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室友带贞操带限制发情厕所隔间NTR完(8 / 9)
把的手心渗出了汗,“沈清,你再不回应我就开门了。”
他出声数了五声,从外拧开了浴室门,当他见到沈清失神地坐在浴缸里,确认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或者血迹,他才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扶住门框的手都在颤抖。
“抱歉,因为你没出声,我以为你是出什么意外了……”
沈清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转向他,随着这个动作,蒋旭看清了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尤其是乳头的烫伤,粉嫩的皮肉被烟蒂灼伤留疤。
蒋旭错愕地望着这副遭受过虐待的身躯,还没回过神来,沈清就双手紧紧攀着浴室边缘,惊恐地仰起脸望着他,清澄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不要,你放我走……放我走……”
“没事的,沈清,放松点,你已经没事了,这里很安全,我不会伤害你。”
蒋旭反复劝说着,但沈清却听不道一般不断哽咽着念叨着同一句,“放我走……我想回家……求求你放我走……”
连日来内心过度压抑的害怕,与对自己无能的怒气瞬间爆发出来,蒋旭失控一般用拳头重重砸向镜子。玻璃应声碎裂成蛛网状,手侧的皮肉被碎片割破,蜿蜒的血顺着镜面的裂痕缓缓流淌。
“啊!”沈清惊呼一声,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对不起、对不起……别打我,我会听话的,不要打我……”
“……沈清,我……”蒋旭猛然发现自己因为情绪失控做了一件多错的蠢事,他无措地靠近浴缸里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的人,干涩的眼眶涨得发痛,喉咙干渴而沙哑,他咬了咬牙,轻轻地搂住了沈清发抖的肩膀,一下下拍着他的背部安抚他的情绪。
“对不起,不会有人打你的,你已经回到家了。”蒋旭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认真地和他对视着,“沈清,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你不是一个人,别害怕了。”
沈清迷惑地望着他,蒋旭垂下眼眸,斟酌了片刻再开口,“等你想起来以后,可能会恨我,不过你骂我好,打我也好,让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好,那都是我罪有应得。我就求你一件事,不要把我推开,至少让我看着你完全康复回来,好吗?”
沈清呆呆地望着他,但似乎感觉出眼前这个人是真的不会伤害自己,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水凉了,泡久了会感冒。”等不到回应,蒋旭率先站起来,转过身帮他把浴巾递过去,“擦干净后换上衣服吧,我去帮你找吹风机。”
沈清换上干净的睡衣坐在木椅子上,蒋旭站在后头替他吹头发,一室只有吹风机发出的噪音,即使有细碎的声响也轻易被掩盖过去。
沈清透过电视的屏幕,看到了身后男人的倒影,他无法理解似的望着那个倒影,望着他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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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蒋旭陪着沈清跑了多趟警察局和见过几次心理医生。
现时的法律对受害者为男性的保障并不完善,即使是犯下强奸情节,被告多半会被判蓄意伤害醉,在不构成严重伤害或者生命威胁的情况下,刑责则更轻。
蒋旭虽然想追究到底,但在咨询完律师意见后,沈清对循法律途径替他寻回公道并不抱期望。
这件事让蒋旭也想了很多,自己从前的威迫利诱,又何尝不是在对沈清实行性侵害?他这样的行径跟贼喊捉贼有什么区别。
沈清的记忆慢慢恢复回来,整个人越发沉默,更是不愿意到人多的地方。
蒋旭只得向校方提出休学申请,两人搬回城里的公寓。幸亏父母都在南方,山高皇帝远,暂时管不到他头上去。
沈清能憋在家里一周不出门,蒋旭担心他这样会得抑郁,平时在家主动逗他说说话,也想带他出去散散心。
一开始沈清还是很抗拒出门,除了每周出外见心理医生,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家里度过。
蒋旭只能上网查又问身边朋友,搜罗市内环境清幽又好玩的地方。一开始他总是碰的一鼻子灰,碰就碰呗,只要沈清肯出去走动,他把鼻子撞坏都不惜。
蒋旭变着方法哄沈清出去逛。只要他有兴趣的地方,他都愿意陪他去。
沈清喜欢有人文气息的地方,两人几乎把满城的私人书店都逛过一遍,等沈清慢慢能接受人多的地方,就开始去博物馆或者商场的艺术展览。
蒋旭虽然每次都奉陪到他说回去才走,但沈清能察觉到他并不真的对这些地方感兴趣。
也不知道蒋旭是怎么发现的,早段时间还带他去他工作过的宠物店探望过小灰。
小灰比起夏天长大了许多,也可能是过冬长毛的原因,胖胖的一大只,成了店里的吉祥物。
在休学以后,傅渝也经常联系他,询问他的近况,沈清起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学校的同学,每次回复都显得生硬冷漠。但傅渝却从不介意,隔三差五就跟他说说校内学习进度,并且期待他早日回到学校。
沈清由衷地感谢他,在蒋旭鼓励和陪伴下,他终于第一次主动邀约傅渝见面吃饭。
蒋旭从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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