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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拆礼物:开苞用药强x(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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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列昂尼德用中文说着,用匕首彻底割破了白松的军服,他将里面那件贴身的黑背心卷到白松乳头上方,低头舔弄起那两颗小小的肉粒来。

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白松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他的生活一直很单纯,偶尔有同性向他表达好感,也会在他表现出明确的拒绝之后选择道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顾他的意愿碰他的身体。

手腕脚腕上很快就因剧烈挣扎而添了许多道红痕,白松被从挺立乳首传向全身的酥麻弄得战栗起来,他饱满的胸肌在列昂尼德手下被揉搓得满是指印,痛感跟体内的燥热交织在一起,让他渐渐神志不清。

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白松的身体,列昂尼德一点点用匕首将他身上的军服割破,露出底下年轻矫健的肉体。侮辱也是征服的一种,他要让白松明白,从到他手里的这一刻起,曾经军官的身份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体内的药完全起了作用,白松从未感到如此空虚过,他的身体渴望被填满,但他的理智抗拒着这一切。他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宁死不屈,一个只想被列昂尼德更用力地抚摸。

没有错过白松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列昂尼德在性爱上的经验非常丰富,他的掌控欲也很强,即使已经准备好要强暴白松,也要白松按照他的节奏做出反应。

床尾装了机关的锁链向两边分开,白松修长紧实的双腿随之被拉开抬高,他下体的毛发已经在之前的清洁中被剃干净了,悬空后暴露出的只有因为缺乏色素而过于白净的性器跟湿润的会阴。

生了厚茧的拇指毫无征兆地抵上白松臀缝间紧紧闭合着的肉穴,列昂尼德将指节探进去,慢慢转动起来,那里才经历过一番彻底的灌肠跟清洗,虽然本能地抗拒着侵犯,却是柔软湿润的,浅红色的肉褶间除了清水还有被媚药催出来的淫液。

“嗯唔!”白松的神情痛苦而纠结,他身上所剩无几的破烂布料根本是欲盖弥彰,因为难耐而扭动的腰肢更是让他看起来就像主动献媚的男妓一般。

用另一只手压住了白松的腰,列昂尼德一边继续用拇指开拓他的后穴,一边用手掌在他的腰腹上逡巡。他的身体比列昂尼德想象中更美味,有着浅浅肌肉线条的腹部很适合在被灌满精液之后像怀胎三月那样鼓起来。

用手指模拟起阴茎抽插的动作来,列昂尼德说:“美人,告诉我,有没有人肏过你的屁眼,你还是不是个干净的处女?”

这样的下流话让白松的大腿抖得更厉害了一些,他脸色潮红,眼角湿润,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不住摇头,不知是在拒绝侵犯,还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变本加厉地玩弄着白松臀缝间的肉穴,列昂尼德并没有做什么前戏,而是纯粹用手指将那里的入口扯成各种形状。白松显然是受不住的,他在媚药的作用下不住出水,淫液打湿了他的手。

列昂尼德玩够了的时候,白松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濒临昏厥了,胸膛上被啃咬成殷红色的肉粒在卷起的黑色紧身背心下面挺立着,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

牙关间勒着的皮带因为津液而显得亮晶晶的,白松在经历过最初的不适之后,已经奇迹般地适应了后穴被扯开的感觉,他后庭肌肉的弹性非常棒,是不管肏多少次都肏不松的一口名器,在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后,正贪婪地想要更多。

很快,那口淫荡的肉穴就被满足了,列昂尼德的阴茎尺寸很是不错,够粗也够长,伞状的龟头热得发烫,一插进去就被白松的穴肉包裹住了。

给处子打上烙印是非常重要的过程,列昂尼德一边羞辱似地爱扶着白松的腰腹,一边像要让白松的肠穴记住自己阴茎上的每一根虬曲的血管一样往里肏。这样的钝刀子杀人让白松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开苞了,而且这还只是个开始。

捆绑白松腕部的镣铐被拽得哗啦作响,有细小的血珠正沿着小臂跟小腿往下淌,白松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又有一副谁见了都要夸的好相貌,一朝被强暴就像是将他尊严跟骄傲全部扔在了地上踩。

他毫无章法地想要逃离这样的境地,劲瘦的腰肢扭向一边,连带着肠肉也跟着绞紧了,这是个昏招,他并不知道下身收得越紧,列昂尼德从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就越多,也就对他越爱不释手。

这样无用的抵抗在列昂尼德开始抽插的那一刻完全崩溃,白松体内的燥热跟空虚被全根没入的阴茎抚慰,取而代之的充实感跟胀痛。

白松木然地看向头顶的镜子,黑亮的眸子渐渐在列昂尼德的抽插中变得涣散,他看到了自己被肏的模样,大张着的两腿间,只解开了腰带的列昂尼德在好整以暇地干他。

因为下体被抬高了的缘故,白松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后穴的模样,一圈湿红的软肉被撑开到了一个夸张的大小,正按着粗大到可怕的肉棒在他体内进出的频率一收一缩。想到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竟然是那样一根巨物,白松不禁产生了自己的内脏都会被顶穿的错觉。

细白的牙齿陷进了皮带里,白松紧紧闭起眼睛,形状美好的卧蚕随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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