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丈夫的情敌掰开腿狂吮骚鲍巨炮激奸心上人操过的湿烂肉逼(7 / 11)
自己这不加遮拦的淫荡反应而感到羞惭——
他实在是舒服极了。
阵阵酥麻的快感在黎藿的身下飞快堆积攒聚,形成了分量可观的磅礴浪潮,顺着他娇润骚腻的女穴肉户深深钻入体内,沿着黎藿的无数血管筋脉窜腾攀爬,蔓延到身躯各处,四肢百骸。
而即使黎藿自己不说,严祯也完全能从双性人那坦荡的身体语言中感觉出来,此刻的黎藿——又或者说他这具生性下贱的淫浪躯体,究竟有多么饥渴骚贱,渴望被男人玩弄并满足。
……黎藿的整个肉逼都在散发着尤为骚靡的湿淫香气。
艳丽,糜烂,肥肿圆鼓,嫣红的穴口媚肉松软淫弛,不可否认地昭示着这具水润的躯体不久前才刚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过的事实。
俨然如同一朵被情欲催至开放的饱满肉花,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湿淫香甜的勾人骚气,仿佛是在冲男人散发出特定的气味讯息,引诱着对方上钩。
严祯的喉结一阵滚动,被当下的场景更加勾起了满腹的兽欲。
只一想到不久之前,沈松云也曾将这清瘦娇嫩的浪货压在身下,狠命地耕耘操弄,侵犯奸干,将一泡泡浓浑浊臭的精水射到黎藿的小腹正中,他的裆间便又是一阵难忍的酸涩胀痛。
说不出究竟是愤怒更多一些,还是渴望更多一些。
而那直指向黎藿本人的怒火到底是因为他占有了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爱慕之人,抑或只是因为……生气黎藿竟如此急不可耐地引诱了对方。
胯下的鸡巴重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气势汹汹地昂起首来,像是马上就要冲破衣物的束缚。
严祯眼神晦暗,里头冒着幽幽明灭的邪火,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半弓着腰,将自己的背部伏得极低。那张英挺俊秀的面颊也距离黎藿的腿间骚穴越来越近——
严祯认真观察着黎藿身下这朵干净粉润、却也明显经受过男人粗大的阳具磨肏过的可怜肉花,呼出来的热气沉沉拂打在双性人娇脆敏感的女穴上端,激得几瓣肥软丰腴的阴唇都在跟着胡乱颤抖。
一个诡异的念头忽然在他脑海间闪过:
想舔一下试试。
诱人的肥润湿花就近在眼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一探究竟,好好品尝一番它的滋味,试试看是不是真如青年预想那般可口美味,口感绝佳。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严祯不可能错过。
下一秒,他便猛然低下头来,恶狠狠地用那两片湿热的唇瓣用力含住双性人肉嘟嘟的肥穴外阴,将几瓣软绵绵的肉唇一并咬进嘴里,深猛而使劲地大口嘬吸。
“哼啊啊、嗯——啊啊啊!”
“停,停下,你在舔哪里……呜啊!不行!”
黎藿当场便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那湿润缠绵的尾音飘得越来越高,在空中接连转了好几个音调。
黎藿做梦都没想到,严祯居然会舔他的私处。
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怎么说都经受过好几个男人的操弄,按理来讲,在性事上已是可以算作熟练,却始终没被哪怕一个男人用唇舌伺候过这个地方——
仿佛就在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被对方这个突然如其来的动作调动得“轰”地上涨,齐齐地朝头顶涌去。
黎藿登时变得无比惊急慌乱,甚至开始头晕目眩,连嗓音都跟着微微哆嗦起来,沾上了浓郁而又急切的哭腔:“严祯,别,你不可以舔那里……啊啊啊、啊!”
“混蛋!你怎么……你怎么敢!把你的狗舌头拿开!”
除此之外,好像也骂不出别的内容了。
然而就这几句话,也对严祯造不成什么影响。
他甚至只是嗤笑一声,似是觉得黎藿这陡然变了语气的哭喘模样极有意思,俊朗的面颊因而在双性人的大腿根间埋得更深,更加用力。
他锋利的双唇用力地包裹并压迫着黎藿果冻般圆鼓幼嫩的软弹浪屄,湿漉漉的灼热舌头深深滑过对方深邃细窄的鲍穴肉缝,将几片莹润饱满的骚嫩屄唇都碾得向旁翻卷绽开,发出啾、啾的黏腻水声。
强有力的厚重舌尖紧接着来到阴户上端的肉蒂表面,绕着黎藿浑圆翘立的高耸阴核戳顶拨弄,激起一阵尤为凶猛的剧烈情潮。
“啊啊、哈唔……嗯啊啊,啊——我和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黎藿羞臊欲死,却又拿严祯没有办法。
他还从没被人口过下边。
顶多是前世的时候,让自己那群貌美的娇妻美妾为他舔过鸡巴。然而直到此时此刻,黎藿才终于知道,原来让男人用舌头伺候他的嫩穴女逼 ,竟是远要比舔他的男性屌器还更舒服万倍。
严祯那根滑腻的肉舌在他浑圆高鼓的肉穴缝隙间钻来碾去,压迫得黎藿整只淫穴都在“咕啾”作响。
青年的舌头搅动的仿佛不是他身下的骚淫肉逼,而是黎藿的整个大脑。
双性人在短短数秒内便变得目光涣散、理智溃败,脑海中一片混沌模糊,其他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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