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后宫前后夹击双性种马梦中舔逼爽到惊醒激情逼奸被父子巨炮轮流侵犯肏失神志(4 / 7)
边吮咬着他新长出来的肉逼。
叶存星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火热的粗舌是以什么样的路线来回律动游走,从而从他的屄穴中引带出一连串令人欲仙欲死的浪荡情潮、以及骚热淫水的。
从昨天晚上开始,崭新的身体带给他的冲击就没有片刻停顿过。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过于强悍和激烈,叶存星头一次被人用嘴巴伺候底下的女穴肉花,只觉这感觉酣畅淋漓又新奇诡异,是他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爽利触感。
叶存星的大脑几乎中断思考,张嘴时分明是想说些责骂痛斥的话,开口后却被通通过滤了个干净,只剩下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缠绵浪喘。
“滚……啊啊!舌头、舌头要钻进来了……混蛋东西!我他妈白养你了——”
叶存星被对方惹得口不择言,一时间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来。
宁远是宁苏的儿子,和叶存星自己儿子年纪也没差多大,小了快二十岁,虽说也不常和这对母女——现在是父子——住在一块儿,却也感情不浅,说是他出钱将这对大小情人养起来的也不为过。
只可惜此时的叶存星对青年来说没有任何威慑力。
宁远身形修长,赫然已从少年长成了一只狼犬,听到叶存星的话后非但不曾瑟缩,反而饶有兴趣地笑出了声。
他这才将脸从双性人湿润潮黏的肥穴上抬了起来,顺着叶存星尚还在轻微抽搐的白润大腿向上攀爬移动,有力的大掌往前一伸,就攥住了一团温热饱满的雪白奶子。
这一整只白花花的软肉像嫩布丁块儿一样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只被青年随意一抓,就在对方硕大的掌中变换出了极其刁钻肥软的松弛形状,肉嘟嘟地从男人的指缝间奶油似的流溢出来,散发出浓甜的香气。
“……唔!”叶存星闷哼一声,身子又软了半截。
宁远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笑着调侃道:“叶叔叔,我究竟是怎么被你‘养’大的,难道你还不清楚么?不过你也讲的不错,毕竟那时候我才刚成年,你就敢把我骗到床上。别的不讲,你还倒真是喂了我不少逼水,把我养得一见到你,胯下的鸡巴就难受得厉害,你却只知道自己高兴,跑去找别的男人肏逼。我现在肉棒痒得不行,你是不是该负起责来?”
说话间,宁远的动作一秒不停,这时已整个压在了叶存星的身上,低头简单地啜吸了一口他叶叔叔胸前那嫣红滚圆的嫩浆果粒儿。
“……唔啊啊!”叶存星爽快地扬起脖子,被宁远这一下吸得头晕眼花,差点直接浪叫出口。
他细窄的腰肢不禁如蛇一样翻腾转动,那白得令人惊奇、且未着存缕的浪荡肉体不住在青年健美的身躯下战栗扭动,两只肥润滚圆、仿若高山雪峰般的乳房更是悠悠地甩晃乱颤起来,怯怯地在男人灼热滚烫的视线下兀自抖动着两颗肥圆的奶头。
叶存星只能憋红着脸,张口斥骂:“你胡说……啊!”
下一秒,却被一根陡然从对方的裤裆间弹跳而出的阴茎重重摔打顶戳在他已然情动的骚穴外阴之上,激得叶存星几乎是破着嗓子惊叫出声。
宁远显然是等不及了。他很快褪下身下宽松的裤子,将自己这本就容易在晨间激动勃起的肉棒释放而出,按压在双性人的花穴上不住地上下磨蹭,一遍遍地顶开那对儿略显肥肿的柔软阴唇。
“哈……别、别——”叶存星的嗓音兼并着面部表情都一块儿扭曲起来,显现出惊慌抗拒、但又隐隐包含着一丝期待与向往的别扭意味。
他吞咽了几下从口腔中分泌出来的唾液,几次试图将目光从宁远身下那只巨炮上移开都无果。
青年胯前的性器与昨晚的小明星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仅仅只是抵在穴口挑逗磨碾、要操不操地捅进去半只肉头,叶存星那淫浪得不需要任何适应期的新身体就已经被点燃起了冲天情欲,事先预想出这根勃胀粗长的阳具真正插送到自己穴间时的快活触感。
经历过前番激烈情事,叶存星从前那般运筹帷幄、春风得意的模样早已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此时的他如何猜测不到宁远接下来要对他做些什么,一旦想到自己马上又要被第二根男人的鸡巴操弄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叶存星就两眼发黑——
可宁远此刻的动作已无法再被打断。
青年胯下蓬勃的屌器硬挺紫红,浑然是根狰狞丑陋、还散发着腥气的丑陋巨棒。宁远微微粗喘起气,一下、一下朝前摆动着强劲健壮的腰身和胯部,毫不停歇地往双性人小而浑圆的肉嘴儿中挤塞挺送。
叶存星的嫩穴才叫小明星狠狠奸淫过,肉穴的入口和甬道花径都还松软湿润着,并不难以进入:
更何况宁远对这淫浪熟妇底下的极品肥逼了解得很,知道就算再粗的屌器叶存星也能轻松吞下,便干脆掐着他软乎乎的腰身,一个劲儿往对方那咕啾、咕啾冒着淫液的圆鲍水穴中笔挺怼入。
湿润软淫、遍布细长褶皱的骚贱媚肉高高低低地起伏蠕动,波浪般奔涌上来,一寸寸用力且不留丝毫空隙地贴吮包裹着青年遍布高突青筋的壮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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