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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水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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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麻的小腿挪到内殿,等着这一次的发落。

内殿与他以往所见并无差别,只在屏风后多了一只装满水的浴桶,用途昭然若揭。

封澜的脸本就生得白,等瞧见桶里的水,唇色也浅淡得只余一点晕开的血色,并不算太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将他的呼吸淹没在其中。

裕王很和气的问:“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自己领罚还是叫人来帮你?”

殿外的金甲护卫对他忠心耿耿,今晚之事绝不会有一个多余的字传出去。

“谢父王恩典。”封澜自行拔簪去冠,双手直到按在木桶边缘,总算是止住了颤。他像是一尊玉石刻成的像,弯下腰的时候,让人疑心他或许会就此碎了也说不定。

水波很轻的荡开,他身上层层叠叠的外袍被抛落在地,丝质里衣打湿之后,宛如一朵倒悬的玉兰,衣冠是处处都不妥帖了,偏偏面孔还正经得很。

裕王在内殿的桌几后坐下,他拿起折子,对水声充耳不闻。

这桶水是他命人从行宫里特意抬来的,这个季节,只有那边的山涧里才能找得到未融化完全的溪水。水里夹杂着数不清的碎冰,上手一摸,被能冷到人骨子里去。

封澜面色不变的将自己浸在里面,等到洗干净了,牙齿早冻得发颤,他看似柔顺的低下头,目光比桶里的冰凌还冷,眼尾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裕王看他是个不得时宜的孽种,可偏偏这孽种身上流了天子家里的血,在污秽之外还有一点稀奇。若非这点稀奇,他早该悄无声息的病死。

封澜手脚上缚了线一样僵硬的跪在桌几旁,他身上的痕迹没有散尽,雪白裘衣底下隐约可见粉红斑驳,紧贴着裕王小腿上的布料蹭过去,抬手撩开了袍带上的玉扣,带着凉意的指尖搭上了微勃的柱身。刚抬头的阳物受到刺激,略略一垂之后,雄风倒是更胜了。

“你在外面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的时候,就是这么没有眼力见么?”裕王一眼不看他,“要是这样就回去吧。”

下一瞬,封澜收起手,转而张口含住了阳物顶端,舌尖软颤颤的伸出去,裹住了柱身慢慢吮吸。他这事做得并不熟练,单是要竭力不让牙齿咬到柱身便全神贯注到额上沁出了冷汗,可即便如此,也还是不免有所失误,在勃起的青筋上磕碰了数次。

这一点微妙的疼刺激的裕王心性大乱,等胡乱看完了手上的折子,再未去拿另一本,而是扯住封澜湿着的长发,迫他将阳物吞进去更深,这样弄了没几下,顶端戳到喉头,彻底夺去了封澜的呼吸。

“唔……”封澜十指绞紧落地的衣摆,敞开双膝跪坐在小腿上,想要伸直脖颈用喉间的软肉去裹住那硬挺的阳物。他裘衣领口随着动作下滑,凹陷的锁骨和小半边肩膀裸露在外,在艰难呼吸的间隙里不住的发颤。

裕王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的痛苦,等到他快要跪不住,总算向后一移身子,将男根抽了出来。封澜抹去唇角银丝咳了没两声,衣襟又被扯着提了起来,他阖着眼睛想,这人失控了。

等他再有闲心想别的,人已经被按在木桶旁边,即便是双手勉力撑着,头颈也不得不垂下去,睁开的眼睛伴随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看清了倒影,在顶住后穴的胀痛传来时,恰到好处的睁大了。他洗的时候是用了心的,沾水的穴口让侵犯变得顺滑了许多,软肉在骤冷骤热之下受到刺激,将龟头和插进去的一点柱身都裹得密不透风。

裕王对封澜的用心故作不察,在耸动之时越发的毫无怜惜,重重捣入之后,便是一味的捅弄,一抽一送之间恨不能将力气全都用上。封澜疼得眼前发昏,臀肉也被撞得快要变形,却只在心中想,这样就能熬过去的话,真是便宜他了。

木桶中的水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不多时就被顶弄得移了位,飞溅的水珠落满封澜面颊,在拭去之前,先被滚落的热汗一同凝结在了下颌尖。他除了时不时的哼几声助兴外,再无旁的动静,嘴角几乎咬出血来,直到颈上的手按下来,才有如释重负之感。

他疑心自己是前些日子过得太舒坦,以至于生出了贱性,可冷水呛入口鼻之后,那些挣扎却都是真的。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他仿佛是浸在了那年的潭水中,再也没有上来过。

封澜柔韧的后穴因着窒息收得更紧,他后腰塌下去,紧绷的手指骨节处也渐渐松开,裕王面无表情的征挞着,等紧箍着自己的软肉要张开,才略一松压着的手。陷在穴中的阳物像是被一张灵活的小嘴吮吸着,倒是比封澜那张嘴舒服得多。

“咳咳!”封澜脸抬出水,回魂一样咳出声,他整个人都抖得厉害,裘衣早在推搡间被褪到了腰间,腰窝随着他的喘息不住起伏,脸上没了温度,身后的皮肉倒是越发温热起来。

他的脸生得很好,刚刚痛苦过一场也不显得扭曲,挂着水珠的模样像是淋过雨的玉兰花,湿透的长发黏在鬓边,仿佛是有花蕊从花瓣边缘探出来,细嗅便能有香气。

这样的美景,就是石人见了也该心软三分,但裕王是见惯了他如何阳奉阴违的,手下微微施力,又让他呛了一口水。如此折腾三番,封澜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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