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家暴 慎入血腥暴力凌辱(4 / 5)
动脉——
“啊!——”
曾经是雌性身体一部分的骨笔从他的大腿内侧凶狠捅入,角度刁钻,选得是肌肉最薄弱的一块,勾住附在骨骼旁脉动的血管旋转搅断。
——沿着经络竖直切下来,转到膝盖后方,插进骨头缝,就能轻轻松松卸掉腿骨,接下来就等待血液流光——
翅骨的硬度很高,借由SS级的握力从上到下撕开肌肉不是什么难事,那根骨头却卡在了膝盖骨后,握持的着它的虫突然拔了出来,没再继续。
动脉破裂时喷涌的血贱了希尔洛满身,他赤裸的脚掌踩在滑腻的热血上不住得难受,跨过地上雌虫的半边躯体,他全身虚软朝着逃生门走去,突然被黑暗中伸过来的一只手抓住了脚腕,止住去路。
用他送的翅骨,复制了他曾经在基地教导的杀敌方法,全都反过来用在了他身上,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希尔洛啊。
雌虫鲜血黏稠的手紧紧锢在他的脚踝上,凄惨得笑了:“你今天不杀了我,就别想逃出去。”
希尔洛在黑暗中转过身,另一只脚准确踩在了对方的手臂上,逐渐施压,逼迫他松手。雌虫的手宛如和他焊在了一起,任凭他怎样用力泄愤踩踏都纹丝不动。
这是他最后的坚持了,如论如何也不能放开手。
希尔洛蹲下来,固定住他的脸,注视着那双在黑暗中隐隐泛光的眼睛,冷酷如天降神罚传说中的审判之神:“我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如愿。”
备用电源接通,顶灯骤然点亮,煞白的灯光照亮了两只虫狼狈的脸庞,骨笔锥形的尖头在灯亮的一瞬间遏制住了下捅的趋势,堪堪险停在距离灰色眼瞳两厘米的上方。
随着重力,笔尖凝聚了一滴血,摇摇欲坠,最终滴落在瞳孔缩紧的眼球上。雌虫半眨着眼睛,仿佛生命受到威胁,即将被雄性从眼窝捅穿脑子的不是他。
不论手臂怎样用力,不论手指痉挛成了什么样子,那根骨笔都无法再下降哪怕一厘米,更别说扎穿灰色眼球,捅进对方的大脑里。
鬼使神差,雌虫勾起唇角,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眼前雄性的小指,尝到了自己血的鲜咸味。
被舌尖碰触到的地方仿佛被火舌燎烧了般灼痛,仿佛有一道隐秘的电流窜过,激打蔓延至神经线,怒火与欲火在一刹那完成爆炸转化。颓败的雄性满手心是汗,他怒吼着将骨头砸进了瓷砖地面,SSS级雌虫的骨头屹然伫立,依旧没有断裂。
他按住了野兽的伤躯,从后面掰开他还在喷血的大腿,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股沟处的布料,没有任何事先的招呼,单手抓住屁股残忍得撑开了那道肉穴。
“啊,啊啊!”阿内克索本能得扭曲身体想要逃离,失去了一条站立的腿,只能匍匐用力逃脱肉刃的鞭笞。他像一头万分痛苦的兽类,想夹起尾巴舔着伤口以求保命,他有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却无处可用。
悠长的呻吟从身体深处震颤而出,痛到了极致连感官都变得模糊了。身体的自保机制被动启动,他混混沌沌用那条仅存的好腿踹了后面一脚,被冲破的孕腔终于脱离了凿捣,母兽低声哀嚎着,一手托着剧痛的肚子,一手向前爬,拖着一条断腿在急速失血中冷得牙齿打颤。
可他爬得太慢了,太慢了!
失去理智的猎人轻而易举将他捉了回来,抓住他的腿像拖拽一条半死不活的牲口转了个面,用骨笔残酷得穿透半好的手掌枪伤,死死钉在地上,逃无可逃。
下一秒等待他的就是剥皮抽筋,放血吃肉,疯狂报复。
野兽濒死的痛呼反而激起了雄性的征服欲,这世上最高等级的雌虫正被他真正意义上强制入侵了,转瞬即逝的脆弱催化了强占的渴望,他重新挺进他的身体,痛恨得对上那双野性不羁的灰眼睛,忘记了他的肚子里还有一颗未成熟的种子,忘记了他还在大失血,随时会流光鲜血而亡,他甚至忘记了这只虫是谁,脑中只有恨,只有操他,杀了他,让他痛苦,听他哀鸣!
“嗞——滋滋——”那是凶兽的指甲在剧痛中无意识刮擦地板的噪声。
“嘶——”希尔洛吃痛,阿内克索的爪子陷进了他的背肌里,划下纵横交错的深深血痕。他用以回应雌性的是搬开那条腿肌翻裂的大腿,将小半根阴茎冲进了雌性的子宫里翻搅。
一切以满足欲望为目的的发泄,是肉体紧绷的欲望,也是报复的渴望。
这场完全由雄性主导的侵犯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语言交流。雌性一开始还会呻吟喘息,渐渐地,声息越来越轻微,血液默默流了一地,从鲜红色氧化成了不详的暗红,除了肉茎磨损腹腔时会引起的反射性抽搐,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希尔洛低吼着射进了他的子宫里,高潮的瞬间,他突然想到,这还是第一次阿内克索在高潮时没有哼唧也没有叫床,对高热降下来后纷繁而至的死寂感到突然的恐惧,他下意识摸了把身下虫的躯体。
冷的。
冷了。
除此之外,就是——
血,血,全是血。地面上,天花板,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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