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射空精液变回人形被扑倒口交骑乘(2 / 3)
云没法闻到自己发情时的气息,但他知道对方并没有感知到自己真正的意图——因为,在道完歉之后,秦洛溪非但没有在他的冷眼与冷气下退缩,反倒突然喝醉酒般摇晃了下,浑身气息暴涨,然后狠狠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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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秦洛溪那一脸沉醉痴狂双眼放光地扑过来的模样,江云还以为自己会被咬死吃掉。
虽然心里没多少畏惧,更知道对方没那个胆子和机会,但被一个生着兽耳兽尾十指尖利如刀刃的异血压着肆意舔弄的感觉……江云真的没法形容。
这种被动的,被人当做珍宝,更像变成一块肥肉,被饥渴的猎食者嗅闻舔舐,恨不能吞吃入腹的感觉,对胡混了半个月的江云来说,其实算不得多陌生。
但他依然算不上多喜欢。
或许是本能害怕直面江云的冷眼,在将人压倒放平之后,秦洛溪避开了江云的面颊与嘴唇,直接从最脆弱的脖颈开始了他的舔噬。他用湿滑柔软的舌头舔着嘴唇下莹白细腻的肌肤,用尖尖的獠牙轻咬脉动的血管,鼻尖萦绕的甜香让他迷醉,近距离才能真切感受的异血气息更是让他血脉贲张……这么浓烈、强悍、纯粹、馥郁的血脉气息,彰显着江云确实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异血,无论是作为配种者还是生育者,江云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而他彻底发情时堪比烈性春药的特殊气息,连最纯正的生育者都为之疯狂,想被填满狠操的同时也生出奇异的将对方压倒操哭的欲念,原本蠢蠢欲动的焦躁饥渴也在真正尝到对方滋味之后,彻底化作了无尽的空虚……与欲望。
想被进入,想被填满,想被操。想进入,想填满,想……操。
同时存在,互相对立,前后都想要的感觉,就仿佛长久的历史与进化中被磨灭的属于雄性的欲望,终于再一次苏醒。
在因为体内多出来的孕宫被划分为生育者之前,他,以及所有的异血生育者,首先是一名雄性。
他们同样有着不输于异血配种者的身材与体魄,同样天生长了一根粗长的可以插入别人体内的阴茎,同样可以用这根阴茎获取快感射出精液,他们甚至还有极微小但并非为零的概率让生育者受孕。
他们和彻底丧失雄性生育力的纯血生育者并不一样,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弱小的只能雌伏着被迫受孕繁衍换取生机与保护的弱者。
在那些尘封的,悠久而厚重的历史资料里,清晰记录着异血与纯血的起源、分化、融合。最初的异血便是人类中最强悍的存在,完全不需要承担繁衍的责任,是那些弱小又不安分的和现今的废血没什么两样的所谓纯种人类抗争进化,并与异血维持了数百年的分化,才造就了如今异血生育者与纯血配种者的出现。然而在因异兽壮大而不得不重新融合的异血与纯血中,他们的存在却显得无比地尴尬——因为天性使然,他们的人数本就很少,更因为强弱互相吸引的本能,异血配种者更喜欢乖顺的生育者,纯血生育者更崇拜强大配种者,夹在人数庞大的二者之间,不柔弱也算不得多强大,几乎享受不到应有的待遇,还因为进化得不够纯粹更容易被划分为废血的他们,简直就是个笑话。
“我前方的生育力为……0.7。”湿黏的吮吻侵占过修长的颈项与精巧的锁骨,一路蔓延到鼓胀的胸膛,留下无数红紫斑斓的吻痕,最终停留在心口血珠般的小点上,神志算不得多清醒的人着迷地盯着这一点血珠看了很久,突然便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秘密:“差一点,我就成了一名废血……所有拥有两种生育力的人,都是废血……”
秦洛溪很想说一句“你也是废血”,闻着身下躯体完美的气息,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见到江云的第一眼,他虽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好看得不像个异血,但那强势又冷漠的气息,却绝对能让任何一个生育者腿软发情,就算对方在发情后泄露出了属于生育者的气息,也是最香甜美好沉醉诱人的那一种,偏偏这两种气息还无比地纯粹契合,仿佛本就为一体,融合起来简直堪比人形春药,他一个生育者都被刺激得兽性大发,直想将人压着狠狠操个爽……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被压制了二十多年,一朝被激发的“雄性”欲望来势汹汹,早已泛滥成灾的后穴与孕宫也毫不示弱,欲潮汹涌,更因为短暂地吞吃过粗大的冰柱而越发饥渴难耐。秦洛溪能感觉到自己硬得要炸开的肉棒在流血,遗留的痛楚让他恨不得将身下的人也捅出血来,被调教过度的身体却本能地在扭腰摆臀,试图用翕张的后穴吞食渴求已久的肉棒,偏偏他每动一次,前方的性器都会蹭到一个圆润的肚皮上,双臀的动作也被阻拦,根本无法得到满足。他因此急得浑身颤抖,后穴都抽搐痉挛,直想化一把冰刀狠狠地捅进去,再各种方向都绞一绞……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孕宫又喷了一次淫水,竟诡异地得到了一丝满足,不过稍微让他清醒了一点的,却是那分明的,通过一层薄薄的肚皮踹到他肉棒上的一脚。
“唔……”几乎没有力道的一下,踹到受伤的龟头上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秦洛溪本能地躬起了身子,视线顺势落到了那弧度明显的孕肚上,他恍惚地看了两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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