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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兄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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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件玄狐裘,封澜痊愈之后,特意去封昶府上谢了他一次。

封昶听说封澜来,先是有些慌,随即令全府上下闭严了嘴,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他如今已经清楚裕王有多介意这个二弟的存在,不敢再在明面上做出兄友弟恭的姿态。

天气才转暖,封澜在衣着上就爱起了俏,一袭黑底衮银纹的长衫在霏霏春雨里沾了湿气,更显得他步调风流,像是趁着好时机出外踏春的翩翩佳公子。

方初一直跟在身后两步远的地方为他撑伞,直到进了封昶待客的厅门,才站到远处去,他身量高,人也挺拔,和其他塌脖子耸肩的内侍站在一起,实在是合不到一处去。

封昶见了封澜身边这个鹤立鸡群的中常侍,就觉得不忍,索性一挥手,让厅里伺候的人一起出去。

封澜笑吟吟的不说话,只飞出眼风去瞧廊下,他袖子上沾了不知从哪儿来的花瓣,甩袖拂下去时被穿堂风一卷,就落到封昶身上去了。

封昶没舍得拈了去,忽然没话找话一般问:“这瞧着像杏花,你从内宫过来,是去见父王了么?”

提到裕王,封昶就忍不住怜惜封澜,他这个弟弟的出身原本很不错,母后贵为中州天子之女,却下嫁于裕州异姓王,本该是莫大的荣耀与恩赐,如果她没有在婚后九个月就诞下一子的话。

王后还在的时候,宫里统一口径说世子是早产,等王后殁了,那版本就多了去了,光是陪嫁跟过来的侍卫就被用各种由头打死了好几个。

封澜还稚弱时,就长得很招人爱,封昶又是个老好人,哪怕是对着这个一来就占了世子位的弟弟也恨不起来,不光不恨,还挺喜欢,毕竟王位本来也没有他的份。

封昶正想着,封澜拈着花瓣开口了:“是去见了父王,所以有个忙想请大哥帮。”

他手指冻的青白,隔着几层衣服都能觉出凉来,封昶却是心中一热,感觉理智莫名其妙的弃自己而去了,偏过脸去问:“什么忙?”

“我要出城一趟。”封澜压低声音,几乎靠到了封昶耳边去说这句话,“母后的忌日快到了,我总该去尽一尽孝心。”

裕王看他看的很严,生怕他跑到中洲去生事,故而若要出城,非得弄到令牌不行,又因着他上回出城闹了个天翻地覆,所以这次除了从能在禁军里说的上话的封昶这里下手之外,别无他法。

封昶天人交战一番,侧过脸对上封澜盈着水的眼睛,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要冒的风险。”

封澜不笑了,他扯住封昶的衣袖:“我不会让大哥白白冒险的。”

厅子右侧就是一间赏花品茶的茶室,封昶被封澜引着进去,抬手拉下了竹帘,他没想到先捅破这层窗户纸的会是封澜,在怜惜之余也有一点隐秘的兴奋,心想封澜也不过如此。

封澜的腰细,扯下外面照着的大麾之后,几乎让人产生一臂就能环住的错觉,封昶搂住他倒在铺了锦绣的竹榻上,解衣时附耳安慰:“兴许会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封澜心说这倒是实话,但面上一点不露,蚊子哼一样应了一声,他很清楚什么样的反应最能取悦男人,时间一长,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

封昶待他,很是怜惜,见他没什么反应,还当他是怕疼,细碎的吻一路从眉心额角落到发鬓颈侧,因为动作够轻,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留下。

封澜合着眼睛忍耐,睫毛微微颤抖,被拢住的时候,像是在雨里沾湿了翅膀的蝴蝶,他心想上一个这样轻的吻过自己的人还是方初,不由的抬起手臂搭上封昶肩背。

封昶的动作一顿,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摩挲着封澜的脊背,一点点的往下摸索,白皙的身体触手微凉,比想象中还要来的细腻光润,如同暖玉一般。

“你不要怕。”封昶觉得封澜在抖,他喘息着抚摸怀里的躯体,手掌依次滑过腰际、尾椎、臀尖,最后落在腿根,缓缓用力将其分开。

他还不知道封澜和裕王之间的事,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得到封澜身体的人,指尖没入股间密处,在那干涩的后穴里搅动过后,才想起应该抹一点脂膏,以免封澜受罪。

茶室里实在是没什么可用的东西,封昶将封澜困在怀里揉搓了这么一会儿,全身的血液早就都冲到下腹去了。

正在他犹犹豫豫不知所措之时,封澜仰起脖子道:“你不要,我可就走了。”

封澜的发带早就在两人滚作一团时散了,他像是枕在自己的长发上,说话间喉结滚动,有什么东西是从封昶心上碾了过去。

这是个蛊惑人心的精怪。

封昶听着封澜微微沙哑的嗓音,彻底弃了大哥的伪装,他揽住封澜的腰,几乎是将自己楔进了那最柔软的一处里。

封澜体内还很干涩,但是既柔软又温暖,封昶压着他索取,感觉其间滋味比之前抱过的任何一个美妾都销魂,这是他自小疼爱的弟弟,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身体。

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冲,封昶掐住封澜的腰,顶弄几下后犹觉不足,伸出臂弯将他小腿捞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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