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您明明是我的法利亚怎么能和他这种走狗、败类做那样的事(2 / 2)
玚!”
身在看守所的阅览室里,莫柯的声音从始至终都放得不大,嗓子却变得又沙又哑,像是在低声嘶吼。自揭伤疤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恨意,燃烧着、迸溅着,让他连喉音里都含满血丝。
话未说完,他突然把目光转向顾书轶,凝视着这个在看守所里独此一份、言行举止都和其他犯人大为不同的男人:“你和傅玚……睡过,那你应该清楚,他背后有个很大的文身,是《山海经》里的狰。莫谦在自己亲随的身上都纹了只异兽,就像给自家养的狗戴上狗牌一样。”
顾书轶回想起那天半夜在监室的厕所里,他们刚刚做过,气氛暧昧,光线昏暗,但红毛背后状如赤豹、皮毛根根分明的文身依旧刺目而骇人。他甚至连碰都没碰到那片图样,对方的反应却异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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