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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彼时之刃(剧情+肉渣/自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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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如苦酒,入喉似刀。

图瓦什翻过身来,不想再折磨自己,也不让自己再哭。他看见金纱床幔垂吊曳地,杏核一样的灯火透过来,像透过阳光的琥珀。

他呆躺原处,想到那些凝固其中的蚍蜉与蝉,更觉空气静谧,夜晚漫长。他摸上自己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怀念起汉人那凉滑似缎的黑发扫到身上的感觉,又想触摸他。

霍临。

这两个字里一定是有什么诅咒。好像此前遭的所有难都是为了遇见他,太平后没了他又像是没了自己的半身。这根刺、这团火就是要在他脑子里、身体里、心里扎着、烧着,一刻不停,片日不歇。

他翻到床的另一边,鼻梁陷进枕头,手插进胸腹与床单之间,想起他的吐息吹在自己耳边的感觉。潮湿的,温凉的,有些痒,让他想摆头躲开,又想让他的唇吻上耳廓,让他的呼吸更钻进耳里去,后脑勺与肩颈的皮肤战栗,后背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深吸一口气,小腹处血脉搏动,热潮一浪浪堆叠,出不去。他想听他说话。他想听他的声音,平日里像玉石铮鸣,低语时又云翻雾涌。他想起北方的森林,漠漠冻土,明湖若镜。他又想起他的手,想起上面磨出的茧,像他们汉人细瘦的竹节。

他的手往下移动,中指沿着河田似的腹肌中线滑下,抵达深处,指尖被穴口淌下来的水液濡湿,卵蛋在他微汗的手心里,硬热的肉茎被挡在一边。他更往下伸直手臂,指腹碰到了缓慢翕张的穴口。

他忽然僵硬在这里,咬住下唇。一阵可怕的耻辱袭上他心头,让他仇恨而愤慨地在心里骂自己是个婊子,只想张开腿被男人上,忘了自己才该是那个威风凛凛的雄狮——不对。他痛苦地摆头,将受过的那些鬼魅一样如影随形的辱骂拒之门外,握住自己怒发的阴茎,微微使力。

霍临不是这样想的。

那个白痴的汉人想给他舔都舔不好,没有当他是个妓女,虎牙还磕到他了!

他轻笑出声,浑身的紧绷尽数散去,手掌转而抚摸起自己来。他来回抚弄茎身,旋转手腕,搓揉头部,摩擦铃口,可这些都无法给他他想要的快感,只有干巴巴的煎熬和后穴越来越填不满的空虚。

于是他想霍临柔软温暖的口腔,想他笨拙的舌头,却依旧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那时他插进他后穴的手指,在里面搅弄着,按压穴壁,堪堪扫过那一处,却怎么都够不过去,惹得他想直接坐在他的肉柱上止痒,那白痴却非要抓着他让他忍受他味同嚼蜡的口活。

他胸腔震动,不能自制地小声笑着,放弃了勉强自己从前面获得满足。或许他身上还有一些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变化,因为那个汉人将军才有可能重见天日,但什么都比不上霍临本人——他是无价之宝。他图瓦什的无价之宝。

空气甜蜜起来。他忽然嗅见了蜡烛燃烧出的精油芬芳,冬夜里的炭火一样温暖的花香将他包裹其中,让他出的汗更多了,喉咙也越发渴。

他摸索到自己的穴口,屏息塞入一根手指,感受到穴口有些紧,牢牢箍住他的第一节指节,而内里的穴壁细腻高热。他动动手指,越发伸直胳膊,往里推进,脸颊发热,在心里骂起霍临弃他千里之外,才让他现在这么难进——岂止是难进,要是那个白痴在这里,他哪里需要用手指聊以自慰。

他要抓着他的胸口,把他摔在床上,骑上他的胯骨,撕烂他的衣服,按住他的肩膀,压住他的大腿,要他再也跑不了,要他……吻自己。

他半立的双肩塌下来,肌肉鼓起的手臂卸了力,思念把他打倒。他抬起下颌,咬住枕头,不想听自己抽泣,强行加入一指,撑开穴口,鼻尖呼出呻吟,想霍临的阴茎,想他的热度,硬度,他的形状,长度,他的动作,他的喘息,呻吟,呼吸,汗水,他手心里的汗水,下腹的汗水,撞上自己臀肉又骤然分开的黏腻,他的声音,他的声音。

记忆在他的脑海里肆虐,像一堆被飓风卷起的树叶,让他六神无主,灵魂仿佛去了别处。他喃喃霍临的名字,企图以这两个字来抚慰自己飘零的情绪,手指摩擦肠道,湿滑的粘液从穴口溢出。不够。他的腰无意识地扭动,上腹蹭着床单,臀部高抬,找不到主人。霍临……不够。他呜咽着,用牙撕咬枕头,口水渗开到脸颊。

如何努力也无法填平的欲望让他疲累,他歇在这里,没在散乱的回忆中找到霍临对他的呼唤,如同他喊他的名字一样的呼唤。

不公平。他懊恨地咬紧牙齿,又插入一根手指,向着泉眼进发。不公平。他眼前朦胧,觉得自己置身闷热的盛夏,蜘蛛结网,昆虫鸣叫,云垂四野,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却一滴雨也无。

“Canim.”

他松开枕头,小声低语,又在心里默念一遍。

加尼莫。

宝贝,亲爱的,我的生命,我的命运啊。

他要教霍临这句突厥语。他要让霍临天天这么喊他,在沙漠,在草原,在白天,在夜晚,在马上,在床上,喊他加尼莫,进入他,拥抱他,将自己装进他并不算强壮的臂弯里,贴上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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