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妃补阳(1 / 1)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布满一层薄茧,挑开素白的系腰绳。
轻薄亵衣在他手掌下毫无还手之力地敞开。
这个极爱作弄人的坏心书生,却生了一副动人的玉骨冰肌好皮囊。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让常年带兵打仗的荣诤王忍不住心生怜惜。
昏睡中的闻潮做了一个梦。
梦见天高月远,海波翻涌。
巨大潮汐之上,他是一叶漂泊无依的孤舟。
直到一双炽热的大手抓住了他,紧紧地将他箍在怀中。
不……不对,怎么有点痛。
闻潮神情恍惚地缓缓睁开眼睛。
是梦吗……
就是……做梦吧。
他在大雨里跪了四天,命都快没了,怎么还能有力气睁开眼睛,这么清楚地看清眼前的光景?
“醒了?”叶暨山似笑非笑地望向他,两个人贴得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了鼻尖,“这法子果然很有用,一会儿就醒了。”
闻潮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舒适,一点也不冷了。
可他到底是几天几夜没吃没睡,这会儿精神头上来,整个人又累又困,顺手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王爷:“唔……睡觉……让我睡……呃呜!!!”
叶暨山猛地用力一撞,闻潮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神情恍惚着才反应过来。
衣服呢?
他的衣服呢???
闻秀才慌忙低头查看。
只见他一丝不挂地和他的亲相公在一个被窝里。
王爷……王爷身上倒还披着件薄衫,可下面……
“呜呜!”闻潮一声哀叫,双腿胡乱蹬,“什么……嗯啊……什么东西……”
他感觉到了,有根又热又硬的大家伙埋在……埋在他的……里面……
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
叶暨山见他的小王妃傻乎乎的表情,就知道这小秀才还没睡醒,反手按住那两条不老实的腿,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被窝里“噗嗤噗嗤”黏腻水声闷闷地响。
这次闻潮感觉得更加清晰。
他从未被打开过的……娇嫩后庭,此刻湿润又松软地吞吃着荣诤王殿下硕大的阳根。
不知道已经被干了多久,闻潮隐约感觉到自己那里已经被干肿了,肠壁敏感得可怕,几乎能勾勒出王爷阳根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
青筋刮擦过柔软红肿的内壁,闻潮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又痛又快活的低吟:“出……唔……出去……叶暨山嗯啊……你发什么疯……唔啊……别……别顶那里!”
闻潮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如此奇妙的地方
每当叶暨山的阳根重重压过去那处,他便腰腿发软头脑发昏,快活得想要哭。
“老实点!”叶暨山大手重重在王妃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本王正在为你补阳增元,把腿张开!”
闻潮气得小脸通红:“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嗯啊……妖邪之法……”
“妖邪?”叶暨山一声冷笑,抽出来作势要走,“那本王可就不伺候了。”
那阳物骤然离开,闻潮就觉着一股子寒气霎时间扑面而来,浑身发冷。
顿时明白,叶暨山没有诳他。
“别……”闻潮抬腿缠上了叶暨山精壮腰身,迷迷糊糊地认错求饶,“我是妖邪,我是妖邪……嗯啊……”他这人向来惜命不惜脸,也顾不上别的什么,拧着大腿去蹭王爷胯下那根滚烫的阳物,蹭了一腿自己的淫水,“相公……相公救命……救命……”
叶暨山眼神幽暗得可怕:“饶你一回。”
说罢再次欺身上去,将书生双腿向两旁大力分开,打桩似的一下一下干到尽兴。
大半个时辰过去,小王爷兴致不减,越战越勇。
闻秀才却已经不行了。
他烂泥似的瘫软在榻上,有气无力地哑声问:“还……还要多久……嗯啊……再……再这样下去……本公子就算……就算不被寒气侵扰而死……也要……也要被相公公干死了……”
叶暨山一脸严肃认真地回答:“等本王泄给你。”
闻潮听到这话,急忙打起精神,用仅剩不多的力气去夹后庭中那根阳物,小嘴似的吮吸着想要让那根东西快些出来。
叶暨山猝不及防,一声低吼掐着王妃的肩头尽数泄进去:“你……”
闻潮腰臀一阵乱颤,抓紧身下被褥叫得高昂甜腻。
好像魂儿都要被这一下冲出天灵盖了。
但要命的酸胀过后,却是五脏六腑都充斥了融融暖意,像是小腹中烧了一团火,温热着流淌不息的血脉。
“噗嗤……噗嗤……”
高潮过后敏感痉挛的肠道又被顶开,闻潮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啊……”
“王妃既然已经痊愈,”叶暨山低笑,“现在,就是王妃给本王送谢礼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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