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在看守所的澡堂里当众被扒光衣服狂操被迫承受视奸与言辞侮辱达到羞耻的极限(1 / 3)
红毛从小就在巷子口打架,长大了在各种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里打架,可以说他别的本事没学会,但在打架这件事上,绝对是罕逢敌手。
即使是顾书轶这样有力的成年男人,在他眼中也只是比对付莫柯那种小鸡崽子要多费点力气。在对方被他制住双臂之后,红毛拽住他的头发往墙壁上猛磕了几下,白色的瓷砖上清晰地浮现出了血迹,而顾书轶用膝盖支着墙,流血的脑袋耷拉着,显然已经站不住了,但就是不愿意服软。
红毛反拧着他的手臂,把他半带进怀里,凑近他的耳边,勾起唇一笑:“一边陪我睡着,一边阴我,你可真行。被我这样的人操进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挺膈应的吧?那我还真想试试,今天我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好好表演一下我平时都是怎么享用你的,你会有什么反应!”
“你敢……”顾书轶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沙哑了下来,他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对方,被拧住的双手虽然使不上力,仍然在红毛的手臂上抓出了数道血痕。
红毛见过倔的,却没见过到了这种地步依旧不识时务的,他冷笑一声,直接把顾书轶踹倒在了地上,拿过挂在旁边墙上的淋浴喷头,兜头盖脸地朝着顾书轶冲了下去。
澡堂里的喷头和一般家用的花洒不太一样,水压特别大,要是直接对着脸冲,水柱会打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顾书轶挣扎了几下,呼吸道里呛进去不少水,趁着他难受地咳喘的时候,红毛把他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全扒了下来。
光着身子的顾书轶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连头发丝都狼狈地湿透了,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着水珠,把这具结实矫健的身体修饰得更为诱人。
红毛望着他,眼睛里都快冒绿光了。
此刻他不只是渴望着这具身体,还渴望用最原始而野蛮的方式,来好好收拾一下顾书轶。一个雄性征服另一个雄性有无数种方法,再没有比强暴这种手段更为阴狠和彻底的了。
他跟着跪坐下来,掐着顾书轶的腰把他拽到近前,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就被暴力和愤怒冲击得硬挺不已的男根,连起码的开拓也没有,就这么借着一点热水的润滑,重重地捣进了顾书轶体内。
茎身前后左右镶嵌的四颗玛瑙珠,毫不留情地把肠壁蹭出了血。紧致的后穴俨然被撑到了极限,红毛却连半点适应的时间都没留给他,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为了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顾书轶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但在被如此粗暴地抽插的时候,他的下巴到脖子绷出了一条弧线,喉结上下浮动着,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叫:“呃啊——”
上次被四个人轮暴的时候,他被下了药,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就算没有人干他,他估计都会坐到别人腰上求着要。所以在和那些人做的过程中,他几乎没有感受到痛楚,意识也大部分时间处于昏沉状态,在最后阶段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羞耻。
而在眼下,他却无比地清醒,清醒到能分辨出红毛的每一下律动,以怎样的力道撞在了他渗血的内壁上;也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看笑话的囚犯,发出的低声耻笑,以及他们粘在他身上的,脏兮兮、黏糊糊的目光。
他想挣脱,他想反抗,他想揍死以这种方式羞辱自己的人,但身体却被牢牢地钳制着,连试图摆脱对方的性器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住淫靡的抽送,忍受着红毛的囊袋在他的臀部拍击出“啪啪啪”的声响。
顾书轶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全都被红毛踩在脚下,碾了个稀烂。
不管顾书轶感到了如何灭顶的耻辱,红毛却觉得痛快异常。他觉得采取这种方法教训对方真是十分正确的,因为他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彻底掌控顾书轶的感觉。
也许要征服这样一个倨傲的男人,就得彻底毁了他才行。
“贱货,舒服吧!”红毛搂着顾书轶的肩背,爽利地抽插着,“我的家伙是不是够大,莫柯那狗崽子能赶得上我的一半儿吗?被我干过,你还能有心思跟那种小屁孩睡,看来是我以前都太便宜你了。”
即使是被强行进入,顾书轶的后穴仍然柔嫩紧窄得惊人,出的那点儿血也加强了润滑,使得性器的抽动不再那么艰涩。红毛操纵着性器在里头肆意冲撞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着他,让他恨不得冲破这些柔软的阻隔。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用再在乎顾书轶享受与否,而是由着自己的欲望来。甚至他的动作越是粗鲁,就越是从这场性爱中感受到无上的快感。
对方的肠肉始终不留余地地挤压着他,而他在每一次深入的同时,都尽最大限度地与内壁摩擦着,尽情品味着这让他浑身过电的酥麻感。
之前的暴力行径已经让他热血沸腾,而此时的快感更是让他着魔,这一切都在逼迫他反复占有眼前的男人,让他不停地整根抽出,再齐根插入,在对方体内状若疯狂地一顶到底,恨不得连两只饱满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随着红毛的动作,顾书轶的喉间不时发出痛苦的嘶吼。这场对于他身心的凌迟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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