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藏族种驴的性启蒙/父母夜晚帐篷偷欢/高原勇士原始交合/成熟男人的性欲/心头白月光(1 / 2)
阿布卓对于情欲并不陌生,他来自草原,有游牧民族奔放的天性,在广阔无垠的高原地区,他们这个民族自古游荡在这片区域,衣食住行都在狭窄的蒙古包里,甚至包括人类最伟大的繁衍生息。躺在拥挤的蒙古包内,发情的男女进行原始的媾和,压抑的喘息声迫切地传出来,这就是草原繁衍的日常。
小时候阿布卓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下长大的,他经常能听到父母交缠在一起的呻吟声,记得刚上一年级时,夜里他身旁总是在震动,他有时候会偷看,直到某一天坐起身,双眼直溜溜盯着全身赤裸抱在一起的父母问:“阿爸,阿妈你们干嘛呢?”
上半身不断伏起的阿爸喘着和平常不一样的气息,他立刻将铺盖抓住盖到身上,但弓腰撞击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看向阿布卓回答道:“你阿妈身体不舒服,阿爸在找哪个地方难受。”
阿布卓思想单纯稚嫩,根本没有多想,想到他觉得阿妈可怜,大晚上身体不舒服,还要阿爸一点点检查。
“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阿爸让他躺回铺盖上,闭上眼睛。
周围全是昆虫的鸣叫声,远处不时地传来几声狼嚎,阿布卓闭上眼睛,但没有任何心思睡觉,旁边的父母可能以为他睡着了,压抑的呻吟声又开始了,伴随剧烈的碰撞声,这种碰撞声他想不出来,只感觉又重又响。
他的阿爸是草原上公认最强壮的勇士,最厉害的骑手,而他的阿妈是他阿爸用十几头牦牛换回来的,所以阿妈很听阿爸的话,阿爸用力冲撞,阿妈根本不敢大叫,真的好可怜。
阿布卓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阿爸冲撞这么用力,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闭上,一身黝黑肌肉的阿爸正扛着两条腿往前冲撞,难怪声音那么想,阿妈娇弱的身体怎么抵抗得了壮如牛的阿爸。
呻吟声越来越大,闭上眼睛的阿布卓依然毫无睡意,他偷听了好长时间,直到黎明之前才再次睡着。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性欲,阿布卓没有经验,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渐渐长大,懂得多了,再回想阿爸和阿妈的种种,他最终明白了那是什么。
离开草原,来到繁华的北市,住进资助他上学的叔叔家,他渐渐适应“富裕”的生活,不愁吃不愁穿,资助他的傲叔叔对待他跟亲生孩子一样,一切看上去令他满意,可家里另外一个人,傲叔叔的爱人贺言,对他来说却是特别的存在,言哥拥有男人与女人的双重的角色,男性的开朗中夹带女性的细腻,这不同于他们民族对于男人的界定,阳刚威猛才是一个男人才要拥有的,而像言哥他们口中的“白脸”,并不值得推崇。
然而人从头到尾就是个矛盾体,嘴唇说不喜欢,心却诚实的很,被草原勇士父亲熏陶长大的阿布卓,性格刚强,男子气概十足。对贺言他不能不说不喜欢,而是就贺言的身份而论,他该活在小时候看到的花滑比赛转播中,而不是像现在这么真实地跟他生活在一起,每天还会和他聊天。
贺言是国内最杰出的花滑运动员,大批粉丝都称呼他为“王子”,王子是优雅、纯净的象征,在赛场上贺言总是笑的最性感的人,所以阿布卓在第一次观看花滑比赛时,瞬间就被贺言的笑容吸引了,后来到了县里上中学,大街小巷都是贺言代言的广告,看到所熟悉的俊脸,他每次都会脸红,那时候年纪一屁点,哪里知道什么叫钦慕,只觉得不好意思,心跳会加快。
再后来上了高中,他渐渐明白这种情愫原来是好感,可知道得越多,他更加明白不可能,贺言是谁,国内最成功的运动员,再说,他追随者那么多,并不缺一个穷学生。
将大男孩的情愫隐藏在心中,他在高中奋斗了三年,直到来到北市,和贺言住进一起,才知道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早已结婚了,还是和资助他的傲叔叔,他一方面像对长辈一样尊敬,另一方面隐藏在心中的情愫破土发芽,根茎深深在心脏间钻,枝头越发的茂盛,直到夜晚见识了傲叔叔和贺言的性爱,阿布卓再也平静不下去,他知道这就像一种心魔,非得有发泄的出口不可。
阿布卓继承了阿爸强壮的体魄,并且拥有少数民族优越的性能力,面对贺言这块诱惑物,他哪里抵抗得了,男人心中最渴望、最龌龊的念头的莫过于上床,他也不例外,性欲一旦滋养,以后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夜很长,从卧室外断断续续传来呻吟声,阿布卓直到傲叔叔还在和言哥做爱,他小腹火热,睡裤依旧撑起一坨,他不知自己发泄了几次,还是满足不了内心的淫欲,睡裤印出龟头的形状,马眼在流水,他最后憋不住,还是把睡裤脱了。
勃起的巨根弹出来,阿布卓喘着粗气握住茎身打手炮,健壮的长腿又缠在一起,腹部的肌肉不老实地浮动,他脑子里满是淫欲的画面,想象贺言被自己压在身下,胯下硕长的巨根猛插紧致的肉洞,那舒爽的滋味绝对刺激,喘息越来越远响,带着肮脏的性欲,发育完善的两颗卵蛋鼓囊囊的,紧缩着似乎是在证明囊袋里存了多少精水。
一声闷吼,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沾满了肌肉隆起的腹部,强有力的喷射导致精液甚至喷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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