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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不疼(口/观音坐莲自己动)(蛋:现代paro)(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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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瓦什很少尝过被人保护的滋味。

大多是他保护别人,或是自我保护。

他从小被教育他是狮子的儿子,生来就是要成为草原和沙漠上的霸主,带领族人走向安康与富丽。他是所有人的矛与盾,包括他自己。他不能哭,最好也别经常笑。他可以暴虐无常,但不能软弱如羔羊。他也应该勇悍却孤僻,因为总有人会嫉妒和背叛,而畏惧比爱戴更有力量。

“你记住,我的儿子,”

他的父亲总是这样开口,带着他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脸上似被油蜡封过的皱纹,

“没有任何人值得你信任。就连我,就连你阿妈,你也不能信任。”

他小的时候不明白,长大后却明明白白。

他的阿妈与他父亲的哥哥有染,被他父亲扔进沼泽地。而他父亲自己,越老越恐惧时间带走他穷尽一生紧握在手里的权力与欲望,怀疑身边每一个人、每一个亲信。他挑唆、喜怒无常、含沙射影或血口喷人,扬言他儿子是匹饿狼,在阴翳处窥伺他的王位与财富,夜夜都想咬断他的喉咙,茹他的毛饮他的血。

图瓦什当然没有那么想。他只是担心他父亲发狂,却仍旧不得已逃离了部落,在老汗王死后才被族人找回去。

他时刻谨记他老父亲的教诲。他是狮子,是所有人的矛与盾,不能哭,不能笑,不能软弱,要暴虐无常,要让每一个人都畏惧他,可当他按规矩迎娶与他母亲有染的他父亲的哥哥的女儿时,却没人告诉他该如何爱。

他想他的父亲与阿妈之间是如何相处:他给她一切她想要的,珠宝、首饰、丝绸、香料、婢女;她的名誉不能被冒犯,因为冒犯她就是在冒犯她丈夫的权威;他与她交合,孕育子嗣。

所以他依葫芦画瓢,给他的妹妹、他的妻子一切她想要的,维护她的名誉,与她交合,孕育子嗣。

可还是没人告诉他如何爱,或是他爱得对不对。他只是偶尔听见族人对他们赞赏有加,夸他们恩爱如日神与月神,东升西落,总在一起。

他便也以为他是爱她的,爱得是对的。

而他的父亲也是对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信任。

他的父亲背叛他,他的妻子背叛他,他的部下背叛他,他也背叛他自己,将他所有的一切拱手让人。克鲁折磨他的那些时日无所不用其极也没得到的东西,霍临几句话几个动作就悉数卷走,将他的世界全部打翻,口活还烂得要命。

他不是狮子,只是只骨瘦嶙峋被蚕肉食血却不肯倒下的鬣狗。他没有矛与盾,保护不了所有人,也保护不了他自己,他甚至都不想拿起它们。他想哭,他想笑,想软弱,不想暴虐无常,不想每一个人都畏惧他。

他想有人信任,有人爱与被爱。

他不确定他的父亲是不是对的了。

汉人将军的舌头裹着他的阴茎,软软的舌苔舔得他浑身发痒,却只在外围打转,下半根总露在外面。或者这个呆头呆脑的汉人意识到自己冷落了一部分,吐出含在嘴里的,伸舌舔另一边,不过也是拆东墙补西墙,半分没让人觉得有多舒服,只是确实没再疼。

他可以告诉他把嗓子打开,或直接抓住他的后脑,一股劲顶进他喉管,让这白痴自食恶果,可他的五指穿进他如水的发间,握上他的后脑勺,却只是摩挲他温暖的头皮,感受手指皮肤被发根一一压过,最终稍稍使了力,阻止他再白费功夫。

“你好白痴。不会吃。”

他扯起嘴角笑。

假的吧?

霍临难以置信,瞪大的眼睛像死后的鱼。

他那么努力不磕到他,舔到脸颊发酸,就这评价?

“你告诉我怎么做。”

霍将军死不悔改,也不愿服输,直直地盯着他,脑子里回想之前他给自己做的时候是怎样的。时间回拨,他懵然一愣,只记得他那在阴影厚重的毯子下被遮蔽的玄黑眼珠,时而看向自己,时而垂目闭阖,不叫人看他眸光;还有他高挺的鼻子,中间有块骨节的鼻梁,如夕沉日暮时的覆雪山脊,遥远火光所到之处一片苍冷的金红,又被毯下的暧然湿热熏化成柔雾,扑上他下身。

他当时一片恍惚,想他真的是胡人,真的是胡人,一阵空白。反应过来时已扣住了他的后脑,发现自己在撞击他喉口,而他驯服地张开嘴,任他进出。他飘在云端,从未想过哪里不同寻常,就把这茬忘了。

死不悔改的霍将军下意识握上自己喉咙。

图瓦什注意到他流露出来的错愕与突然的动作,唇线抿起,知道他已自己找出了答案,便捏上他的脸,笑道:

“不告诉你。你肏我,这个更好。”

霍临指尖微微使力,感受到颈部两侧的肌肉在鼓起抵抗他的压力,不敢相信这被人一折就会断掉的部位里面竟能塞下一整条阴茎,而突厥人就那么轻易地把它吞了进去。

就算他乳尖出奶是异于常人,脖子里面也不可能比常人更宽。

——这不就是说,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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