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面前半裸着被父亲玩弄淫穴边哭边潮吹喷水被哥哥舔穴尖叫高潮(4 / 7)
方再次夺走自己的呼吸。
头昏目眩,身体燥热,他抱着对方的脖子越抱越紧,眼眸中水光盈盈。
深吻完毕,白浔彻底无力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蒋云搂着他,去冰箱随手拿了一盒药物,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把药物送到了白浔的嘴边。
白浔说:“我已经不用吃药了。”
蒋云背对着蒋礼,很自然的说:“是避孕药。”
白浔吓了一跳,看看蒋云,又看看蒋礼。蒋云由不得他拒绝,直接把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同时吻住白浔,用水把药物给抵了进去。
白浔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吃下药后蒋云就一直抱着他,哪怕是吃面都搂在了怀里。一边吃,一边与蒋礼说起公司遇到的棘手事,蒋礼的讲解总是一怔见血,两父子聊得非常投机。
这个家里哪怕父亲们众多,能够耐心指导孩子们的也只有蒋礼,所有的孩子可以不畏惧张巍,可以跟着费林一起出去胡作非为,还可以借助严岸的人脉运用到自己的事业上,只有面对蒋礼的时候,他们才像个孩子,有着完全的信任和尊敬。
白浔听着他们说话,手上捧着蒋云抽空热好的牛奶慢悠悠的喝着。此时,他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一边晃荡着自己的小腿缩在哥哥的怀抱里喝牛奶,一边无所事事的听着父兄们的各种专业词汇脑袋放空。他浑然不知道,这对父子在回家的几个简短的交谈中就已经打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在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契机。
一声呻吟直接打破了餐厅的闲适气氛,白浔眼眶微红,一只手还握着空着的牛奶杯,一只手放在了双腿之间,他茫然的看着面色不变的两父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云的手猛地掐紧了他的腰肢,笑意有点勉强:“寻寻,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白浔摇了摇头,表情仿佛再问哥哥你在说什么一样。很快,第二声呻吟就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这一次,三人都清晰的听到了。
白浔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嘴,解释着:“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痒。”他动了动肩膀,惶惶然的说,“有点痒,好像有什么在咬我一样。”
接着,他就直接从蒋云的身上跳了下来,上上下下的张望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回来的时候穿着休闲服,依旧是休闲西裤加上一件尖领衬衫,外面罩着网格的羊毛背心,看起来乖巧又文静。
这会儿站在父子面前,面上懵懵懂懂,身体却在隐隐的颤抖着,他抖着嘴唇问:“哥哥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蒋云面色复杂:“普通的避孕药而已。”
“真的?”
“真的。”蒋云叹口气,似乎彻底的败给了命运,放在膝盖上的掌心捏成了拳头,“寻寻哪里痒?”
白浔双腿并拢,看了看蒋云,又看了看蒋礼,脖子很快就红了,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襟:“我,我……”居然就落下了眼泪,“哥哥,爱爸爸,我……我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奇怪!”
他这幅模样俨然与记忆中的小白浑然一体,蒋礼喉咙滚动了一下,再睁眼的时候神色都平静了起来,他招手:“寻寻过来。”
白浔咬着唇,犹疑着。
蒋礼说:“寻寻不喜欢爱爸爸了吗?”
白浔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我喜欢爱爸爸,可是……”他偏向蒋云,眼中的脆弱一览无遗。
蒋云惨笑一声:“去吧,去爸爸那里。”
蒋礼握着白浔的后,看着哭得凄惨的孩子,轻声说:“别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
白浔点了点头,他被蒋礼抱在了怀里,与哥哥蒋云一桌之隔。很快,蒋礼那宽大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安抚着他害怕的情绪,一如孩童之时。
白浔的哽咽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他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身体依旧是止不住的发抖。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吃了避孕药会让自己全身发痒,那种痒意似乎是从自己骨头里蔓延出来的一样,不止是骨头酥软,连血液都在慢慢的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注意到爱爸爸的手已经挑开了他的皮带,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在白浔的爱人面前,一步步开始探入他们的私人领地。
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慢慢的覆盖上腰椎,在薄薄的皮肉上流连着,从中间滑到了腰肢,柔软的腰肢在颤抖着,手掌贴上去的瞬间,白浔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比方才那几声无意识的喘息多了些媚意,似乎在瞬间,男人的手指就打开了对方的情欲开关。
白浔的嘴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小小的舌尖。蒋礼低头看着对方越来越红润的面颊,心里毫无起伏,他成了披着人皮的机器人,因为某种原因去执行某个不可能的命令。
掌心从腰肢上来回触摸,很快,指尖就滑入了内裤当中,在那一个月都没有人碰触的肉棒上贴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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