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小别再见悔不当初(2 / 2)
为了干净带套。
虽说都是一样的肉穴,但带套子跟不带套子就是不一样,再薄的套子也不如真刀真枪去摩擦肠壁来得痛快,即使是在快到的时候摘了套,用精液将白松体内灌得满当当,那也是差了点感觉的,不及干到酣畅淋漓的时候抓着白松饱满的臀肉把他直接操得哭到抽噎来得爽。
合眼趴着的白松并不知道伊万在想什么,他手臂垂在矮桌两侧,牢牢抓住了粗糙的桌腿,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微鼓起来,是为了逼迫自己不去反抗而抓紧了桌腿所致。自由的双手是他逃离这群淫魔的必须条件,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捆起来了。
用玩味眼神看向白松身体的雇佣兵们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淫邪目光落在他圆滚滚的臀上,嘴里则说着指导伊万怎么开发白松被弄得淫荡不堪的身体的话。没看到白松被狗能成结的大家伙干到死去活来的模样,他们是有点失望的,但伊万说得也有道理,干被狗干过的穴,实在是有些掉价。
尤其那口穴在经过调教之后,软滑紧小得不像话,而且张弛有度,活儿再差的鸡巴插进去,也能被它吸得知道用什么节奏办事最爽。这样的宝贝,真给狗肏成了狗玩意儿还真是有点可惜。
伊万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一个放荡不堪的白松,但等到真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去,听到白松的呻吟后,他还是难以自控地更兴奋了一些。哽咽的呻吟声软而诱惑,其间没有夹杂丝毫压抑气息,往伊万耳朵里一钻,就让他忍不住想去看看白松用软红嘴唇吐息的模样。
抽了口烟,伊万边抚摸白松的背边动了起来,带颗粒的保险套不住蹭着敏感的肠内娇嫩的粘膜,刺激得白松口中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白松被更粗更大的按摩棒收拾了好几天,保险套上那样细小的颗粒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花样,只是活物的温度是冷冰冰的性玩具比不上的。
完全勃起的阳具热得烫人,即使是隔着一层安全套也能让白松感到贲张的血管在夸张地起伏,他的指尖在桌腿粗糙的侧面磨破了皮,肩部一晃一晃地耸动,从下腹冲上来的快感更是一波强过一波。可是因为前端马眼被堵住的缘故,白松一滴也射不出来,甚至没办法完全勃起,这一连串的反应让他几乎有些受不住了。
伊万的节奏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没有留给白松喘息的间隙,他不像是在白松身上享受,而像是将白松当成了一样需要被占有的物件,肏这具身体只是占有的一种方式。保险套在这样的攻势下慢慢脱落,随着一次深入被伊万怼到了肠腔深处,但伊万不过犹豫了一秒就继续抽插起来,他已经忘了自己不久前对白松那点微妙的嫌弃。
反正白松现在是在被他干,而不久之后就会只能被他干,到时候他就把白松洗干净了锁在床上,每天晚上都灌上一肚子自己的东西,到时候谁还在意白松屁股里曾经有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呢?
伊万舒服地吐了个烟圈,一手按着白松的后颈,一手则抖了抖烟灰,带着火星的灰烬落在白松满是痕迹的雪白脊背上,疼得他一颤,随之将后穴收缩得更紧了一些。齐整如琴键的脊椎骨随着白松的抽噎弓起又落下,他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终于说出了求饶的话:“慢...慢一点......不行了!啊!”
回应白松的,是伊万伸到前面的手臂,那只手臂将他牢牢禁锢在桌面与伊万胸膛之间狭小的空间里,他鼻尖的汗水滴落在地上,胯骨随着身后阳具全跟没入的动作撞在桌子边缘上。他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又添了一道淤青,只知道伊万的家伙简直比那个黑人的还可怕,不那么大,却格外凶。
等伊万弄完的时候,白松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了,他哭叫得太久,嗓子已然哑了,目光涣散地望着地上,脊背上满是散落的烟灰。但这还没完,伊万不玩他了,不代表别人也不玩他,无力的身体随着伊万抽身的动作从桌上翻下来,他倒在一双靴子旁边,被戴上拴狗的项圈拽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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