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肖副将怀孕苏靖被揍罚跪(1 / 3)
肖寄抿着嘴唇,不动声色的想抬眼看他,又正巧对面也正盯着他的眉眼,突然地双目相对又落下,肖副将心慌意乱的低下头。
坚韧的肩颈弯出驯服的弧度,让人忍不出内心摧毁的欲望,苏靖面无表情本想冷他一冷,瞧见他这幅模样又想耍些昏招折腾他一番,最好吓的他哭着躲进自己怀里,推都推不开才好。
只不过脑子里不入流的过一遍都能在最后看见肖副将落寞的背影,孤单又纤细的,让人心里忍不住又多怜他几分。
怀里的人最会察言观色,苏靖不说话,肖寄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两个人赤裸相拥体温共享,苏靖伸手掐住了肖寄的腰,闭着眼睛 将人往上提了一提。
肖寄闷着喘息了几声,蜷缩着窝在他的怀抱里,头顶刚好搭在苏靖的下巴。
肖寄的脸部线条偏硬朗俊秀,汗湿了的刘海挂在脸颊两侧,给人加了点蔫蔫的病弱,肖寄动一动就能蹭到苏靖的锁骨脖颈,手掌无力的攥紧又舒张。
肖寄知道他在生闷气,可是若真跟他走了,以后可就只能呆在他身边了,他当初能不管不顾的强占了我,以后温情耗没了,会不会也无关紧要的丢了我
那到时候…我怎么办。
他哑声问自己。
“留在这儿?这又用不着你,你呆这儿干什么?”边塞坏境恶劣比不得家里,苏烬一身软甲盯着桌子上的军报看,偶尔丈量下图纸上的距离。
他这个弟弟是个娇气的,家里一群人照顾着都不顺他的意,留在这儿可不是自讨苦吃?
“四处瞧瞧呗,你不一直想把我拘在这儿么?我权当提前适应了。”苏靖百无聊赖,一句话说的心口不一。
苏烬心里清楚的很,定是有别的东西惹了他的注意,但左右最近太平,营里不缺这口吃食,也就随他去了。
“愿意留下就留,只一点。”苏烬抬头挑眉:“附近庄子里单着的双儿大多都有了意中人,你别犯浑四处瞎勾搭。”
真勾搭了又薄情,平白惹人伤心。
苏靖嗯嗯应着,半点不往心里去,这一留,就是一个多月。
家里的双儿只得了一封书信,两位新妇刚进门不久就独守空房,却不想相公在另一边一直是温柔暖帐。
军营里没什么消遣东西,平日里除了舞刀弄枪,也就只剩下嗟磨一下肖副将了,肖寄旧时被逼不懂承宠,如今心意相通被操弄更是说不出半句拒绝,苏靖又精力过剩,一夜无眠都是常事,双腿无力地挂在汉子腰间一挂就是晃荡一整晚,姿势换来换去也不过就那两处地方,肖寄受不住的哭求半天苏靖才撤出去,花穴被撑开,不停地张合着吐出白浊,被放过的肖寄稍微松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就自觉跪下给人用嘴含,眼眶都是通红的,双臂软软的搂着苏靖的小腹,使不上什么力气。
苏靖倚在床上大开双腿,手上揉着人的头发徐徐用力,肖寄呛得咳嗦,偶尔泄几句泣音。
他喉头浅,口活差,若不是真的受不了,苏靖轻易不用他这处,因为实在得不了什么趣,还要看着满脸淫态的肖副将卖力舔弄吮吸他的性器,自己憋出一身火。
含了半天欲望不见消减反增,下面那两处又真的红红肿肿让人不忍下手,苏靖无辜叹气,蹭了蹭肖寄努力张大吞吐的嘴角,又将人往下压了压,肖寄脸都整个埋在了苏靖腿间,喉头不停地收缩着,伺候的苏靖稍微眯了眯眼睛。
好不容易结束肖寄就昏昏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日黄昏,睡过头了一身惫懒,肖寄眯着眼睛动了动,浑身酸痛,下身更甚,仿佛还咬着棒子一般。不由自主的吮吸,淫液顺着流在腿根里,浸的那一片都湿漉漉的。
又睡过了头!肖寄懊恼,猛的坐起来就是一片眩晕,晃的他又歪头摔回去了,越来越大的心跳声撕扯到耳膜里,跳的他脑子嗡鸣不止,竟是忍不住的侧身呕吐起来,撑着床铺的手臂青筋若隐若现,压低的脊背不住的拱起,喉咙里悉悉索索的呼噜声响,索性并没进食,只干呕吐出几口酸水来,苦涩压在舌根深处,叫人越发恶心了。
头晕脑胀的翻起来穿衣漱口,压不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惹出这些事的罪魁祸首不过就站在帐外,对面站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伙夫。
苏靖:“人你今日是断断见不到的了,他累的很,不如你将事情告知我,等他醒了我说与他听。”
苏靖穿着衣裳一看就非富即贵,手上还提着一把玉制的玲珑折扇,桃花眼多情目,让人抬头看上一眼就自惭形秽。
那伙夫不知为何颇有些扭捏,低着头说话,偶尔抬头也都是立马低下去,半天苏靖也没看清他的模样
“不打紧的事,不用麻烦公子了。”声音压的低了也有些清亮,听的人耳朵不太舒服。
李庆脸红了,他长在这贫瘠地方,还是头一次见这等人物,边境环境恶劣又穷苦,多是些粗鄙健硕的,这样风流的公子哥,还只在画本里见过。
苏靖微微皱眉,折扇合拢盯着这个“伙夫”看,身影瘦弱了些,肩膀也单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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