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缠身冷美人强忍羞耻被师尊掐奶抠逼直流淫水爆肏嫩逼惩罚浪荡弟子反成激情合奸(1 / 8)
经过几个时辰的翻云覆雨,孟枕书早已昏昏沉沉,强撑着一口气才没彻底晕厥沉睡过去,隐约只觉在一阵令人极为酣畅的情潮快感中,自己的小逼叫两个徒弟操得又酸又麻,胀痛肥肿。他那屄口软黏,胸前的两只奶子让人舔吸得滚圆发颤,快要破皮,整个像要爆出浆汁似的晶莹剔透。
孟枕书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指痕和牙印,娇嫩脆弱的肌肤更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好全,叫他在自己的寝殿内呆了足足好几天才敢出门:不敢去见宗门内的众多子弟,怕被他们看见不该被瞧的痕迹,也不想再瞧自己那两个好生叛逆的、不听话的徒弟,竟把自己折磨成那副模样:
孟枕书被他们俩操过了头,最初的两天连腿都合不拢,走起路来的姿势尤为别扭古怪,只好成日呆在榻上,偶尔被徒弟按着大腿、扒开阴唇查看穴眼,好像那女逼还没好透似的,竟又忍受不住地往徒弟热烫的掌心里喷吐出好几股难耐的穴水。
反复几天下来,孟枕书恼羞成怒,将二人从殿内赶走了。好不容易清净之日,又遇着方知有前来看他。
对方始终对他放心不下,赶来时神色里含有隐晦的担忧与匆忙,见到孟枕书似乎一切如常,这才肩膀松动地舒了口气。
“你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联系我。”方知有重又恢复往常端持庄重的模样,上下打量着自己这命运多舛的师弟,“现在看来,一切都还不错?我本还以为……以为你很快又会第二次发作。”
孟枕书才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行过一场荒唐床事,心中有鬼,不敢多说,更不能叫师兄知道,只是微微闪动着眼睫道:“确实尚可。师兄大可不必如此将我挂怀,枕书……枕书的毒也没有那么严重。”
方知有拧眉,似乎并不赞同他说的这话,不过也没有反驳孟枕书,话音微微一顿,说:“我半个月前就曾给师尊传信,告诉他你已经回来的消息。只是师尊正忙于突破成圣境界,一直都在宗内封闭地界中打坐修炼,许久不曾见人,更没有回应我……掐指算来,师尊出关的日子应该就在今日。”
孟枕书听到一半,就将自己懒倦地眨着眼皮的双眸瞪大了一半,这下更是从榻上坐直了身子,眸光渐渐清明起来:“这么的快?也是,我离开宗门那会,师尊也早已距离成圣只有一步之遥。只是——”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恹恹地说:“只是我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又该怎么面对师尊?”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师弟。”方知有轻柔地拍了拍他薄而瘦削的肩膀,想了想,安慰道,“对于师尊来说,想必也是一样的。你流落魔界两年方才回来,已经是死里逃生,十足幸运,师尊又哪会苛责你些什么?”
忧心忡忡思绪并没有完全散去,孟枕书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还是冲着方知有点头道:“师兄说得对。”
半盏茶的功夫后,孟枕书整装完毕,与方知有一同化作两道流光,飞出了他所在的小连峰,往碧微宗东边最偏僻的山峰处掠去。
原本晴空万里的头顶忽然间变得乌云密布,所见之处皆是黑压压的天幕。云层笼罩得越来越低近,像是马上要触及人的头顶。一道光亮得能径直刺破黑夜的闪电忽然伴随着雷声轰鸣,骤然斜刺着降临在整座高耸的山头——
“刺啦!”
惊雷当空劈下,仿佛要将整座山都从头到脚劈断。然而正在这时,一道突然出现在山顶上方的力道却化作强悍而无形的大掌,隔空捏住了那闪着跃动光点的雷电,合掌一握,就把那即将降下的天雷捏碎于无形。
“师尊!”悬停在山峰一侧的二人看到眼前景象,同时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当口,形势已发生了逆转变化,天地间顷刻阴霾消散,无风也无雨。方知有、孟枕书二人飞掠到一处山洞前的平台上静静等候,须臾后,一道他们无比熟悉、却又因为太久没见而陡生出陌生感的身影渐渐穿透黑暗,踱步至他们眼前:
九重州发如银雪,只在脑后穿了个简单的发冠,剩余一头银丝瀑般飘然垂落。
修真界内不曾见过他的世人一提起他的名字,脑海中大概会生出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形象——岂知九重州因为得道时年纪轻轻,相貌也一直停留在了本人最为风流倜傥的年龄阶段,若非那一头雪色的长发,看上去几乎和两个徒弟没有任何差别。
然而他身上那股令人生畏的、沉甸甸的气势又是年轻的小辈所学不来的。九重州神情一直似笑非笑,好像他天生长了个不正经的笑相,乍看上去春风和煦,仔细端详,才能品出两分与生俱来的邪气与威严。
他的目光才轻轻扫来两眼,孟枕书便觉自己后背微微发凉,仿佛师尊已然从那意味深长的几眼对视中看破了他的秘密,叫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
但九重州又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照旧像曾经一样,笑眯眯地与自己的大小徒弟寒暄、打趣。方知有举止得体,从一开始便是九重州信任并看好的弟子,当初他成为碧微宗的宗主,其中就有师尊的授意。至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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