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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0 扩阴器看骚逼阴蒂被舔烂潮吹骑木驴被入珠鸡巴和羊眼圈操到失禁喷尿(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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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游轮顶层的洛可可式国王套房内,繁琐厚重的落地大窗帘将舷窗外的灿烂阳光遮得一丝不见,偌大房间只靠复古风格的水晶吊灯照明,灯盏上仅仅插着几根蜡烛,烛火处以橄榄形的灯泡做替代,昏黄暧昧的柔和光线投射在吊灯下方的赤裸男人身上,给他原本就性感诱人的无瑕肌肤染上一层蜜色。

套房里的古董大床被下令撤走,羊毛地毯上还残留着床脚碾压的痕迹,在那痕迹圈住的范围里,水晶吊灯之下,却多出了一张乌沉沉的奇特木椅,像极了电影里常见的拷问刑具。

方渺寸丝不挂的坐在木椅上,双臂被反扭在身后,手腕高举过头顶,交错着紧紧锁在铁镣里;光洁玲珑的双腿左右分开,高高架在扶手处的脚撑上面,粉白的膝盖被皮带勒紧,晕开一大片紫青淤血,有些形状看上去又颇像是跪压出来的——或许在演艺厅的时候,他从最高处的观众席上跪爬下楼,爬到黎慎之脚边认错,被黎慎之像狗似的踩在脚下时,就已经留下了淤青。

四肢大敞的姿势让方渺毫无反抗之力地暴露出各种身体器官,梳成粗辫的浓密长发早被黎慎之愤怒地扯散,凌乱四散,只勉强遮住了一点圆润肩头。额前汗涔涔的碎发下是一张浓艳不俗的脸,又大又圆的清亮眼眸,眼尾却有一些斜挑,无端生出几分妖媚,鼻梁直挺,鼻头小巧微翘,是混血儿比常人的优越之处;薄厚适中的嘴唇线条优美,唇珠饱满,显出一点微微嘟起的肉感,好像在向谁索吻一般。

方渺此时正轻启唇瓣,唇角破裂流着鲜红的血,血珠沿着削尖下巴滴到了曲线姣好的脖颈间,骨肉匀停的锁骨上赫然有几道鞭痕,下方的胸膛也伤痕斑驳,两枚樱桃般熟红鼓胀的乳头亦经受了一阵鞭打蹂躏,不但可怜兮兮的破了皮,还肿大得好似哺乳涨奶一般。

黎慎之握着马鞭柄部,在方渺乳尖上拨了一拨,纯黑皮革立马沾到了一点血色,他低头舔去,品尝到淡淡铁锈味,涩中带甜:“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跟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密集地鞭打疼痛令方渺无力地靠在木椅背上,仰起脸大口喘息,目光越过黎慎之,看见了他身后被同样绑着椅子上的郑奕。不过郑奕的处境比他好看多了,至少是衣冠楚楚的,有个人样。

方渺没想到黎慎之盯他这样紧,从郑奕让尹元凯送玫瑰戒指和柠檬水开始,黎慎之的人就注意到了他们,若不是黄志泽无意打断,拖延了一些时间,恐怕他们在甲板上已经被黎慎之抓个正着。

然后丢进海里喂鲨鱼。

万幸的是,黎慎之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玫瑰戒指,又旁观了一场活春宫,只把他们当成背主偷情的下流货色,郑奕那根藏了航海图的手杖也在混乱中丢弃在演艺厅,没教黎慎之的人搜查发现。

方渺抱着一丝生还的希望,顺从的被黎慎之带回了房间,摆成了现在的羞耻模样。其实当泄欲的玩物当了那么些年,方渺的羞耻之心早已所剩无几,是黎慎之一点一点把他调教成一个放荡的骚货,现在面对黎慎之,他也没什么畏惧屈辱感可言。

不过是张开双腿,敞开骚逼,让黎慎之当着郑奕的面狠狠操一顿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方渺动了动龟裂染血的嘴唇,苦笑着说:“黎爷,我对不起你。”

黎慎之并不为所动,握着马鞭在他乳头上划了两圈,再轻柔地往下划,越过肚脐,越过小腹,划着被束缚的阴茎,来到阴唇大张好似肉蚌开珠一般的花穴上,碾压着方渺的肥美阴蒂,一边用酥麻快感和粗粝的鞭柄刺痛折磨他,一边慢声细语道:“我的规矩里可没有道歉抵罪这一条。方渺儿……”

说着,马鞭柄端猛地捅进了他的骚逼里,方渺疼得蹙眉,低低叫唤了一声“啊”。

黎慎之复又缓缓道:“你知道古代不守妇道的女人,一旦奸情败露,要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方渺呻吟着说不知,腿间的肉穴被马鞭狠狠操弄着,操得他淫欲四起,飘飘若仙,一时间反应迟钝,听不出黎慎之的笑里藏刀。

“哼,不知死活的小骚货。”黎慎之“啵”地一声拔出马鞭,向旁边展开掌心,立即有人取走鞭子,送上一根木制的粗棒和一只鸭嘴形状的铁器。

他把那只铁器深深地插入方渺阴道内,骚逼翕动间,方渺察觉出了这是什么东西,登时慌得晃了晃被固定在脚撑上的腿,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口中哀求道:“不要,不要,黎爷!方渺儿知错了!方渺儿知错了!黎爷求求你手下留情,方渺儿说……方渺儿这就说……”

哀求声中,黎慎之已经把铁器的机关旋开,正朝着郑奕,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扩阴器慢慢把方渺那口粉嫩的骚逼撑大,洞开的阴道里长着一圈一圈肥厚殷红的软肉,正一吸一吸地蠕动着,内壁上挂着透明的淫水,还有几点白色精斑。

不必细想也知道,前不久在这漂亮骚逼里射精的,除了黎慎之,别无他人。

可黎慎之自己却不这般认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给哀鸣不已的方渺戴上口枷,堵住他的求饶,继而无情地继续旋转扩阴器,将方渺的阴道扩张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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