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美人被堂哥从下灌酒 意识迷离中被灌大肚子塞冰块(2 / 3)
使神差在那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落荒而逃。
他一直也没敢说出自己觊觎堂弟的想法,欲火跟恨意现在才得到发泄的口子,立刻洪水般奔涌起来。
穆易酒量浅,被往肠内灌了那么多酒,已然是醉了,身上红得厉害,神智也是混沌不清。穆海将酒瓶拔出丢到一边,又正对着他的脸解腰带,他愣是呆呆看着毫无反应,甚至还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的模样很是乖巧。
穆海奖赏似的揉了揉他发心,见他猫一样将脸往自己掌心蹭,满意地笑了,轻声道:“乖,屁股再抬高点。”
穆易没照做,他也不生气,提着穆易的腰往自己股间一送,然后对准那个正往外淌着酒红液体的肉穴肏了进去。
“嗯唔……”穆易拖着长长的尾音呻吟,看着天花板上镜子里玩具似的自己,双目无神地在穆海身下扭起腰来。
穆海一插到底,没等穆易适应就大开大合干起来,次次抽插都带得穴内媚肉外翻。腿抱在胸前的姿势让穆易肠穴跟屁眼都收得极紧,虽说刚被酒瓶子扩了扩,却也受不住穆海这样干,很快就给磨破了穴口,血混在酒液里,谁也没有察觉。
穆易哭得我见犹怜,不知是太疼醒了酒,还是在说胡话:“哥……别这样对我,你们不能都欺负我……饶了我吧!”
正被他又软又紧的屁眼伺候得舒服,穆海边干边不住亲他,舌尖将眼泪一卷,气喘吁吁道:“我可没想再搭理你,是你自己选的老公要把你给人肏着玩!你自己送上门,我凭什么不能欺负你!你就是个臭婊子,贱母狗,我可没你这个弟弟!”
穆易醉得厉害,听懂了也明白不了,只抽抽噎噎继续哭。穆海却觉得心里痛快许多,仿佛这话说完,穆易就当真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了,干那只屁眼的动作愈发粗暴,掐着穆易腰的手也又掐又摸往胸口移,去弄能出奶的小小两点肉粒。
身上能玩的地方被穆海玩了个遍,穆易若不是前几日受过更大的罪,此刻恐怕早已受不住。他被穆海干得死去活来,最柔嫩的地方饱受凌辱,却无法挣扎,无法逃避。搭在穆海肩膀上的小腿无力地随着身体的摇晃一起动作,穆易白里透红的细嫩脚踝乖顺地跟穆海古铜色的肩靠在一起,若不是他的哭叫呻吟一直不曾停过,穆海差点就以为他已经完全醉糊涂了。
穆海很喜欢听穆易痛苦的叫声,这种在穆易身上掠夺、肆虐的快感比任何春药都让他亢奋。因此他并没有堵上穆易的嘴,他用囊袋将圆臀打得更红了几分,拽着穆易被纱布包裹着的手掌往下去摸两人连接着的地方。那处又热又涨,还有酒液随着肉棒的进出往外喷溅,穆易一摸到就怕得挣扎起来,穆海却偏要按着他去碰,弄得他伤口再次裂开,血染红了纱布。
指尖是自己正被穆海插着的肛门,穆易甚至能感受到穆海那根东西上正一鼓一鼓的青筋,他脑子里混沌一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薄薄的眼皮雨后桃花般动人。
穆海玩过不少跟穆易相似的男孩子,却没有哪一个让他觉得这么爽过,对待穆易的动作愈发暴虐,他解开穆易腕部的绳索,将蜷在胸口的两条腿扯向两边,按着腿根大字钉在了地毯上。
穆易双手无力地摊在头顶,攥着长长的地毯绒发出哀叫跟喘息,他无力挣脱桎梏,身体一下下随着体内的肉棒往上耸动。等又被穆海狠干了一阵,他的手松开了,是整个人都被干得没了意识,彻底受不住了。
不顾穆易的昏厥,穆海将穆易完全压在了身下,他将穆易肉体上那些陈旧的痕迹全部用新的指痕牙印覆盖,动作缓慢却认真。他十分留恋穆易的甬道,喘息着精液全部洒在里面后仍舍不得离开。
意识全无的敞开着饱受蹂躏的身体,穆易在昏睡中皱着眉头呻吟,他肠内又被灌进了新的液体,热热的喷洒在肠壁上,撑得他难受。
时隔多年,穆海终于如愿以偿,他被穆易无意识地扭动激起了另一种欲望,手臂把着那细腰往上一提,确保穆易被自己插牢后,肆无忌惮地在穆易体内释放起来。比精液多得多的热液打在肠壁上,穆易终于被小腹中的饱胀感折磨醒了,他被穆海当马桶用了。
反正都这么脏了,再脏点也没关系,穆海见穆易醉得懵懂,怕他醒后把事全忘干净,就着在穆易体内撒尿的姿势把人抱起,走到桌边拎起之前放酒的冰桶,然后又回到地毯上,从冰桶中捏出了尚未融化的冰块。
不过几步路,穆易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前端堵住马眼的银棒一直不曾取出,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被填满的后庭,现在那里充满了液体,几乎要将他肚子胀破。
“啵”一声拔出自己的东西,穆海将冰块塞进了穆易往外淌液体的后庭。穆易温热的甬道被刺激到,痉挛着将穴眼收得更紧,脸上也现出皱眉抿唇的难耐表情。穆海于是又塞了几块进去,逼得穆易挣扎着来抱他的胳膊求他停下。
发泄过后,穆海的心情没有变好,他推开穆易的手,掰开穆易新伤叠旧伤的大腿,将冰水倒在了他腿间。穆易于是不再挣扎了,他被塞了许多冰块在后面,融化的冰水淌满大腿,又很快被新的冰块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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