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论下台阶的姿态(2 / 3)
己为何私自来这还得瞎编理由应付。从窗里瞧见是容迦之后,他刚松口气就又吊起颗心,上前想戏耍容迦一番却不成想挨了狠狠一记敲。
“为陛下寻些典籍。倒是王爷您,来这里做什么?” 容迦含糊带过自己的目的,转而质问起姜祁。
他们贴得极近,脸孔对着脸孔,嘴唇对着嘴唇,只要有人肯往前一步,便是对儿交颈的鸳鸯。姜祁不想回答容迦任何话,索性低头去亲容迦的唇,容迦毫无防备被他亲上,想挣扎却来不及了。
姜祁右手掰着容迦的下巴不许他躲开,左手悄悄解开了容迦的腰带,这么多日子没碰过容迦了,他想得很。今天是送上门的台阶,没有不下的道理。
容迦眼神冷冷的,唇舌却乖顺地张开了。他的腰带很快落到姜祁手里,外袍衣襟慢慢敞开,被绒毛领子护着的颈项也露出来,是姜祁下一个攻城略地的目标。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明白什么?” 姜祁吻着容迦的脖子,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他的手正伸在容迦衣底抚摸温热的肉体,一寸寸地摸,一处处地确认。
容迦不答,姜祁便接着说:“可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容迦,我不是没了你不行,比你漂亮的多了去,我没必要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他这是在威胁了。
容迦波澜不惊地听完,觉得姜祁若是松开自己再说,一定会更有说服力,但他仍很给姜祁面子地开口:“我明白。”
简短的回答让姜祁觉得自己赢了,他继续同容迦拥吻,同时不动声色地用腰带将容迦双手反缚在了架子上。容迦柔顺地垂下手,指节搭在木架上,被脏污了指尖,他说:“天黑了。”
脱掉容迦下身的遮蔽,姜祁喘息着说: “没人会再让你去那了,再给我生个孩子吧。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的孩子就能登上皇位。”
笔直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容迦被姜祁捞住腿弯抱起来,他下身光洁无毛,囊袋后的肉缝颜色嫩红,略有些湿润的水色。张腿盘住姜祁腰的姿势让容迦的身子不自觉地打开,肉缝微张着,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开一合,像是柔软的蚌,撬开来就有最鲜美的肉。
眼角是藏着欲望的艳,谪仙一般的容迦身上仿佛多了些许裂缝,他是冷漠而内敛的,这种时候也放不开。饱经调教的柱身适时立起,同姜祁的抵在一处,随着姜祁往他肉缝探去的动作而翘得更高。
后天多出来的肉缝敏感异常,一含住龟头的尖就收缩起来,挠痒一般让姜祁难耐。姜祁试探几次都滑不进去,腰上的动作便止住了,他捞住容迦腿弯的手顺着大腿一路摸上去, 直奔丰满挺翘的臀。
天气冷,容迦的身体便格外白,雪色腰臀在姜祁掌下被揉来捏去,半晌才添了几分嫣红色。姜祁边摸边带着容迦的身体向下沉,他引着容迦直起腰跪坐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跪下,膝盖往容迦腿弯一顶,就逼得容迦把腿彻底张开了。
容迦不甚适应这样被吊绑着双手的姿势,压在小腿上的臀部不住扭动,直到花心被姜祁狠狠一捣才停下。那处被突然进入是极不好受的,即使容迦里面一直湿着,也会有被撑开的胀痛,他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将下巴搭在姜祁肩上,脆弱又无助得被干。
眼里星光点点,容迦抿着唇呜咽,仿佛被拎住了后颈皮的幼猫。他晓得姜祁讨厌明帝,可心思是不受控制的,他在这种时候又想起了明帝。
第一次长出花心的时候,容迦怕极了,他来不及得到任何安慰跟解释就被送到了明帝的榻上。他眼睛湿漉漉,强装镇定的身体抖个不停,那时他已被姜祁碰过,记得被开苞时难以言喻的痛,心里满是羞耻跟畏惧。
明帝是不喜欢男人的,却不得不用一个男人瞒天过海生下皇子,他眉宇间满是愁绪,见到容迦的时候仍是温柔。他亲了亲容迦的眼睫,轻声道:“别怕,不会很痛。”
即使他是这样说了,容迦仍在被进入的时候疼出了满面的泪,可那一晚之后,他渐渐不再想起姜祁了。
“轻一点。”容迦想着过去失了神,声音柔软得像在撒娇。
姜祁已经直捣黄龙,为着容迦这句话生生将正准备大干一场的男根略退出了一点,他慢慢地抽插,照顾着容迦的感受。娇嫩无比的花穴被鸡卵大小的龟头撑得边缘近乎透明,在姜祁温柔的对待下也没有好过多少,内部甬道痉挛着将进进出出的龟头绞紧又放开,一副不从里面榨出什么就不甘心的模样。
这样隐忍的抽插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个人在冬日出了一身汗才停下。姜祁把刚刚省下的力气都用在了这最后一下上,他牢牢把住容迦的腰,囊袋贴着花穴边缘,喷薄而出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容迦子宫。
大腿根部阵阵痉挛,连带身体内部也将精液吞得更深,这一顿吃得极饱,容迦被烫得忍不住提臀挺腰,消瘦的下腹上,隐隐可见一根男根的形状。
低头跟容迦额贴着额,姜祁沙哑着嗓子说:“孩儿他爹的夫人,叫我名字,一声也行。”
这样被拥着的的感觉极温暖,极幸福,容迦几乎就要沉浸进去,但他很快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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