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期而至(小美人儿被木马肏的淫水四溢上乳夹限制射精被玩弄后穴勒令取悦教主)(2 / 3)
渊眉间紧锁,示意金阁主继续说下去。
“没有多少人知道屿宁的存在,连想云楼的一些新进楼的姑娘都不知道,听老鸨说,云凝姑娘从小就把屿宁在偏院养着,一年四季都不让出门,最初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后来时常不见,就几乎忘了这楼里还有这么一个孩子。”
“一年前云凝病死,郁郁而终,临终前将这个儿子托付给了那老鸨,将生前财物都给了老鸨,让她保屿宁一生平安顺遂。老鸨答应的好,在云凝死后却想让屿宁去接客——”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君离渊手中的茶杯被一下子握的稀碎,忍不住动了动喉结,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巧,幸好那时,我到想云楼去,想为教主您准备贺礼,我跟老鸨说这事情的时候,刚说完,就见他推门而入,这小孩儿那时真是满脸的紧张,进门就问我他可不可以,我一看,真是漂亮,就他了!”
“大概也是不想去接客,于是想要绝处逢生……呃……”
金阁主顿了顿——好像,去侍奉一个传闻中无比残暴的教主,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候君离渊刚刚夺位,曾经侍奉过他的男宠一个个并不可心,很快就被遣散了,不知是谁散布了君离渊在床上十分无情残暴的谣言,君离渊也并没有去管这无聊的市井之言。
无情是真的,残暴却不至于,最多有些猛烈就是了。
但是当时,老鸨语气中却是不太愿意接这生意的,生怕新任教主一个不满意,再招来什么祸端,而屿宁这时候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又是自荐,老鸨自然顺水推舟,收了钱就将屿宁送来了。
金阁主思忖着,看了看君离渊阴沉的脸色,话锋一转,道:“君上,我们也曾在江南待过一段时间,那想云楼也不是没去过,这小孩自己要来侍奉你,怕不是哪天偷偷看见过你,对你一见钟情?”
说罢,冲着君离渊暧昧的笑了笑。
君离渊揉了揉眉头,不理他的肆意猜测,站起身来,示意金阁主退下,结束了朝会。
教中事务繁忙,真正见到屿宁的时候,已是傍晚。
此刻屿宁正在春情阁中接受调教。君离渊去的时候,屿宁正坐在木马上,后穴被木质的阳具穿透。
君离渊早就下了令,只许嬷嬷一人调教屿宁,其他人都不许再看到屿宁的身子。因而此时,屋中一片安静,嬷嬷静立一旁,屋中只剩下木马上那根粗大阳具机械顶弄的声音,和屿宁夹杂着隐忍呻吟的喘息声,交错缠绵,让人无比心痒。
屿宁已被放在木马上一个时辰,他早已被那木头阳具肏的神智恍惚。那木头阳具虽然远不及教主那处大,但是却极硬,每每捅在敏感点上都让屿宁又痛又爽,那粗糙的木头旋转着从穴中嫩肉上狠狠磨过,总能带起一阵激烈的颤栗。
他后穴中已然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淫水早已将身下的木马打湿了大半,那白皙而颤抖着的腿根上也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纤细的腰身因为持续的快感而不住的抽动着,翘臀上方那两个诱人的腰窝若隐若现。那挺翘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如同两颗娇羞的等待噬咬的蜜桃。、
但是这调教却不是为了他的快感而存在的。他身前的肉棒中被插上了已经熟悉的银棒,这次的银棒比以往教主所用的更粗了一些,在尿口和精口的阻滞感都更强,就算是忍不住高潮的时候,也排不出一丝的淫精,精水逆流的感觉疼痛无比,却每每都让屿宁心中产生异样的屈辱快感,让后穴和花穴变得更加敏感淫荡了……
女穴的尿道口也被插上,不许排泄出一丝一毫。两根银棒上的纤细银链绕过红肿的阴蒂,也延伸到胸前,那银链上练了两个坠着红色宝石的乳夹,夹在那两颗鲜嫩欲滴的乳头上,那两颗肉粒早已被快感充满,红艳的仿佛几乎可以与红宝石争妍斗艳。
银链不长,将敏感的乳头与脆弱的肉棒牵系在一处,每次他因为快感而挺起身子的时候,乳头和身下那处就被猛然牵动,一阵激痛和酥麻丝丝传来,更加助长了体内累积的快感……甚至那根本没有被插入的花穴都禁不住高潮了一次,喷出的汁水将阴唇和阴蒂浸泡的更加红肿不堪……
身体里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
可是心中却是一片空虚。他希望有一个温暖的肉体拥抱着自己,将那根无可比拟的滚烫肉棒凶猛的插入自己体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这些冰冷的死物获得快感……
“嗯唔……嗯……君上……君上……”
屿宁并没有注意到君离渊的到来,只是不堪忍受快感,在恍恍惚惚间呢喃出声,却不知从他身后悄然走进的那个人,心中因为这样的轻声呢喃而心绪一荡。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屿宁心中一片柔软的满足,他有些惊喜的回过头,刚刚看到来者温柔的眼神,因为喘息而变得有些干涩的双唇就被衔住。
“啊……嗯唔……”双唇被封缄,气息被掠夺,只是一个深吻,就让屿宁激动的几乎要射出来,下身被银棒插入的肉棒激动的跳动着,愈发的肿胀起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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