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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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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他,而是挥拳击上白松的小腹,一副要将他打服了再肏的架势。

闷哼一声,手脚都被束缚着的白松无法回击,只扑腾出一串水花,他疼得眼前一黑,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伊万却是趁热打铁掐住他后颈将人翻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下一压,硬生生将白松头脸按进了水里。

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白松已然是来不及闭气了,水正往他口鼻里涌去,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抬头,但伊万却死死压着他的头颈,像是要将他淹死在浴缸里一样。

并没有奸尸的癖好,伊万只是懒得用药,又不想白松反抗太激烈罢了。是故,在白松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的时候,他拽着白松的头发将人拉出了水面。

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白松紧闭着眼睛喘息的模样几乎有几分可怜了,他被伊万抓着浓密乌黑的短发提在手里,膝盖堪堪碰到浴缸底部,是一个半跪不跪的扭曲姿势。

伊万平静地将他大腿往前推了推,彻底摆成跪姿,然后俯身去亲他耳边被濡湿的发。扩张准备在水里是多余的,伊万边亲昵地吻他,边分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阴茎抵到了他臀缝间隐秘的小穴上。龟头轻而易举地借着水流撑开褶皱探去去,将他的肠穴打开到了一个难以承受的程度。

咳嗽着骂了句脏话,白松在试图抬高声音继续骂的时候被伊万用毛巾塞住了口。他的腿还被并在一起缠着,伊万选择用这样的姿势侵犯他,根本就是在上刑,但伊万却像忘了一样,非要用这样一个大家都难受的姿势肏他。

柱身并不像伞状的龟头一样好进,伊万挺腰动了几下之后,被夹得很是有几分难受,但却也只是撕掉了白松膝关节上的胶带。他逼迫白松用分开膝盖的姿势跪趴在浴缸边缘,然后双手揉捏着高高翘起的屁股抽插起来。

开始怀疑自己会被伊万先奸后杀了,白松实在是从这样的交合中感受不到任何趣味,他原本因为伊万的亲吻而略略抬头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去,正随着伊万的施暴而在腿间摇晃。

虽然伊万将性器一插到底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白松的下身确实受了伤,有血色不断从他紧绷的大腿根部氤氲开来,然后在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此视而不见,伊万轻柔地在白松背上落下吻,说:“因为你太激动了,所有扩张不太到位,这次就先忍忍吧,下次你乖得话就会舒服一点的。”

分不清额上的是冷汗还是水珠,白松已经将口中的毛巾咬到变形,他任凭伊万怎么施暴也没有给出一点反应,若不是包裹着肉刃的肠穴不住抽搐着贴上来吮吸的话,伊万简直要怀疑他已经昏过去了。

虽然这是一出独角戏,但伊万唱得挺高兴,白松不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极品,是足够玩很久而不会腻烦的那种类型,很值得被他私藏起来。

只是,白松的性格到底还是太烈了些。在白松身上泄了三回之后,伊万的心情满足而愉快,他以为白松已经昏迷,准备去掉他手脚上的胶带之后将人洗一洗就带出去。他没想到,这个决定让他不得不跟白松在浴室里又打了一架。

站都站不住的白松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却有搏命的架势,指甲跟牙齿并用,生生让他掉了指甲大小一块肉。若不是白松的指甲一向修剪地平整,伊万觉得自己可能会失去一只眼睛。

这一事件最终以白松被打昏后牢牢锁进笼子里告终,伊万没有给他清理,而是放任他股间的浊液淌满了大腿,这既是羞辱也是惩罚。

仅凭着一时的欲望就将白松藏匿起来的伊万并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理他,但却充分发挥了白松身体的价值。他完全将白松当作了自己尚未驯服的私有宠物,用尽了花样操弄不说,伊万甚至在药哑了他之后生出过要拔掉他指甲的想法,最终因为在拔掉一枚之后,发现影响美观而作罢。

痛到昏厥过去,白松喊不出声,只有伏倒在地的身体抖得筛糠一样。伊万抚摸着他的脊背跟凹陷下去的腰线,心中生出了几分怜意。

到底该怎么处理他呢?现在再送出去一定是不行的。伊万在这件事上突然患上了拖延症,久久犹豫不决。倒是跟他一起做事的阿塞夫发现他手脸上的伤口痊愈后,嘲弄得问道:“你是把野猫丢掉了么?”

“当然没有。”伊万平静地笑了笑:“快要被驯服成家猫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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