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三姨太强制调教渣攻第二天玩弄双尿道被电击尿道失禁(1 / 3)
傅译先是被孙继远过于粗暴地肏弄了一顿,接着又被裴洛弄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小黑屋,塞了道具调教淫玩,年轻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的发起了烧,人也昏迷了。
按说他都这么惨了,裴洛总该放过他一天吧。
可他偏偏忘了,裴洛就是校医,而且据说还是某着名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毕业,把药给傅译喂下去以后,傅译虽然还有些怏怏的,身上的高热却下去了。
傅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屋子里开着昏黄的灯光,裴洛强硬地抱着他,哪怕睡得静谧深沉,抱着傅译的手也像另一副铁链一般,沉重得傅译挣都挣脱不开。
这也就算了,傅译还能够感觉到裴洛下身某根半硬的东西插在花穴内,温度发烫,也不动,就那么塞在他身体里面。要不是裴洛的这些动作,他才不会做那种噩梦。
眼看着把自己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裴洛正把头埋在胸口睡得正香,傅译盯着那柔顺的发旋出了会儿神,忍不住生出想逃的想法。
裴洛是个变态,这一点毫无疑问,而不小心落到了裴洛手里的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这一点光是看屋子里那扇柜子里面摆着的那些还没用过的奇怪淫具就知道了。
昨天光是两个假阳具就把傅译肏得射了好多次,哪怕没有人抚慰傅译的性器,这个小东西现在也能从花穴和后穴这两个地方得到快感了,傅译没有记昨天他到底射了多少次,但是他知道绝对不少,反正他到了快昏过去之前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不是黏稠的白浊了,而是半透明的清液,铃口更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涩痛。
必须得逃。
傅译琢磨了一晚上逃跑的计划,早上裴洛还没醒过来,他埋在傅译花穴里的那根长度可怕的凶器倒是先醒过来了,半硬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像根滚烫的铁杵般,将花穴撑大了一圈。
傅译闷哼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虽然因为两条腿被分开而合不拢,倒是腿间的肌肉因此而收缩了一下,花穴更是将深埋其中的性器夹了一下。
傅译胸前被吐上的一口热气给烫了一下,裴洛吹了口气,心情不错地问道:“一大清早就发骚?”
傅译脸色相当不好看,“那你拿出去。”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份沙哑听在裴洛的耳朵里却更像是暧昧而情色的邀请,于是埋在傅译花穴里的那根性器越发膨胀。
花穴里滚烫的性器越来越大,傅译自然也是能感受得到的,他咬牙:“我昨天还发烧呢,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可是发烧的人身体里更舒服。”裴洛没放开抱着傅译的手,头也没从傅译胸口拿开,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傅译甚至看不见他的表情。倒是能听出他的语气,情欲里透着股阴森森的凉气。
不知道为什么,傅译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还不等傅译细想,裴洛已经动了动腰,狠狠地撞击了起来。
比起傅译一身赤裸寸缕不挂地被铁链子困在床上,裴洛倒是穿着丝绸睡衣。他弓着身子压在傅译身上,下身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傅译花穴里狠狠肏弄撞击的同时也捏着傅译的脸,逼得傅译不得不朝着裴洛看了过去。
“看着我,不然肏死你。”他轻声威胁道,桃花眼直直地盯着傅译的眼睛。
傅译被他撞得眼前发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格外令人生厌,于是傅译的视线往旁边偏了偏,看似看着他,却落到柔软的丝绸睡衣垂落的线条上。丝绸睡衣将裴洛的身体包裹的很严实,傅译一眼瞥见的是裴洛过于细白线条干净的脖颈,裴洛平时都穿白大褂,上次在孙继远那里时穿的也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现在这套丝绸的睡衣算是他最居家最随意的打扮了,不过傅译也未必愿意看到就是了。
丝绸是柔软的,将裴洛的身体妥帖地包裹住,但是在这么亲密的距离,傅译可以轻易地从丝绸睡衣的弧度窥探裴洛起伏的脊背,虽然裴洛是个在体质上偏于文弱的男人,但是骨架比起傅译这种还没成年的少年明显要成熟一些,不见粗犷,精致漂亮得如同特意设计过般,大概算是天赋。
只可惜是个变态。
丝绸的睡衣材质很舒服,细腻冰凉,随着裴洛肏干傅译的动作而拂过傅译身上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傅译耳畔是裴洛粗重的喘息,身体诚实地传来令人癫狂的快感,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带起束缚手脚的铁链一阵乱响。
裴洛听见这阵铁链的声音,下身的动作越发兴奋,在一阵猛烈撞击后,深深插在傅译身体里射了出来。
做完这一回后裴洛心情极好,还去给傅译拿了早餐过来,不过傅译看到早餐脸色也没变好。
因为傅译的早餐,只有一大瓶牛奶。
昨天傅译就没吃过正经食物,今天更是只有牛奶喝,心情能好吗?
“我怕你吃饱了折腾,把自己弄得这么伤痕累累,我可是会心疼的。”裴洛看着傅译手脚上因为挣动铁链而留下的淤痕说道。
傅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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