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的奶牛养殖与消费指南3 窒息与糖(4 / 5)
“雄主。”阿内克索替他梳理着狂乱中弄乱的鬓发,粗糙的手指擦过雄子额头时,小心翼翼仿佛握持的是一触即碎的古董瓷偶,“我不会上瘾的。这世上唯一能让我上瘾的只有你。”
“那就好。”希尔洛平静得说。
阿内克索忽然抱着他坐了起来。
希尔洛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胯侧,摘去粘在雌性发顶的一根草叶,“你怎么了?”他放任年长的雌性拥抱自己,他知道,这是阿内克索心慌时经常会采取的举动,将头埋进他怀里,别管姿势多别扭,必须要汲取着他的气味和体温,充分释放出平日里深压在强大外表下的依赖。
“没事。”
希尔洛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绕在另一侧,捏了捏他的肩头,“说。”
“我就是……”雌虫组织着语言,或许他自己都觉得突如其来的情绪来得太过荒谬,但还是遵从雄子的命令说出实话,“就是突然觉得有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我曾经认为活着非常无趣,因为你知道……当你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举目望不到一个可以作伴的虫……”
希尔洛如何能不明白呢?他的妻子在相处的八年间,每每当他离开,都会或多或少展现出的自毁倾向并不是偶然出现的。在他出现之前,这头狂兽就在边缘战场上不要命得挥霍生命了,狄克诺生平的种种战绩,随便拿出一项都是骇人听闻,宁可自伤八百也要损敌一千取得胜利的战法绝非正常虫类能驾驭。他要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就是——不在乎性命。
而当他出现之后,雌虫破天荒得把心栓在了他身上,每日每日只想和他越靠越近,曾经行走在悬崖边缘寻求生活仅存刺激的习惯也被果断抛在了脑后。
幸好,是他牵住了这头野兽脖子上的绳子啊。
“是你拯救了我,希尔洛,谢谢你,愿意留我在你身边。我实在没法想象从未出现过你的生活是怎样的。”
希尔洛的下巴抵在雌虫发旋处,半晌,他深深呼了口气,轻声说道:“我也是。”
阿内克索听出了他语调的变化,连忙顺着他的背胡乱摸了几下,哄着他说:“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不用说出来。”
他怎么能勉强他的小花儿强逼自己说话呢?根本没必要做出类似于掏出希尔洛心窝话的举动,他要是愚笨到还不明白希尔洛的纯挚之心,就该当场以死谢罪了。
希尔洛搂住他的脖子,雌性温暖的胸膛和他贴在一起,“我知道你一向能理解我。但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更好。”
阿内克索昂头亲亲他的下巴尖:“不要勉强自己。”
希尔洛深深换着气,松手和他分开,看着和自己纠缠了快要十年的雌虫的脸,说:“如果要说这两年发生的事教会了我什么,那可能是,该说的话要及时说。这番话,我本应该在礼堂里说的。我……”
阿内克索突然郑重说:“我爱你,至死不渝。”
希尔洛一怔,垂下眼眸。他知道阿内克索是想给他减轻心理负担,一般由一方先开口,另一方顺着话头都会比较好说出口。
雌虫正经得绷直了身体:“好了,我做好准备了。”
希尔洛笑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
阿内克索握住他的手,认真回答道:“我怕我听到你的话,突然过载了。”
希尔洛牵着他的手,将他从湿冷的草皮上拉起来,漫不经心得说:“哦?那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吧。”
他回头偷瞄了眼正在穿戴衣服的雌虫,发现对方成熟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可以描述为失落的神情,他稍微安心,又莫名对他的反应有点失望。
雌虫走过来挎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朝宫殿的主体走去。“您不用和我说任何难言的剖白,”雌虫停下来,将大衣披在了雄子身上,他俊朗深邃的侧脸在月华映照下实在魅力强到令人印象深刻,特别是当雌虫转脸露出宠爱的微笑时,“你现在在这里,在我的臂弯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希尔洛淡淡给予回应。
他们走了一段,穿过希尔洛来时走的那片小树林,快到那座雕塑喷泉前,听到雄子懊悔的声音:“我觉得我们玩得太过火了。”
“为了纪念我产后第一次被你临幸,很有必要。更重要的是给我禁欲四个月的小花儿纾解欲望,玩得尽兴就好。”
“你是乐在其中,还专门搭了个牛棚。”亲王殿下没好气说。
“我愉快是因为操我的是你,不是这个游戏本身。你才是让我乐在其中的唯一原因。”狡猾的老雌虫像是嘴巴抹了蜜糖,三言两语把话题重新转移到雄性身上。
“嗯……你是我牛栏里唯一的奶牛,高兴了吗?我亲爱的王妃。”希尔洛轻快的心被哄得热乎乎飘起来,一不小心话就脱出了口。
阿内克索将他按倒在胸口,一个劲拿奶子磨蹭他的脸,激动得说:“我心爱的殿下,我高兴啊,能做你亲爱的王妃我高兴得快死了!”
希尔洛艰难得从他胸口冒上来喘了口气,对失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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