴心妄想!”

“啧啧啧,沈明玉,”王公子拍了拍沈明玉的脸颊,冷笑着说:“丞相的儿媳你不做,偏偏要当下贱的娼妓!”

“啪”的一声,沈明玉被一掌掴得嘴角渗血、脸上火辣辣的疼,王公子为他戴上一条宝石腰链,捻起链上坠着的细小银棒,旋转戳刺着沈明玉敏感细嫩的马眼。沈明玉哪儿受得住这种玩法,不由哀叫一声,他忙用手背挡住口唇,额上渗出细汗,蹙着眉不停发抖。

“京城的世家公子,谁不是浪荡风流?谁不是三妻四妾?”他瞥了一眼萧云龙,手上的银棒抽插更狠,“或者说你心里早已有人了?是谁,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太子听了这桩轶事,更是开怀,没有姬妾、也不流连青楼楚馆的高门士族,除了“不行”的贤王萧云龙还有谁?!太子大笑道:“沈明玉不肯开口,这是要效仿息夫人: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不过这被人抢了老婆的窝囊息侯却是哪个呢?”

众人都嘲弄地看向萧云龙,只有沈明玉用手背挡住眼睛,似是疲惫痛苦已极,萧云龙不知心里作何感想,面上依旧淡定饮茶。王公子狠狠一插银棒,沈明玉无助地猛颤,那根银棒没入马眼,嵌在了敏感的尿道中。沈明玉香汗淋漓,王公子将他翻转过来,摆成狗趴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含着浓精的淫荡官伎,别做王妃的春秋大梦了,赶紧爬过去,将军等了许久了。”

“美人儿,美人儿,快到爷爷这儿来!”虎威将军张着双手,口中嘬嘬有声,像是在逗猫儿小狗一般,沈明玉戴着鎏金乳夹和宝石腰链,胸前腰间的风光真是炫目迷人,雪白的皮肤、紫红的瘀痕、闪烁的玉石黄金,世上再没有比他更美的淫物。沈明玉的乳头和尿道都被淫器磨蹭挑逗,实在难过非常,他被虎威将军粗糙的大舌舔过香唇软舌,口中的酒和他仅剩的力气一起被吸吮殆尽。

虎威将军抓着沈明玉的腰,用蛮力逼着他趴伏在自己大腿上,雪臀高翘,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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