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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督察(上):抹布胁迫卖春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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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卓新养了一条狗,是条漂亮的小母狗,黑发雪肤,个子高挑,身材也是非常标致。宽肩细腰,长腿翘臀,就连覆盖在骨骼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照韩卓喜欢的模样长得。

小母狗原本是有工作,也有名字的,因着一点做警察最不该有的私心才落到了如此地步。警局里前途大好的景逸,叫人拿住了软肋,栓上了链子,从此只能靠一身皮肉煎熬着活下去。

说来,韩卓其实是真心实意喜欢过景逸的,为着这份喜欢,他偶尔也会叫叫景逸的名字,只是景逸如今清醒的时候不多,听到那两个字也根本不懂是在叫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景逸从落地窗边的毯子上直起赤裸的身体来,额头贴着光滑的玻璃,无神的眼睛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韩卓于是又唤他一声,见他仍旧没有反应,才拽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叫他扭过头来去看自己手里端着的那碗牛奶。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景逸饿了大半天,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接,可他的手腕软弱无力,韩卓不给他,他就什么也拿不过来。

“好狗狗都是趴下吃饭的。”韩卓逗狗似地摸了摸景逸柔软的发心,却并没有真指望景逸为了一口吃的向他卖乖。

景逸即使是被药弄坏了脑子,羞耻心半点不剩,也还是很有骨气的。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脊背跟扬起的下巴,韩卓没再逗他,将碗凑到他唇边,示意他自己喝。

薄薄的嘴唇含住碗沿,景逸小口小口地啜饮起牛奶来,红艳的舌尖若隐若现,是韩卓想要看到的画面。

宠物的早饭喂完了,就该轮到自己享用甜点了,韩卓伸出拇指抹掉景逸嘴角的奶渍,凑过去亲了亲底下的伤痕。那样破皮微肿的伤口应当是挨了耳光,却并不是韩卓打的。

他从来舍不得打景逸,只是别人打的时候也从来都不拦。就像当时他带人闯进景逸家里时一样,他以为自己会心软,会心疼,会下不去手,却到底还是没有。

那是个下着大雨的晚上,他们踩着泥泞走进景逸家里,弄脏了光亮的地板。韩卓知道,景逸爱干净,不论有多累都会让家里保持一尘不染的状态。

这回只能抱歉了,韩卓环顾着景逸家里同几年前一模一样的客厅,忍不住摸了摸挂在墙上的画。那是他送给景逸的,画得不好,却被景逸装进相框里,珍藏到现在。

其实,这么难看的画,是不该被留下来的。韩卓将相框摘下来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玻璃破碎的声音被卧室里传出的击打声掩盖,没人注意他在做什么。

他们到底人多,没费多少功夫就将沉睡着的景逸从被子底下抓出来卸掉了关节摁在地上。景逸在反抗中累得筋疲力竭,眼上被蒙了黑布,叫人扭着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这个条子好白,皮肤也滑,比我们店里出来卖的还靓,要是到店里出台,一定是个红牌。”抗录像机来的小弟边调试机器,边对韩卓说。

韩卓没回答,只是点了根烟坐到椅子上打量景逸,他跟景逸一起长大,从小就比景逸聪明,比景逸健康,除了长相不如景逸,哪里都比景逸好。

偏偏后来,他一步踏错,成了个底层的混混,旁人都不再理他,上了警校的景逸却不离不弃,成了个死拽着他不放的小尾巴。

他去哪里打架,景逸就追到哪里去,短袖的制服下露着一截雪白的胳膊,拿着明晃晃的手铐就往他手上拷,眼睛是红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带走就带走,说让他蹲局子,就让他蹲局子,一分钟都不带少的。

韩卓一边觉得烦,一边却口是心非地景逸住到一起去了。他慢慢跟一起混的人淡了关系,想着干完最后一票就脱身,可这最后一回却叫景逸给查着了。

手第一次抖得厉害,景逸站在码头边,怎么也叩不下扳机,还是韩卓跟他说了句再见才叫他大梦初醒,枪声响起,子弹与落水的韩卓擦肩而过。

“他后头还是个处,你们给他开了吧,记着温柔点,留个活的。” 这是韩卓跟景逸重逢后说得第一句话。

话音才落,景逸就被几双粗黑的手扒光衣服硬拖到了床上,他的肤色是带着点凉意的瓷白,全裸着陷进白色的床褥里,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弄得脏污不堪。

看着景逸被人摁着后颈弄成跪趴的姿势,韩卓的目光完全离不开那又圆又翘的屁股,雪团似的两瓣肉叫一双手当成了面揉,很快就染上了粉红色,在男人挺着鸡巴插进去的时候,被囊袋挤压得变形。

惨叫被景逸强忍在了喉咙里,他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于是旁人又卸了他的下巴,掐着他的脖子,将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他嘴巴小,喉咙浅,连一半都含不住,男人却不管不顾,生生将鸡巴塞进他喉头,逼得他干呕不止,嘴里除了腥膻味,还有淡淡的血气。

在强奸中被破处的感觉很糟糕,景逸疼得大腿发抖,却挨了两记掌掴。那人打他原意是叫他跪好些,随即却发现了在白皙的躯体上留下粉红掌印的乐趣。

于是,尚未轮到的人便玩弄起景逸的胸口跟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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