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占领我(温泉play)(2 / 3)
又撑起手肘往后退;霍临却猛然扣住他的后背,把他拖进池里,撞击他,水花四溅。
“啊——”
他猝不及防,呻吟酸软,尾音粘着不稳的呼吸,索索颤抖,颤抖着也凑近了霍临。他的小腿抱在他臀后,吻他亮如点漆的丹凤眼,含弄他的耳垂,炽热的吐息粘着他不肯放。
“你占领我了……”
霍临说不出话,脑子里野火连天。他的双臂穿过图瓦什膝窝,抱稳他就大力冲撞起来。水波连绵不断地涨潮、互相拍打,打在他们身上,哗啦啦的水声泼到池外,浇不息萦绕在他耳边的呻吟、喘息,也浇不灭那破破碎碎的“霍临,霍临”。
狭小的石洞里回声萦绕,石壁上缀满幽绿的矿石,如萤如星,不似人间。他们仿佛与世隔绝、置身孤岛,周围再无一人,免了尘世烦扰,什么都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想,只有此刻,只有现在,交缠在一起,自己的一部分挤进对方的身体,肉与肉贴合。
霍临性器的表皮被图瓦什湿滑的内壁吸吮,身体埋在他肌肉丰硕的怀抱里,嘴唇抵上他坚挺饱胀的胸。他撕扯他状如沙棘的乳粒,甜比果实,咬一下、这人箍住自己的肉壁就收缩发紧,弥漫着潮气的喊叫高亢起来,躲闪之后却再迎合上去送给他,口齿不清地说:
“给、给、啊——……霍临,呜……”
霍临头晕脑胀,全身都在为他鼓动。头脑、心脏、胃、血液、脉搏,分不清是哪里跳得更激烈。他所面临的一切此刻他都从未经历过,像只蒙沌未开的野兽一样,撕扯他、刺穿他、禁锢猎物,占领他。
他啃咬他的胸肌,抓揉他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身体里,挞伐他的软肉。图瓦什哭叫着,溃不成军,肠道想让他停下来一样锁紧,却又在被贯穿时被迫松懈,溢出水液,淋湿凶器。霍临后撤,他又恋恋不舍,肠壁吸吮他,要他上来。
他浑然忘我,没有数时间,一次次的抽插都撞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图瓦什身体痉挛,腿根战栗,眼泪、汗水、唾液与荡在皮肤上的池水混作一物,喉咙又干又痒。还不够。他想更贴近他,仿佛潮汐被月亮牵引着打上礁石,撞出浪花,留下湿痕,他想和他融化在一起。
“霍临,霍临,”
他高着音调叹息般、哭泣般地呼喊他,后面跟着一串陌生、低沉、浑浊,此刻听来却格外动耳的音节。
霍临听着耳熟。突厥人说话像在唱歌,音调高高低低、节奏停停走走,一个词能有九曲十八弯。他是没办法一个音一个音记住了,模糊的调子却记得。情热之时较不了真,他胯部难停,狠狠肏了他好几下,忽然想起是在哪里听到的了。
——我怎么就买不起了?
——多少黄尽都买不起。
到底是想说什么?
在意得不得了。
逼也逼问不出来,茶壶里煮饺子。霍临恼火,更重更沉地摆动胯,砸进他肉穴里。池水摇来荡去,水花四溅,像在下起暴雨。他恨不得图瓦什会说的汉语再多一些,也不至于半头吊在这里,让人抓心挠肺──有“黄金”,有“买不起”,跟汉人贸易谈判可不是他们突厥人生存必须的么?怎么偏就说不出这个词来。
图瓦什的呻吟高细,从鼻腔里发出来,全然没了突厥语浑浊的底子。霍临听得脑热,有一刻觉得他像个女人,眼睛捕捉到他因脖子后仰而突出的喉结,湿漉漉的暗色皮肤上起着鸡皮疙瘩,他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抵上去,打消那念头了。
他察觉到身下人短暂的失神,吞吐着他肉茎的穴道激烈绞动,自深处涌出连绵的大浪,浇灌而下。他云里雾里,听见图瓦什沙哑而拔高的喉音,像是蚌肉里混进了沙子,拨乱他心神。他停不下来。这人体内炽热混沌如搅碎一切的漩涡,外在的庞大身躯却温顺如牝兔,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他用牙狠狠地扣住他的锁骨,要让他看向自己。图瓦什双眼涣散,难受地闷哼,没做反抗。霍临咬不动他,熄了火,抽动几下便放任出去,头埋在他肩上,失笑:
“我占领你了。”
歇息片刻,抬起下巴吻他深陷的眼窝,舔他眼角的泪。
“是……”
图瓦什喃喃。他的眼角被霍临的舌面舔上,软腻温暖。他闭上那只眼,偏过头去,与他交颈,后背沉在他臂弯里,放松下来。
“你占领我了。”
两人相拥,余热未去,肌肤交叠,吻着吻着又煽起火来,蠢蠢欲动。
图瓦什觉察到后穴里软绵下来的阴茎复有抬头。他心热,眼里升起水波,看见对方同样如此,腹腔发紧,穴道收缩,来了欲望。他吻上他,知道稍后得去和部下商讨战事,昨日定好的时刻,不便拖延,身体却和霍临胶漆一样粘着,怎么也推不开。
汉人不知他心中纠葛,从他的舌辗转到脖颈,吸咬他的皮肤,吐息里饱含情欲,潮热地吹拂在他耳根。
“不,不行……”
突厥可汗挪动脖子,躲不开他,手掌抵上他的胸膛,没推开。他不知道“议事”的汉语,绞尽脑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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