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与徒(上中下彩蛋高H甜肉)(5 / 8)
恢复修为。可是,弟子不想成为您的后宫妃嫔。”
他突然倾身吻了吻血魔尊含怒的眼睛:“师尊,恕弟子无状,我会向您证明,仙族还有救,仙魔平等才是盛世之基。”
云净跪在床上,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才起身换好衣服离去。师尊说过,逆鳞虽是魔龙要害,但必须揭下才能治魔龙于死地。只是戳穿或打歪,只能让魔龙无法动弹一个时辰。
他离开房间,却不知血魔尊原本的怒意急速敛去,动作上毫无僵硬的站起身来。
将染了处子血的床单揭起,血魔尊的低语尤带几分笑意:“这倒是你这小子会做的事情,可为师当年没告诉你一点。魔龙会在寻到伴侣后,主动将逆鳞变软,以便随时揭下送给对方,新的逆鳞作为要害,藏在皮肉深处。”
作为师尊,他愿意放任徒儿做出立场不同的决定。但该有的措施还是要有的,虽说这小子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剑修,回去了肯定不会对出卖他的人善罢甘休。可他行事总是太干脆利落、直截了当,不怎么迂回,自己得布置一二手后路,不能全让徒儿玩,免得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小命玩掉了。血魔尊心里想着,召来了左右使者。
青冥仙君逃离之后,第一件事非是回归仙族据点,而是找了个安全隐蔽之处闭关。师尊精元的力量出乎他想象的大,让他裨益不浅。
这一闭关就是足足百年,云净再出关时乔装改扮,化为散修仙族游历在外,毫不意外听说了仙族那几个不死心的老门派节节败退,险些被血魔尊彻底灭杀。
很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仙族高层的根子已经烂了,没得救。青冥仙君缓缓笑了,抛下一锭仙石转身而去。这一去,便是腥风血雨不断,待他有机会静下心,已站在了仙族顶端,率领聚集成一股洪流的仙族散修,站在了魔界高层的对立面上。
让云净意外的是,自家师尊再也没出过面。唯有最终谈判时出了个场,出场方式是以天道起誓的誓约书上,血魔尊代表魔族签上了大名。
一切就此尘埃落定,可如今被誉为仙尊的青冥只觉得孤寂难当。他三番五次求见自家师尊,都被魔族左右使者给挡了下来。
师尊不肯原谅他了吗?想到逆鳞被洞穿的那一霎,血魔尊冷极的眸子,青冥仙尊心里一下子就痛了起来,再无半点志得意满之意。他兴致寥寥的打发属下、分散权力,确保仙族无恙,仙魔发展同入正轨后,一个人归隐了。当夜便有“登徒子”摸上门来,制住他干了个爽。
血魔尊摸上门的时候,心里对于徒儿选的居所相当无奈。三面全是土壁,寝室凿出深坑水池当浴池,浴池上空吊着一张床当寝室,睡上去跟荡秋千似的咯吱咯吱响,自己养他的时候,可从没这么粗糙过!
值得一提的是,虽放纵徒儿的选择,但云净始终站在仙族立场上的事情,还是蛮让血魔尊生气的。所以,他没有吭声,直接将禁仙散化入灵气之中,又蒸发为水汽,和水池上空的水雾融为了一体。
于是,云净澡洗到一半发觉不对,已是浑身发软爬不起来:“谁?!”
“警惕性太差。”血魔尊一现身,便卷起一道清风,将如今论地位已贵为仙尊与自己平齐的爱徒困住,扣在了自己怀里。
云净松了口气,他放软了身子,任由自家师尊把自己压在池子修建时歪歪斜斜的土壁上,抿唇轻哼一声道:“师尊不是不愿见徒儿吗?”
血魔尊轻抚云净的鬓发,神色依旧如平时那般淡定:“公私分明,不然你安能在仙族立足?”
“师尊…”云净心里的气一下子泄了,他抬臂揽住血魔尊的脖颈,凑上去索吻。
血魔尊此来本就是为此,自然没有拒绝的想法。他品尝着徒儿形状较好的嘴唇,熟门熟路撩开闭合的齿列,探索唇腔内每一处角落,手掌亦滑入了下裳里,自尾椎向上缓慢摩挲。
入手的肌肤细腻柔嫩,仿若新雪,再渐渐被点上朵朵红印,便如雪上红梅,惹人更想细细品鉴赏玩。而再往幽处探秘,唇下更是一片腥香蜜液之味。另一端的园子里,则枝头累累果实几欲喷发而出。血魔尊用唇舌接了下来,亦如初次为爱徒纾解媚药,神情平静地吞咽了下去。
前前后后都高潮了一次,当血魔尊放开手重新站起身时,新晋的青冥仙尊浑身赤裸,下半身射出的浊液已被舔舐光,身上到处是密布的吻痕。他急促低喘着阖上眼睛,仿若春水般瘫软着,半坐半靠在师尊小腿边,呢喃声脱口而出:“师尊…嗯…弟子…好难受…”
“哪里难受?”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被自己送上高潮的徒儿,血魔尊暗沉的眼眸里再次泛起金色:“好徒儿,你不说,为师怎么知你哪里难受?”他抬起脚尖,轻轻蹭了蹭正湿红着微微敞开的花唇,引发了花穴急速收缩,几近于贪婪的吸吮触及的脚趾:“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捆仙绳陡然射出,从白皙的脚踝猛然蹿向上方,将两条长腿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绑在胸口,最后深入臀谷里勒起臀瓣,将隐藏的菊穴强硬展现在花穴下方,那里正渴求的翕张着小嘴。
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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