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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6 挨肏失禁把尿用小屄塞枣干泡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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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把尿一样,把着苏幼卿的双腿朝向玉壶,命令道:“还不快尿。”

腿弯被架在玄嚣有力的胳膊上动弹不得,少年下身还在一耸一耸地送鸡巴,每一下都戳到美处,让苏幼卿心神散乱,只剩下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簇簇雷击似的从尾椎骨打到天灵盖。玄嚣见他身子软了,再接再厉猛肏了数十下,终于插得幼卿玉股剧烈抽搐,小鸡巴直挺挺地翘了翘,射出一股淡薄的白液,与此同时,只听“哗啦——”一声,腿间嫩红的尿眼一张,一股淡黄液体淅淅沥沥落到晶莹剔透的玉壶里,像漏了水的葫芦瓢,滴滴答答的怎么也流不完。

玄嚣被这颇没有气势的小解逗笑了,那幼卿的尿眼儿不知是先天不足还是怎的,水流没法聚成一股,泰半都撒在了自己大腿上,一股淡淡的臊气弥散在两人鼻端。苏幼卿像小孩一样打了个尿颤,怯怯地转头看身后少年的表情。

“你这下身是怎么弄的?”玄嚣倒没有恼色,只是问道。

“他们不许我用上面撒尿,帮我通了下面的眼儿。”苏幼卿垂着眼答了,玄嚣就知道他受了何等磋磨,心疼地替他擦了把下身,复又压着他匆匆做完。两个人这才又恢复春潮情热,两股交叠地卧在一处腻歪。

玄嚣的阳具还埋在幼卿的身子里,把子宫和小屁眼射得白浆满溢,狼藉不堪。他趴在苏幼卿身上歇了一会儿,挑起美人比绸子还亮的乌发调笑道:“好个小浪货,原来惯会勾引男人,你就是这么勾得那些香客肏了你一天?”

“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提起这一茬苏幼卿就委屈得很,忍不住辩解道:“是玄清。”

“玄清怎么了?”玄嚣好奇地抬头。

苏幼卿犹豫了一下,可他不愿意敷衍玄嚣,咬了咬下唇坦白道:“你莫要和人说,不然玄清要弄死我的——他说要收我做炉鼎,我不愿,就罚了。”

“伺候一个人不好吗,还是说,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的身子?”

“不是的。”玄嚣只是随口调笑,苏幼卿却涨红了脸否认:“我不是……”

玄嚣见他又要哭,连忙抱着他安慰道:“我是玩笑话,你不要当真。”

苏幼卿被少年拥着亲吻抚慰,心中暖流涌动,终于低声说:“我同你讲,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玄嚣只盼他开颜,忙不迭应了。

苏幼卿的睫毛颤了颤,语气中有些哀愁:“我不想做炉鼎,等身子坏了,不能留在出云观伺候,可以早早下山。”

“你走了,要是我舍不得你呢?”玄嚣握起幼卿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纠缠在一起,亲昵得好似恋人。

“道长阅人无数,出云观有那么多姿色好又柔顺的炉鼎,你会舍不得我吗?”苏幼卿展出一个苦笑。“况且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怕是等不到那天,就……”

“不会的,你别伤心。”玄嚣亲了亲菱红小嘴,止住了苏幼卿的伤心话,认真地对他说:“日后我护着你,不叫别人欺负你,可好?”

少年的脸庞英俊而稚嫩,苏幼卿低头一笑置之。小道长再温柔细致,也只能温存一时而已,这会儿抱着他交欢自然千好万好,可出云观里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肏劈了他,玄嚣哪里护得住他一个卑贱的公用精盆呢?想罢不着痕迹地推开玄嚣,起身披上衣服道:“我要走了……”来出云观之后他没有一晚上睡过安稳觉,常常是上半夜从这个人被窝儿里滚过,下半夜又爬到另一个男人身下含鸡巴,一夜下来浑身酸痛难言,更别提白天还有各式功课,学习伺候双修的技巧和姿势。

温香软玉的的身子瞬间离开自己,玄嚣有些不悦,立起眉带了点命令的意味道:“谁让你走了?过来!”

苏幼卿无奈道:“观中的规矩,炉鼎不可以空着身子过夜。”玄嚣却还蛮横地让他躺下来,苏幼卿以为少年气盛又来了性致,认命地张开腿躺在床上。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抬头却见玄嚣不知从哪儿摸出几颗干红枣,正捏起一颗扪在苏幼卿湿淋淋的屄口处。

“你这是做什么呀。”还未等苏幼卿反应过来,拇指大小的枣子就被推进花径甬道,干涩枯硬的表皮刮着被操得纤细敏感的柔嫩内壁,阴道下意识像侍奉阳具一样收缩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苏幼卿哪受得了这个,忙扑腾着两条小腿儿不让玄嚣放肆作弄,玄嚣却使蛮力按紧了他,又塞了几颗进去。

少年看起来身骨纤细清瘦,力气却像泰山压顶一般野蛮,不一会儿苏幼卿的私处就胀得满满的,屄口被刺激得淫水涟涟,汗透红茵,像又被结结实实肏了一顿似的。

“这回就不是空着身子过了,嗯?”把最后一颗枣子推入花径深处,玄嚣搂着苏幼卿,重重亲了一口美人汗湿的红脸蛋:“在我这里没有那样的规矩,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苏幼卿软着身子应了一声,夹着腿缩在少年结实的胸膛里,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第二日苏幼卿是被下体一阵接着一阵的温热情潮搅弄醒的,玄嚣不知何时醒的,伏在他腿间给他口淫,灵活的唇舌把一口淫屄吃得啧啧有声。苏幼卿迷迷糊糊地用大腿夹着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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