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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贺言这是怎么了?”傲权抱着弟媳经过客厅时,正好碰到不知什么时候酒醒的傲彬雄。
“喝晕睡着了,我看他一直躺在沙发上,怕他着凉。”傲权撒谎也不脸红,他将弟媳交给傲彬雄,解释道。
“这样啊!麻烦大哥了!”傲彬雄接过贺言,他没有表现出怀疑,又说了几句话,便回到了卧室。
傲权也转身离开了客厅,回到卧室,未婚妻躺在床上,他刚刚躺过去,未婚妻便醒了,她睁开眼,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
“你想问什么?”傲权把床头的等关上说道。
“你刚才在和弟媳...”未婚妻结巴地问道。
“嗯!”傲权没有隐瞒,直接承认了。
“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你表弟的爱人。”未婚妻坐直身体,虽然他害怕男人,可她对这种违背伦理的事不能坐视不管,好歹她是正主。
“那有怎样?你不是爬过亲哥的床。”
“这不一样!”未婚妻一时间被怼的不知说些什么。
“有什么不一样!”傲权在黑暗中,声音染上危险的因子,他顿了一下又说:“既然你看到,那我很明确告诉你,不要向外乱说,不然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女人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她躺了下来,用被子捂住头,一时间卧室重新陷入寂静。
被操晕的贺言第二天很晚才醒来,他睁开眼睛时,傲彬雄正坐在床头看着他。
“我应该跟你说过,不能招惹表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傲彬雄脸色黑的很,看来真不高兴了。
“你?!我...我不是故意的!”贺言不明白傲彬雄怎么突然那么凝重,似乎要完蛋了。
“我不反对你跟其他人做爱,但唯独表哥不行,你不了解他的为人。”
贺言真想不明白傲权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脸丑点,操人时猛了一点,这不是很正常。
“好,我以后跟他保持距离。”贺言保证道。
“好男人太多了,不准备再和表哥有任何身体接触,不然以后很麻烦,我可没有吓你。”傲彬雄语重心长地再次嘱咐。
“好...好...知道了...”贺言漫不经心地再次保证。
“你再睡会吧,昨晚看你后面全是骚精,弄了十几分钟才给你挤干净。”傲彬雄起身,他打上领带,准备去公司。
傲彬雄走后,贺言在床上又愣了好长时间才起来洗漱,他脑子懵懵的,吃早饭时,大伯哥正好从卧室出来,看到他坐在餐桌前吃饭,便走了过来。
“大伯哥,早上好呀!”贺言故意挤眉弄眼,左手端起一杯牛奶,小嘴噙住杯壁,轻轻小酌可一口,可牛奶还是挤出来了一点,他伸出舌头去舔嘴角的牛奶。
“别动。”傲权掰住弟媳的下巴,亲手用指头抹干净。
“你!”贺言觉得大伯哥刚才好男人,某一瞬间,他出神了。
“吃饭吧。”傲权不会玩情趣,他刚才只是举手之劳。
贺言以为大伯哥是故意的,但看这样子,他是自作多情了。
去乡下视察半个月的周泽涛回来了,他到达北市的第一件事便是跟贺言联系,但打了好几通也没人接。
“这该死的骚货,不会又勾搭其他男人了吧!”心心念念的人不接电话,周泽涛咬牙切齿地握紧手机。
这时候贺言正开车去学校,没法接通手机,等他到了学校,第一时间划开手机。
连续十几个未接提醒,他看着熟悉的号码,心里一阵后怕,是周泽涛那老禽兽,这时候给他来电,不会从乡下回来了吧?
在贺言发愣的时候,又一通来电,还是老禽兽的号码。
“喂。”贺言逼不得已划开手机接通,他刚开口便被打断。
“你在哪?”周泽涛那边很嘈杂,他声音带着炙热,有发情的前兆。
“我在学校咋了?”贺言还没说完,便被挂了电话。
“该死的老男人,拽什么拽,脾气那么大,别他妈回来,回来看我不玩死你。”贺言狠狠地想。
上午贺言一直在办公室忙,到了中午饭点也没忙完,他便点了买卖,想着在办公室随便吃点算了。
到了学校门口的周泽涛一个人从公务车下来,他先让同僚们回去了,自个步行去贺言所处的教学楼。
“咚咚咚”一阵焦急的敲门,贺言猜想自己外卖到了,他便起身去开门。
现实是残酷的,他打开门,门外人便凶猛地扑过来,他被举起来抱在怀里,那人狂猛的很,逮住他就亲吻起来,粗大的舌头撬开小嘴,勾住他的舌头磨擦。
“唔...你...唔...”贺言被迫地接受老男人汹涌的情欲,他张开嘴,舌头被强制地蹂躏,老男人人似乎亲不够一样,舌头一直往他嘴里捣,如饥似渴地吞咽他的口水。
周泽涛去乡下大半个月来,憋的不行,胯下的巨茎在亲吻贺言的瞬间就勃起了,撑起可怕的隆起,戳在肚皮处,他抓紧屁股蛋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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