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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洞中缠绵(肉/后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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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明白他在气什么,问:

“你想我怎么做?”

突厥人陷入了语言的泥沼之中,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他想要的很少。他只要霍临,他怎么就不明白。他启口,很固执地重复:

“我要你。”

将军哑然,意会到了他是在表白,想自己想太多。他不该想这么多的,突厥人总是很简单,爱了就要做,渴了就要喝水,连要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明堂。他想他亏欠于他。

他真爱他的。

他好像除了告诉自己这个,没有更多的可以说给自己听。他为了图瓦什做了这许多,没一样是可以用不爱他来解释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现在犯了浑。

他伏下身,用阴茎头冠轻蹭他内里的那块神秘之处——他一直不知道这里该叫什么名字。他见过他之前从来不知道男人这里还有这么神奇的一块地方,碰一下就会出水,像什么神奇的宝穴,水泽阵阵,销魂蚀骨。

他想他应该给这块地方起个名字。

他听见图瓦什蚊呐般的哼哼,像是痒到了骨里,连着脚尖都蜷缩起来。他坏心地又往里顶了顶,痒意没了,痛哼取而代之,图瓦什不满地缩紧了肠道,夹得他魂不守舍,想丢在里面。

“怎么?”

“别压我背上。疼。”

“疼”这个字小小的,有腻软的鼻音,一下子搔到了他心头。他没有听过男人能把这个字说得这么婉转动听,心里一沉,不知道他是不是听错。他想他在发疯,在这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脑子出了差错,才会把一个男人的呻吟与女人比对。他不该被拿去跟一个女人比。他不是女人。

他挺起身,又听见他那声:

“疼……”

全是倒抽的冷吸,没有半点勾人摄魄的意思。他是入了魔。

他又往里挤。

突厥人的声音很快变得甜腻,像是流蜜那么的甜。霍临的汗往下滴,从额角滴到他的臀尖上。他看不清什么,胯下的人像一匹汗血宝马,皮肤滑腻,赭红色的皮肤在湿乱的鬈发间要露不露,一动也不能动,喘着气,任他摆布。

他升上股难以言喻的掌控感,想听他哭叫。他碾着那块他还未标有姓名的腹地,故意往里戳刺,按他说的那样不大开大阖,只轻柔捣弄。他在这种作弊一样的行为当中获取到禁忌的趣味,想要再尝一尝这种滋味,图瓦什挺起背脊,筋肉鼓成连绵的小丘,横亘在背脊上,惹人视线。

他挪不开眼,胯下加速,把他晃动得颤动身体,吟哦声咿咿呀呀流泻不绝。

他眼前模糊,吐出喘息,耳里图瓦什的声音有泪水的踪迹,湿热地咬住他的耳朵。他头脑昏沉,想摸上他汗湿的皮肤,图瓦什的声音一直在他的头脑里乱窜,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手上用力,抓紧他腰侧的把手——这个凹谷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他不想放开。

他听见图瓦什的喘息,湿的,热的。

他着了魔。

图瓦什回头看来的眼神清而澈,像跳跃的小鹿。不该是小鹿。他在这一晃神中看到了自己的面容,像一头饿狼。他形容憔悴,衣衫褴褛——此前他从未注意过,这时恍然大悟,他们是在逃命,是天涯亡命客,不再是金光四射的将军与王。

他感受到自己的残忍与落魄,想要碰一下他耳廓上的发丝,给他些许安慰,弥补自己良心上的不安。或许是他把图瓦什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不是他被诱捕,是他成了烛火,引来了目盲的蛾。

他没碰着他耳廓上的发,图瓦什很快摆回了头,没意识到他能获得碰触。他背上的伤痛让他身体着火,下腹与性器又濒临决堤。他想获取他的怜爱。他咬住下唇,上齿列刚碰上下唇就脱滑溜走。他又发出连绵不绝的声音,为他震颤。他摇摇晃晃。

他不能让霍临停下来。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他不能让霍临停下来。

他对他肉体与灵魂的贪欲只多不少,因时间流逝越发旺盛,像怎么烧也烧不完的烈火。

他不想烧尽。

他会因他而死。

他不无绝望地想着,感受到下腹的热流积聚,迷蒙之中又有安息。

他们俩是连在一起的。

从头到脚,从生命到命运,从此至彼,至死都是连在一起的。

他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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