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剑拔弩张(2 / 3)
不管,就别拿我的命当政治筹码。”
秦佑兴真后悔当初怎么造出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玩意儿,他手指头差点儿点到秦冲鼻子上:“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当筹码吗?命?放屁,用得着你命吗?”
秦冲突然看着左佑,语气冰冷且坚定:“樊季就是我的命。”
左佑也看着他,眼里的讽刺就当着两个老头子都有点儿掩盖不住,他还是眼疾手快地拦住秦佑兴又扬起的胳膊做和事佬:“停,这么晚了都,我跟他说说,你们俩先睡。”
看着俩儿子出了客厅,秦佑兴才有点儿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抽烟。
徐军立也坐下,好像完全不是刚才那个叨叨唠唠没有主见的人,他说:“狼性,像你。”
秦佑兴心里很复杂,他一方面欣赏自己儿子那种气势和主见,一方面又恼火自己管不了他,他嘴里说着:“生子如羊不如生子如狼。”
“佑兴,你对左佑不能再溺爱了,你会害了他。”徐军立也点了烟,语气很郑重。
秦佑兴没说话,那毕竟是左铮的儿子啊,他从小就喜欢的男人,最终他们都分化成了顶级的Alpha,跟自己不爱的人结合生孩子。他们试图摆正自己的心态坦然面对彼此却做不到,左铮主动申请调离,去异乡工作,在一次全世界震惊的轰炸事件里客死异乡。跟他一起牺牲的包括他合法的爱人,也就是左佑的母亲。
他们当权的这一辈儿人都知道,当年秦佑兴不吃不喝先是站着后来是跪在老左家的大门口一整天,总政大院到处都是熟面孔,人来人往他全然不在意,他一定要给左佑带走、养大,给他能给的一切。
两个月以后他动了一切的关系差点儿就和老左家撕破脸了,终于能把左佑带走了。他一路上抱着漂亮得像bjd娃娃一样的小男孩儿,他明明才40斤,却好像有千万金的重量压在秦佑兴强壮的胳膊上。
左佑眨眨眼,小大人儿一样地噘着嘴不高兴地告状:“秦叔叔,秦冲抢我玩具还推我。”
秦佑兴单手抱紧他摸着他头发笑着安慰:“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的小20年里,他拿养子当祖宗养,把亲儿子当野生的放养,俩孩子不论什么时候起了什么样的冲突,不对的永远是他亲儿子秦冲。
左家没了前途大好的左铮,慢慢地也乐得让仕途坦荡的秦佑兴养着左佑,两家各取所需,而且秦佑兴永远还是觉得欠他们家的。
“老东西,左铮死了这么多年了,你现在不光是要给左佑吃好的喝好的,还得让他成材。”徐军立的话突兀地想起,打断了他的回忆:“你再溺爱他、什么都依着他,早晚吃亏的是他。”
秦佑兴不言语,他确实纵容左佑太多了。
左佑和秦冲一前一后往外走,刚走出独院的门他就被秦冲强有力地扣住了肩膀,那劲儿很大,就像要捏碎他骨头。
他冷笑着回头,挑衅地看着秦冲狰狞的俊脸。他既然回来了,樊季的事儿他们难免要正面交锋,他自信有把握,他就连玩儿男人都比秦冲强。
秦冲问出来的话却让他没想到。
“左佑,你今天跟谁在一块儿来的?”
左佑一愣,他觉得秦冲应该像被拿走了肉的野兽一样歇斯底里咆哮着质问他为什么操了他的心上人,而不是这个不疼不痒跟他扯不上关系的破事儿。
“我刚从酒吧过来啊,疼完了我的新Omega,是谁你肯定知道。”左佑笑得特别美,宣泄着变态一样的情绪,他怎么能不嫉妒秦冲,他被责骂也是有亲爹的人,他同样对当宝贝一样养着他的秦佑兴感情复杂,他爸妈的死就是这人间接造成的:“对不起,小樊樊我现在还没打算还给你。”他残忍地继续说:“哦不对,他本来也不是你的。”
秦冲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他从烟盒里颠出一支烟点上,还绅士地递给左佑一根儿,一瞬间空旷的百望山脚下漆黑的夜里,弥漫出一股纯正的奶香味儿。
左佑差点儿就硬了,这个味儿跟樊季的信息素特别像,只是那极品的小子发情的时候散发出来的奶味儿更浓郁、更诱人、也更生动。他突然间打心底里升腾出一种戾气,想着秦冲今年甚至以后订制的烟草都可能是小樊樊的味儿,他就恨不得弄死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
这控制不住的怒意明显违背了他的初衷。
秦冲贪婪地把烟过着肺,黑暗里让他的表情难以捉摸:“你这两天一直在睡学长个儿那小婊子。”他深深地又吸了一口烟,烟头掉落在地上溅起火星儿:“然后你身上还带着别的Omega的骚味儿竟然敢动我的樊季。左佑,在看见你之前老子真想开车撞死你。”
左佑直接咬灭了烟头,跟秦冲针锋相对:“我爱跟谁睡就跟谁睡,至于樊季,你要是有脸见他就问问他喜欢谁。”他一脸胜利者的笑意冲着秦冲说:“小樊樊哭着喊着跟我同居呢,你操过他吧?你们家那什么祖传的老料都送他了,还挺浪漫雕成个小猪儿。非常可惜,樊樊根本不当好的,早他妈扔了。”
秦冲原本火爆狠厉的一个人今儿就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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