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渴少年用黄瓜抻b偷窥啪啪啪反被哥哥奷(1 / 3)
杨奕捷满面潮红地来到了厨房,一想到父亲那粗物在自己身体内抽插的感觉,他就激动得难以言喻,女穴里的瘙痒更加严重了起来。
他没有敢开灯,只是悄悄地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了一根薛羽浩昨天才买的新鲜黄瓜出来,那冰冷的玩意和正在插入薛羽浩骚穴的滚烫肉棒相去甚远,但此刻杨奕捷也只能强行安慰着自己。
清冷的月光下,他悄悄地在厨房里张开着自己的双腿,轻轻将自己的阴唇分开,手指将狭窄的肉穴撑出一个洞来,缓缓地将黄瓜的一头塞了进去。
“唔……好冷……”那股凉意让杨奕捷哆嗦了起来,骚穴也颤抖了一会,可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然是坚定地将黄瓜向深处送去。玻璃窗中倒映出少年纤细的身体,薛羽浩白赤裸的身体泛着红晕,可就是这样美好的身体,竟然得不到男人的滋润。
他左手的两根手指仍然在穴口附近抚慰着,拇指同时挑弄着敏感的女蒂,冰凉的黄瓜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可是还是不够……随着杨奕捷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终于将那黄瓜又送了一段进去,二分之一的长度,刚刚好而已。
“顶到了……顶到那里了……”他开始缓慢地抽送着冰冷的黄瓜,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杨奕捷想了想,终于还是打开了厨房的门,就着这样的姿势走了出去,再度穿过客厅,来到了父母房间的门前。
里面的交合还在继续,薛羽浩一面恐惧着杨薪海的手段一面渴望着他能够粗暴地虐待自己。他将腰肢扭得如同深水中的鱼,肥美的屁股上下摆动着,随着巨根的进出,不停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杨薪海虽然并不是能被欲望所左右的人,但此刻也是血脉贲张,疯狂顶胯,插得身下的美貌人妻死去活来。
“啊……不要……天鸿,太深了……唔……”薛羽浩仰着脖子淫叫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在迷乱中竟然叫错了眼前人的名字。
其实这个名字杨奕捷在偷窥他自慰的时候经常会听到,这是薛羽浩从前青梅竹马邻居的名字,可惜他是个只喜欢女人的直男,对薛羽浩这种双性人并不感冒。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薛羽浩却依然对他念念不忘。
杨薪海显然也从自己妻子口中听到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却并不在意似的,只是难得温柔地摸了摸薛羽浩的下巴:“怎么,还在想他?”
薛羽浩浑身一抖,女穴自然地放松,杨薪海的龟头便在他敏感的子宫留下了一记深插,他啊地一声尖叫,只觉得双腿发麻,竟是又潮喷了:“不是……我……我没有,唔……老公不要误会……”
他高潮完的俊秀面容格外惹人心疼,汗湿的脸紧贴在杨薪海的胸肌上,屁股却依旧乖巧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宫口里的骚水狂喷不止,就像失禁一样冲刷着男人的鸡巴。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你,毕竟谁的心中没有一个白月光呢。”杨薪海似乎被他的淫液浇得很爽,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样的温柔却让薛羽浩觉得恐惧了起来,他瑟瑟发抖地依偎在男人怀中,没一会又开始轻哼了起来。
杨奕捷清楚地听着父亲对继母说的每一句话,他内心的嫉妒简直难以言喻。他用黄瓜抽插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脑海中想象着此刻正是自己被父亲按在身下狂操,父亲那古铜色满是肌肉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口齿被父亲的唇舌所侵占,鼻尖全是杨薪海的味道,骚穴被粗黑的鸡巴捅穿,他很丢脸地幻想着,如果此刻是自己,恐怕还坚持不了那么久吧,光是被杨薪海的手指碰一下,杨奕捷就觉得自己到了高潮。
“啊……捅到子宫了……唔……父亲……”清秀的少年在房门前不知羞耻地自慰着,他将那黄瓜的尖端想象成父亲偌大的龟头,骚穴里的淫水分泌得更加旺盛起来,随着抽插的越发激烈,他的身体轻颤着,终于将那白色的浊液都喷在了父母的房门之上。
他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冰冷的黄瓜此刻已经被他湿热的女穴裹得带上了温度,却仍然是结结实实地插在他的体内并未被抽出。高潮的余韵远没有结束,女穴紧缩着还在一下一下吸吮着黄瓜,沉浸在幻想和偷窥快感中的杨奕捷丝毫没有发现,此刻一双手正在悄无声息地接近着他。
他缓了一会,又看见房门上被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想着这些玩意得赶快处理掉才好。他想了想,竟是闭上眼神伸过头去,用小舌一点一点舔去自己的精液。杨奕捷的饮食极为清淡,平日多以素食为主,甚至连肉类都极少摄入,所以难得的,他的精液味道甚至还带有一点青草的芳香。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好,但对杨奕捷来说,只能尝自己精液这点,也实在是太可悲了些。
“唔……好吃……”不知道父亲的精液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的呢,听着房间内杨薪海低低的喘息,杨奕捷的唇角甚至都留下了口水来,他耐心而仔细地将房门上的精液舔去,幻想着哪日也能够屯也父亲的精液。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毕竟还比较羞耻,他紧闭着双眼,直到将大半的精液舔去才缓缓睁开。然而,突然映在门上的黑影还是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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