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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顾书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愣:他不是昨天早上就跟那俩小零一起出去了么,怎么又跑到酒店里来了?
没等动脑子回想,身体异样的酸痛和疲惫已经提醒了他昨天发生的事。
“操!非把他们家祖坟刨干净不可!”顾书轶头痛欲裂地撑着上身坐起来,受到床单摩擦的后穴顿时传来一股闷热的麻痒感,不受控制地收缩了几下,好像还能感受到阳物惊人的频率似的。昨晚的澡根本没洗成,刚打开花洒就又做上了,他现在身体里全是两个男人的精液,一滴都没清理出去。
气急败坏地用被单擦掉了溢出穴口的浊液,他环视房间一周,发现两人都不在,但舒致的外套还搭在椅背上,看样子还会再回来。
估计舒唯和舒致也没料到他被操了一整天还能有力气逃跑,顾书轶咽不下这口恶气,硬是撑着两条打颤的腿从床上起来了,找到自己的衣服套上,临走之前还用台灯把房间里的东西给砸了个稀烂。
他夹着屁股里头的精液,跟条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一样,低着头快步走出了酒店,生怕再被逮着。坐上出租车之后,他没敢直接回家,让师傅跨越了整个S市,把他送到了城东的另一家酒店里。他在房间内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皱着眉咬着牙把后穴里的东西全捅出来了。
洗完澡又补了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顾书轶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自己的身体素质还真是好。但他没有想过,这样的恢复能力并不能代表他的体力有多棒,只能说明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
想起自己的手机没了,顾书轶心头又是一阵光火。但生气也没用,他平时工作和生活上的事务挺繁忙的,离了手机不行,得赶紧再买一部。赶往附近的商场时,顾书轶路过了城东辖区的派出所,非常有进去报案的冲动。不巧的是,作为证据的精斑已经洗没了,他要是直接冲进去说自己被两个男人强奸了,绝对会像滑稽的猴子一样被民警围观。他望着派出所招牌上的国徽,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对那双人渣兄弟无可奈何。
买完新手机之后,他用原来的手机号补办了电话卡,期间推测舒唯是在自己的手机上装了追踪装置。既然换了新手机,舒唯应该也定位不到他了,顾书轶寻思着要不要另外租间房子,彻底摆脱这人的纠缠。
不管周末过得如何糟糕,工作日还是一如既往地到来,再加上顾书轶腰不酸腿不疼的,连个请假的理由都没有。他到达公司的时间跟往常一样,直达高层区的电梯拥挤照旧。他懒得去赶那两三分钟的时间,等满载人潮的电梯往上运行、大堂重新空旷下来,才不紧不慢地伸手去按上楼按钮。
在顾书轶的指腹即将碰到金属按钮的瞬间,身后突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先点亮了那枚小小的方块。做出这个动作时,对方和顾书轶贴得极近,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昨天才发生过那样的事,顾书轶对这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很反感,而那人按完按钮后,竟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劳烦让让,可以吗?”顾书轶略一颔首,想要从对方怀里挣出来,不料那人竟然把另一只手也抵在了电梯间的大理石墙壁上,将顾书轶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隙内。
“昨天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我哥都快急疯了。”对方的嘴唇若有若无地碰触着顾书轶的脖颈,言语间送出滚烫的呼吸。
被热息拂过的地方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顾书轶心中震惊,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不用回头也分辨出了现在说话的人是哪位人物。
电梯适时地发出“叮咚”声,暂且缓解了气氛的胶着程度。舒致撤去禁锢住顾书轶的手臂,走进了自动朝两边打开的电梯门,在里面朝顾书轶勾勾手指:“愣着干嘛,进来啊。”
电梯轿厢中灯光明亮,青年像是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之下,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发型用发胶抓了几下,精神抖擞地塑在脑后,优美的眉眼也不再显得过分稚气。
和这样的青年四目相对,顾书轶总算回想起来,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他时会有种诡异的熟悉感——眼前的人正是舒董的宝贝公子,到分公司来体察民情的,上周的会议里第一次露面。
陆续又有上班的人从大堂走进电梯间,顾书轶估摸着自己杵在原地的模样有些诡异,只好硬着头皮进了电梯。好在电梯关闭前一共进来了五六个人,舒致没再跟他搭话,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两人分属不同的部门,虽然在同一个楼层,但工作区隔得老远。两人前后脚出了电梯,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望着舒小公子渐渐远去的背影,顾书轶偷偷松了口气。正在这时,对方若有所觉地回过头来,朝他轻佻地勾起一侧嘴角,用唇语无声地说了四个字。
顾书轶辨认出他说的是“好想操你”。
办公室窗外的景色还算开阔,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工作也并不难于处理,但顾书轶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到两者中任何一样上。他心烦意乱地把桌上的打印纸揉成一团,连有人进了办公室也没发现。
直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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