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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控制浴缸play憋尿挨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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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一路行来,犹然带着面罩,只能随着人指引摸索着前行。他浑身是伤,又身形柔媚,难免引人注意。有个调教师不认得他是齐霄的奴隶,拦了一把,对身旁众人笑问道:“这是谁的?这样好的货色,也别自己占着。”那侍者听着话头不对,忙道:“这是齐霄先生的奴隶月溪,先生您看……”几人远远向角落里的三人看了一眼,知道这三位个顶个的不好惹,悻悻地放了月溪离去。叶悯泽只瞧着他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自己没那个本事,只想着好的。”石皓摇摇头,冲着那边努了努下巴,道:“他们若是肯用一分心思,还至于天天抱怨奴隶不听话、不好用?”齐霄与叶悯泽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个浑身青紫的奴隶就这么在众人面前被按在沙发上,显然已经有些动弹不得了,却仍然有一名调教师粗暴地捅弄着他的后穴,另一名则一边享受着奴隶的舔舐一边呵斥着什么。“你们猜猜,哪个是这奴隶的主人?”叶悯泽皱了皱眉,道:“捅穴那个吧。”石皓笑着摆摆手,指了指靠边那个一边喝酒一边与他人说笑的调教师:“他的。”两人眼中厌恶又重几分,卿远与枫亭也相视一眼,默默无语。

卿远见气氛一时沉闷,枫亭又受着罚不好开口,忙敛了心神,伸手取了酒递到石皓口边,笑道:“主人和先生们一个月也就聚这么一回,不好好喝一场酒,只顾着瞧他们做什么。”石皓就着卿远的手喝了一口,见月溪过来了,拍拍卿远屁股示意他下去,自己起了身走到月溪面前,仔细瞧了瞧那面罩,手伸到月溪脑后解了那扣子。面罩甫一解开,月溪一眼看见是石皓放他,下意识一口咬住了口塞,石皓拽了两下没抽动,颇有些无奈地回头对齐霄笑道:“得,还是你来。”齐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显然心情大好,道:“石先生亲自放你,你便顺着他吧。”

月溪这才张了嘴,任石皓将面罩取了下去,又向三人见了礼,爬到齐霄脚边跪好。齐霄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奖励,叶悯泽盯着月溪瞧了会儿,咋舌道:“你可够狠的,罚成这样也是少见。”齐霄瞥了自家奴隶一眼,随口接了一句:“谁叫他不听话呢。”又问起枫亭犯了什么错,叶悯泽脸上表情霎时精彩了起来,点着小奴隶说道:“昨天晚上肏他,做的时候没怎样。后半夜赏他在床上睡,睡熟了倒尿了出来……”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石皓笑的被自己呛着了,一边咳一边大声问着:“枫亭,你别是尿了你主人一身吧?”齐霄也忍不住噗嗤一声。枫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求饶:“石先生别打趣奴儿了。”又看了叶悯泽一眼,见他也笑着,便壮着胆子向主人道:“主人,奴儿今日忍的可还行么?”叶悯泽把玩着酒杯,眼中笑意犹存,半晌才道:“不错。”枫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叶悯泽忍着笑伸手在小奴隶红热的耳垂捏了捏,“回去就赏你。”眼见着枫亭显而易见地失落下来,齐霄靠在沙发上调笑了一句:“越发没规矩了,都是悯泽惯的。”“都像你似的?规矩比牛毛还多。”石皓向来也是个随意的,听了齐霄的话大为不忿,“我瞧着这样就不错。”叶悯泽笑着摆手:“不行不行,没规矩的有卿远一个就罢了。再多了,别人以为咱们焰情不会训奴隶呢。”说罢,他又向枫亭道:“这就受不住了?你问问月溪,他要是三更半夜尿了齐霄一床,现在是怎么着?像你似的走神撒娇耍赖?”月溪单是顺着叶悯泽的话一想,便当场打了一个激灵。叶悯泽便笑起来:“瞧见没?要是再这么没规矩,送你去齐霄那呆两天,想来就老实了。”

枫亭无法,苦捱着等到了集会结束。刚一回屋,他便眼巴巴地瞧着叶悯泽,盼着主人赶紧饶他去排泄。叶悯泽却有意吊着他,虽是将人带到了盥洗室,却直接抱着他进了浴缸,在热气蒸腾中不住地揉掐着枫亭的小屁股。枫亭被激得不住地哆嗦,回身偎在叶悯泽怀里撒娇:“主人,您说回来就放奴儿的……”叶悯泽“嗯”了一声,一派漫不经心:“一会儿就放你。但你可注意着,”叶悯泽手上加了两分力,把人搂的更紧了些,“要是尿在这里头,我就在这儿捆两条绳子,”他的手指划过枫亭的腿根,“把你倒吊起来。就吊在这上面,脑袋按进水里去,等你憋的快要死了再拎出来让你喘一口气,然后再按进去,什么时候把你尿出来的都喝干净了才饶你下来呢。”枫亭听得害怕,半晌闷闷地问道:“主人,尿在水里,怎么才算是喝干净了?”叶悯泽掬了一捧水泼在枫亭胸前,恶劣一笑:“这一缸子都喝没了,不就喝干净了?”枫亭看了看满满的浴缸,感受了一下自己痛到麻木的膀胱,一脸愁苦。

叶悯泽本是唬他,见枫亭当了真,玩心大起,下身顶了顶小奴隶的后穴。枫亭一愣,随即意识到叶悯泽现在就想用他,连忙告饶:“主人,您饶奴儿先去尿了再回来服侍可好么?”叶悯泽哪里肯听,一下下顶的越发起劲儿,枫亭无法,只得顺从地自己掰开臀瓣,将身下巨物吞吃了进去。叶悯泽扶着他的腰,阴茎抵着枫亭的软肉将人转了过来,令他面朝自己跪坐着:“喏,自己动。”枫亭被这几下搅的尿液又活泛起来,死死夹着腿,闻言艰难地动了两下,感觉尿液已经冲到尿口,即将喷射出来了——这个体位,尿出来可不只是尿到浴缸里的事儿了!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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