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崩溃(语言凌辱、子宫插入)(1 / 4)
十一章 崩溃
“你有什么不希望让他以为你很淫乱的对象吗?”
塞缪尔的身体在话语间陡然一僵。
特安停下了动作,手指漫不经心地沿着他的大腿外侧游移,他的同伴扭头吃惊地看向他,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有此一问。
不过,特安相当明白自己在问什么,他细细打量着塞缪尔的面容,而后再度开口:“不是像我们一样来这里享受的人。”
——所有人的时间都是错开的,来这里时根本打不上照面。
那么剩下的可选项就相当少了。
“是个祭司,嗯?”他说,“让我猜猜……”
手——在大腿的肌肉上——
塞缪尔几乎是在等待着必然到来的审判,他咬住了牙,身体的僵硬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
“拉里,是吗?”
声音撞击着。
它好似在铁床上形成了巨大的回响。
而塞缪尔体听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声音:那是他心脏不住跳动的声响。
“西亚鲁那人性格恶劣,不天可能是他吧?”特安笑着,那笑声听起来与西亚鲁的也没有什么分别,“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塞缪尔全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离开村子的时间太长,长到一些原本可能清晰的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他不确定这是否是其中之一。
手指……
正在轻轻揉捏着包裹住欲望的阴唇。
塞缪尔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沉重,那些手指让他再度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
思绪被从遥远且渺茫的记忆里来回,重新回到了残酷又羞耻的现实,他闭上眼睛,哑着嗓子:“不关你的事。”
“哟。”特安倒是一点儿恼怒之情也没有,“那换个问题如何——今天,祭司来过了吗?”
塞缪尔陡然一僵。
那根手指强硬地插入了原本就已满满当当的花穴。
原本已经渐渐麻木的撕裂一样的疼痛再度传来,塞缪尔整个人一阵哆嗦,却又拼命将其压制在了最小幅度。
——不能示弱。
“没有,那又如何?”
“因为我们是最早来享受的人嘛。”
“你想说什么?”
“搞不好现在,他就在门外看着呢?”
欲望又开始缓缓抽动,塞缪尔在话语间被逼出了一声哀鸣。
那根手指顺势滑向了上方,将花穴里溢出的液体悉心抹上红肿的阴蒂。
冰凉凉的,但又很快被来自自身的热度取代,特安配合着抽插揉捏那处,粗长的欲望不紧不慢地撞击着子宫的入口。
“因为——你看,总得给祭品吃点东西吧?”他说。
“咕、呜……!”
方才发泄过一次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又被撩动,下身的火再度燃烧起来。
塞缪尔愤怒地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却又明确地意识到了、他的眼睛正在逐渐湿润。
——他不想这样。
他这样想了许多次,也曾无数次告诉过自己不能放弃。
可是……
它们有用吗?
“坚持”能得到什么?
“不放弃”到头来又是什么?
事实上它们最终也只会变成快感、变成高潮,就像此时此刻他感受的这些,这些……他无法反抗的事物。
“呜、呜嗯——……”
因此所有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子宫口被冲撞得太多,已经开始变得松软,巨物被宫颈包裹,胀痛伴随着酸涩感,在他脑海里不住地翻搅。
“哈啊……哈啊……!”
好难受。
好似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咬空了他的身体,它们在他的身体里不住地蠕动,噬咬着每一寸每一丝。
塞缪尔意识到时,从他喉咙里又散出了苦闷的呻吟,它们完全抑制不住地四下扩散,如同石子投进了水中。
——就算坚持下去,也得不到什么。
前方一无所有,高潮过后的惨白犹如无尽的荒野向外延伸。
塞缪尔无助地向上望去,眼中的世界如同布满了裂痕的玻璃,晶莹剔透、破碎不堪。
过往这些日子里,他无数次丧失了意识,唯有这一次,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神智。
视线好像就粘在了这样的他身上,他能做的仅有祈祷那并非拉里的视线。
“他迟早会看见你这模样的,哈。”特安说,“反正你每天都是被操得合不拢腿。”
“闭嘴……!”
“祭品没资格让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呜……”
“我现在就要操进你的骚子宫里。”
“咿、哈啊啊……!”
“而他马上就要看到这一幕,哈哈!”
“不要……”“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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