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葡萄塞嫩逼上下两张嘴被男人用脚玩坏大鸡巴捣得骚汁四溅嫖一晚只给五百(5 / 6)
条腿猛然蹬直,带着微微的抽搐,脚趾蜷曲又张开,这样持续了半分钟才渐渐软下来,柔顺地绕在男人腰间,随着射精的节奏轻轻摩蹭着。
“老公,好满了。”闫一楠觉得这个过程也太长了点,不免开始担心顾涛像上次一样发疯把尿撒在里面。顾涛喉咙里发出含糊的一声,有点被打扰的不耐烦。他这段时间太忙,连自己发泄都极少,好不容易逮住这小骚货,轻易不会收手。
闫一楠又试着道:“换个地儿干好不好?”
他的意思是换个洞搞,顾涛可能误会了,抱起他往外走。他的鸡巴还插在里面,一边走一边居然还在射,又因为走动时总有空隙,精水汁水就一直往外流,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浴缸又硬又窄,洗手台也是,干起来时咣咣的是很带劲,但爽完了少不了一身青紫。顾涛射了一次,对他来说也就是刚起了个头,兴奋值还在蹭蹭往上飙。他毫不费力地抱着闫一楠在客厅走了一圈,无视后者对沙发的渴望,把他的背抵在酒柜边直接开始第二轮。
闫一楠花穴吃了一大堆浓精,还没缓过来,一直赖在里面不肯撤离的大鸡巴又膨胀起来,后穴却空虚寂寞冷地不知等到何时,只好分泌出淡淡的肠液来自我安慰。顾涛好像故意冷落他的诉求只管干自己想干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闫一楠有点不爽,故意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搞的这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金屋藏娇,说呀,说呀!”
顾涛把他抵在酒柜边一下下顶,顶得玻璃柜子哗啦啦地晃,一排排珍藏名酒摇摇欲坠。闫一楠晃着腿道:“不要在这不要在这,待会把酒打翻了你又要赖我,我可赔不起!”
顾涛嫌他聒噪,“赔不起让你哥赔。”
果然一提到他哥闫一楠就怂了,乖乖地把腿缠在他腰上缠得更紧,让他顺利地肏进子宫。宫口早已打开,顾涛的性器尺寸惊人,整个龟头钻进小小的宫腔里,把那里撑出明显的形状。闫一楠一边呻吟一边软绵绵地求顾涛:“老公,老公不要告诉我哥,他会打死我的。”
“不告诉他什么?和我上床?”顾涛道,“知道了又怎样,他还能动我的人?”
闫一楠一愣,不知怎地想起以前在大院里,他哥整天追着他揍,顾涛只要在家好像总会跑出来,找各种茬跟他哥打架。少时无知,现在回想,好像隐约品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涛哥……”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少了那些矫揉造作,听得顾涛动作一顿。两人四目近在咫尺地对视,目光中都流动着难以言喻的缱绻怀念。
顾涛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怎么了?”声音出奇地温柔。
闫一楠忽然鼻头一酸,连忙把头低下去。两人肉贴肉的,他一低头,眼皮就只能压在顾涛的肩膀上。顾涛一身铜皮铁骨,却愣是被肩上那点微小的湿意灼得发烫。
闫一楠自我鄙视了一番,收起那点不合时宜的伤春悲秋,脸在顾涛肩上蹭来蹭去:“老公,那你给我点零花钱呗。”
一边说,一边把顾涛的大鸡巴用力夹了几下。顾涛脸一沉,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问人要钱了?”
闫一楠嘟哝道:“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呀,不给我自己赚去。”
顾涛把他肩膀一按,“自己赚?你不好好念书,一天到晚瞎混,换我我也打死你个败家玩意儿。”
闫一楠道:“你自己不也没好好念书,你当年跑去当兵,不就因为考不上大学嘛……”
顾涛气得狠狠把他顶在酒柜上一顿猛肏,闫一楠那高音叫得酒杯都快碎了,最后哭唧唧地讨饶才捡回小命。顾涛紧紧压着他,胸腔嗡嗡闷响,声音里夹着晦涩:“当年……我没想过会跟你那样。”
闫一楠打包丢在角落里的陈年旧物被这句话刺激得忽然长出了无数枝条,缠得心脏差点透不过气来。顾涛是什么意思?怪他故意勾引他,还是怪自己把持不住?
他知道自己的确做错了许多,但这王八蛋凭什么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既然追悔莫及,又何必回头啃他这株残花败柳?
他心一冷,身体也跟着打了个抖,“累了,不做了,放我下来吧。”
顾涛当然听出来他并不是“累了”,究竟是为什么“不做了”,此时他一点都不想深究,甚至是刻意躲避。闫一楠一提当年就态度大变,想来那段时光对他来说是恨不得抹掉的黑历史。理智告诉顾涛他应该离他远远的互不打扰,但他做不到,哪怕只是肉体的纠缠,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放他走。
先这么着吧,两人对未来的想法出奇一致,见一步走一步,总会结束的。
闫一楠在顾涛家过的夜,第二天醒来顾涛已经不在了,留下一桌令人胃口大开的早餐和一张卡。
叮,微信掐着点来了。
“吃完了打扫干净。卡里有五百,用完了来找我,密码是我生日。”
闫一楠气得呼呼的:“五百!小爷一晚上就值五百?王八蛋!臭流氓!你怎么不去白嫖!还‘密码是我生日’,呸!谁记得你生日!”
气归气,英雄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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