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不舍得委屈他分毫(2 / 3)
只能在我这伺候人。”
宏远微微着头说;“是啸少爷高抬贵手。”
捕捉到他眼里的仇恨和不甘心,夏致笑得更欢了。
周一早上到学校的时候,左佑的车已经在了,他靠在车门上,直直对着樊季办公楼的正门,明显地堵人。
樊季连躲都不愿意躲了,索性迎着他走过去,问得直白:“找我?”
他在没有左佑的那些年里也曾经无数次地描摹想象过有生之年再见到左佑的时候自己能是怎么样的态度,现在这样是最好。
左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他,那种眼神儿不掺杂任何别的什么情感,完全是一个医生专业的、带点儿挑剔的目光,然后他说:“早上还是凉,你加件外套,如果想快点儿有孩子就别老不穿袜子。”
樊季眯起眼:“你大老远来一趟就为说这个?”
左佑从车里拿出一纸袋子说:“我给你送体检报告,顺便告诉你你身体很好,可以生孩子。”
樊季很想问问左佑,他是怎么做到坦然地跟自己谈论起孩子这个事儿的?难不成时间久了,他左少爷真的就能忘了自己造的孽?
他接过纸袋子挥了一下说:“我知道我没毛病,要上课了,走了。”
“樊樊。”左佑叫他,语气是说不出的那种淡定却坚定:“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
这句话樊季自回国已经从左佑嘴里听过无数次了,每一次听,心境都不一样,他想,左佑应该也是这样,只是不管怎么样,覆水到底难收。
他曾经倾尽全部去爱一个人,那样献祭似的付出此生都不会再有,他爱过的那个人现在就站在他身后渴望他回头、请求他原谅。
他整颗的心,给得起的时候左佑不要、现在他给不起了。
6月3号下午4点半,赵云岭已经亲自站在密云水库这边儿一个老别墅区的大门口了,段三儿一步不离地跟着。
京城阳历6月已经热起来了,未来太子爷穿着西装系着领带,额头渗出汗来。
段南城凑近了递上烟给他点上,自己都不敢抽,那手扇着风、越扇越觉得热,他小声儿说:“这他妈在门口接客的感觉的真不咋地。”
赵云岭狠狠抽了两口就把烟掐了,旁边儿有人立马过来给收拾了,他问段三儿:“他这两天怎么样?”
段三儿连看不起他都省了,心里觉得自打上次不欢而散这都将近一个礼拜了赵云岭才问起樊季,已经是个奇迹了。
“放心吧,吃喝拉撒一切好着呢。”他汇报着:“也没给你戴绿帽子。”他想着这应该是赵云岭关心的事儿。
“那外国傻逼处理得怎么样了?”赵云岭问他。
段南城嘿嘿一乐:“长得真他妈漂亮,咳,那啥,那个叫K什么特的已经把材料递过来了,扣留或者是遣送,明后天就出结果了。”
赵云岭面儿上不动声色,其实松可口气,嗯了一声表示满意。
段南城犹豫了一下问他:“我说咱们这么干,不是直接打展立翔的脸吗?而且也不太和规矩......”
赵云岭眯眯眼说:“打的就是姓展的脸,老子就是规矩,他的人连樊樊都敢动老子还要供着他?”
这会儿已经有车开过来,意味着孟国忠生日的这一场已经要开始了。
一辆辆车都停在门口,赵云岭礼数周全,一遍遍说着:“应该的、您不用下车。”
老子们寒暄几句坐着车往里走,孟国忠再怎么样,赵云岭毕竟是晚辈。跟着老子车一起来的崽子们就不敢坐着车进去了,纷纷从车上下来跟赵云岭打招呼,站着聊几句、陪他迎会儿客,然后自己走进去。
老徐家的车开过来,随着徐东仰人模狗样儿地下了车,驾驶座后边儿那个座位的窗户落下来,赵云岭微微弯腰,恭敬又相对亲昵地叫着徐叔。
徐百川是云赫的顶头上司、孟国忠的绝对嫡系、好兄弟,徐部长和蔼慈祥地看着赵云岭不住地点头:“好、好。”又冲着自己儿子下命令:“你帮着云岭招呼招呼,别成天游手好闲的。”
徐东仰眼镜片在阳光下精光精光的,对他老爸言听计从:“知道了,您进去吧。”
徐部长前脚车一开走,徐东仰跟赵云岭就一脸的互相嘲笑。
“得嘞,徐部长命令老子跟你一起接客。”徐东仰原形毕露,一笑特痞。
赵云岭也坏笑:“散了以后去海棠,哥给徐少明码挂牌儿。”
“去你大爷的赵云岭。”
这会儿一辆大越野开过来,徐东仰眼睛一亮给自己好哥们儿扔下狗腿地就迎过去了,对展忠武极尽谄媚讨好之能事。
赵云岭都顾不上笑话这逼就看见展立翔出来了,他站在越野车踏板上,高高在上的挖苦着:“哟,这大老热的天儿,接客呢?”
“展立翔,你下去站好了!”展副部长当着人毫不客气地骂他儿子。
赵云岭没理会展立翔的挑衅,得体地叫着展叔叔,说了几句狗屁倒灶的问候的话,直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