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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不堪外人胁迫美人欲离婚 撕下假面绿帽奴出狠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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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要,他放弃了所有共同财产,只要求离婚,理由则是含混不清的感情破裂。他立刻猜到穆易是不堪侵犯跟胁迫想要逃走了,但这种情况是不能发生的,穆易是他的缪斯,他已经不是男人了,绝不能再失去艺术上的缪斯。

摊牌的日子不得不提前了,凌辰拿起手机,翻到通讯录里最不常用的那一页。他给穆易那个断绝关系的堂哥穆海发了条消息。穆易继承来的财产多是不动产,因为某些原因,一直没有过户,只要一点手脚就能被亲属拿走。

穆海事业成功,人也高傲,对穆易那点遗产并不上心,真正让他心动的是凌辰消息里附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穆易几乎全裸着被一个男人压在瓷砖墙上,双手反绑在身后,满脸在受虐的痛苦神情。

搞艺术的人心思总是要细腻些,凌辰仅仅在当年被穆易带着见亲属时同穆海见过一面,就瞧出了穆海见不得人的心思。

穆海是没法光明正大跟穆易有什么的,却又无法忍受穆易要跟一个老男人结婚,如今过去这么些年,他那点心思在早烧成了莫名其妙的恨意。到今天,被凌辰拿来利用,当即就又燃了起来。

不见面地谈了一场,两人达成了协议。穆海拿走穆易的财产,让他失去物质上的依靠,凌辰则攻心,真正让穆易做一条小母狗。两个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变态,臭味相投,倒是谁也不嫌弃谁。

到了谈离婚的那天,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穆易在这一个月里没少被陈山童河叫去胡来,再出现在凌辰面前的时候,身形更瘦了些,腰臀处的曲线却更凹凸有致了。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滋润得汁水丰盈,甜美可口,原先冷冽的气质中多了些许甜味,整个人都带着点冷艳的媚态。原先向他示好的人中,总是女性多些,现在则是男人占了大部分。

“真得不再冷静一段时间了么?” 凌辰看起来温和儒雅,鬓发已有点白了,看起来确实像是个舍不得小妻子的丈夫。

“对不起。”穆易低头看着桌面,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摆脱陈山纠缠的办法了,只想着离婚后走得远些,至少那样凌辰不会发现他淫荡不堪的那一面。

“我可以再给你画幅画么?” 凌辰说,“像你在课上第一次站出来给我做模特的时候一样。”

“好。” 眼圈有些红了,穆易点点头答应。他已经从凌辰家里搬出来了,租了房子暂住,下意识以为凌辰说的作画是回家去。

凌辰却不是这样打算的,即将摊牌,他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带穆易进了新的工作室。他拉上窗帘,一边让穆易褪去衣物,一边说:“穆易,我说你是我的缪斯是真心的,但我应该也是有点恨你的。”

“对不起。” 穆易想起车祸时凌辰的怀抱,几乎就要说出后悔离婚的话,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戴上全套黄金制的首饰,只拿着一块白色的绸布往腰上围,堪堪遮住私处。

昏暗的工作室角落是一个十字木架,穆易知道凌辰车祸后的风格变化,虽然心里抵触,却一点也没多想。他展开双臂,任凌辰将他手腕、脚腕跟木架牢牢捆在一起。黑色的皮带哒一声扣紧,他完全无法动弹了。

终于是大功告了,凌辰在穆易额上印下一吻,他说:“我要离开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会是一个全新的你。”

穆易想要说话,凌辰却掏出一块手帕塞进了他口中,动作冷静又坚决。这样的凌辰仿佛一瞬间变了脸,让穆易觉得很陌生。

呜呜嗯嗯叫起来,穆易开始感到害怕,这是怎么了?他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这!对他的挣扎置若罔闻,凌辰关上灯,出了门将他一个人留在黑暗的工作室。

这间新的工作室是用小别墅阁楼改的,楼下也归凌辰所有,周围根本不会有别人。穆易在木架上拼命挣扎,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地放弃了,他的呼吸非自愿地急促起来,手脚也变得软绵绵。

就在这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不少人一起过来了。 抬起染上绯红色的脸,穆易期待地看向门口,他太期望有人救救自己了。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童河在说话:“就是这了,那就是你们练习的题目,怎么样使用都可以。”

他指着被捆在木架上的穆易,语气坦然地不像在说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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