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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坦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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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要扑过去吻他,却被他先一步抱住。

霍临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扣住他后腰,防止他乱动。

“我也想要你。就这几天,听我话,不要胡来,以后都补回来,好不好?”

图瓦什衡量片刻,说:

“不好。我要你现在摸我,以后也要补给我。”

贪婪的突厥人。霍临投降,问:

“摸哪里?”

起身点燃火堆。

图瓦什见他逆过火光转回身,手指虚虚地在缠满绷带的胸口抓。

“这里。这些布好紧,我疼。”

霍临头大,坐回去,头一次发现自己还能这么耐心。

“这是绷带,保护你的伤口的,不能拆。”

他靠上墙,对他展开双臂,

“来。”

图瓦什爬过去,见他双腿屈起,膝盖支起宽大的布料,倒显得他腿间立起的东西没之前明显了。呵,汉人。

他一屁股坐在他的胯部,臀缝隔着裤子夹着他的肉棒,听见汉人哼出一声短促的闷声。他却也猝不及防地缩紧胃部,抓住他的肩头,呻吟出声,没想到坐在正当中,穴口打开,吮吸布料的织纹。他夹得越发紧,感觉到有水下来了。

“你!”

霍临气急败坏,

“跟你说别闹了的!”

“是你硬了不操我!”

图瓦什抵着他的肩头把他往后推,也发起火来:

“你叫我坐你身上的!我就想你操我!我都坐了为什么不能挨操!”

霍临连忙捂住他的嘴,还没来得及辩解,狼一样的突厥人就咬了他手指一口,扑到他面前,扯过他脖子,啃他嘴唇,扯烂了包得整洁的绷带,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怒声控诉:

“你都不摸我!我找你开始,你就不要我!你是不是在长安有女人了!”

霍临一阵眩晕,直觉故事重演。他中指跟下唇都给他咬破了,不知道还要怎么办,只能抱着他,不让他乱动,容忍他又在自己肩膀咬下一个牙印。

“不要不要我。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霍临的肩后滑过两行水。他知道他哭了。他想安慰他,不知道怎么说。他熟悉这种透不过气的、掺杂着爱的压力,就像他在武家,知道所有人都关心他,但他只能万事一个人扛。

他是个特殊的不速之客,见过将军夫妇为他吵架,在他面前却慈眉善目、竭尽所能;他见过将军用他训斥武襄怀,他的“大哥”气到把树当成他,踢打到自己浑身淤青,还是第二天一早就教他打拳;他也见过独自躲在水房哭泣的下人,她发现他进门便拘谨地抹掉眼泪,冲他微笑,一语不发地离开。

像是一条在水塘的鱼,发现一个在岸边死去的婴儿。

他无能为力。

“我没有不要你。”

他给自己打气,说出第一句话,触碰他的水面。

“我在长安没有女人。”

他说出第二句。

“我只有你。”

第三句。

图瓦什说:

“我知道。”

霍临迅速地气馁,意识到他跃不出去,拯救不了他触及不到的东西。他不打算再试,便动起还放在图瓦什胸口的手,揉捏他的肌肉,期望能讨他欢心,可他揉了两下就发现他连怎么调情都不知道。

图瓦什还埋在他的肩上,说:

“我能来长安,是一个汉人将军,说他是你不同姓氏的大哥,在玉门关给了我一张地图。他说跟着地图走,我能找到你。他要我一个人走,放弃我的部落,我的汗国,跟大汉签降和书。”

霍临愣住。

“这将军是武襄怀?”

“好像是,我记不清他的名字。”

霍临猛地掐着他的手臂把他推起来,眼里亮得有火:

“他给你地图,叫你一个人来你就一个人来?!你知道这里是长安,大汉的京城,天子脚下?!”

图瓦什眼眶红着,表情颓丧,点头。

“你不知道他!你是突厥的汗王怎么会不知道大汉名将的名字!朝廷派他去守北长城你都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我又不在北!”

图瓦什不耐烦他一直说别人,甩掉他的手,又抱回去,

“我只知道你。我只要你。”

霍临拥着他不知无畏的突厥爱人,苦笑,不知道告诉他答案算不算叛国。

“他在暗中挑动北突厥零散的汗国、部落,让他们互相残杀,最后合并成两个大汗国。他握有两个汗国的机密,让他们内斗,没有多余的兵力来冲突北长城。他守长城,大汉十年折的兵,加起来千人不到。

“你来的那条路,我们绝对不能走。”

他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想起另一半被他忽略的内容。

他要我一个人走,放弃我的部落,我的汗国,跟大汉签降和书。

不要不要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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