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恶狼【被弟弟用狼屌鞭肿花穴失禁、被倒提着狠肏双穴潮吹、淫水狂喷中被虐阴蒂(2 / 3)
溢流而出,坚持也渐渐被微疼的酥麻所吞噬。
可若只是酥麻也就算了,怪就怪在还有一股陌生的欲望像是被压迫得狠了而急需发泄,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能无头苍蝇般乱窜。
别说酒精已经将柳沐明脑袋麻痹住,就是身体的控制中枢也早已紊乱,除了呜咽和哼吟,竟是什么也再顾不上。
而柳沐焱似是玩上了瘾,一边说着什么“松松土”的歪理,一边毫不留情地重点关照着娇粉色的肉花与肿胀的蕊豆,以至于作乱的肉刃突然被一股激流浇湿,他都还反应不过来。
从柳沐明女性尿孔射出的清液并不多,但那微弱的气味却清晰的告诉柳沐焱这与平时哥哥情动时分的潮吹有所不同。
他的哥哥,竟是,失禁了。
奇异的成就感和新奇感萦绕心头久久不散,柳沐焱笑吟吟地揶揄道:“哥哥,羞羞。”
柳沐明飞红着脸眼神躲闪,他那时下身奇怪的感觉达到了顶点,然后一切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失禁的感觉瞬间袭来,释放与羞耻也一并袭向他,叫他说什么也不想再与那讨厌的肉龙玩了。
其实于柳沐明而言,浆糊似的脑子并不足以让他分辨出这与平时的潮吹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他女性尿孔的第一次小解已是交了出去。只是他一直都耻于下体的敏感,又加上柳沐焱的窃笑,自然而然便羞得连脑袋都不会转了,早早将自己的脸捂了个严实。
“哥哥你看,不堵起来就是会这样。”
柳沐焱得意洋洋,恶狼先告状。
柳沐明被说服了,偷偷从指缝间侦查肉棒的动向,偷瞧了柳沐焱一眼后迅速抓住暂时赋闲了的肉棒子往自己泞湿的肉洞塞去,还急切道:“堵起来,快堵起来。”
柳沐焱孽根突然被抓,差点就以为要被捏爆的警戒还没响起就打了个旋变成兴奋,高高兴兴地顺着柳沐明的动作缓缓将自己挤进窄小的淫洞中。龟头被湿热和柔软包裹的一刹那,心间生生生出了死而无憾的感慨。
这,才该是我机智狼的生活啊!
一朝功成,柳沐焱再没了什么花巧心思,缓缓抽插前进着,目睹着自己的粗壮被一点点吞咽接纳。他的狰狞和深沉都与那窄小的粉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他狼血如滚锅般澎湃汹涌。
柳沐焱兽型下的肉茎自然不是平时可比的,虽已射过一次,脱离了勃起的顶点状态,可对柳沐明而言也足够呛。
“唔嗯…好胀…”柳沐明皱着眉挣了一下,幽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异常明晰,且仿佛没有尽头般还在不断深入,叫他逐渐生出害怕来。幽道中的褶皱像是被完全坤平,每一寸肉壁都被迫与虬结的凶器紧密相贴,那突突跳动的侵略之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拆骨入腹。
柳沐焱一面顶入一面感叹身下这口媚穴的柔韧与包容。明明肉道紧窄得像是无时无刻都在推拒,却又不可思议地能将他完全纳入,一紧一松下更是将他吞进了更深处,甚至肉壁上那些突起的颗粒还像吸盘一般与他纠缠,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欢愉。
柳沐焱一鼓作气穿山越岭,直像最深处袭去。
被层层保护的花心猝不及防接下一记重击,柳沐明被烫得一哆嗦,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
这一声如催化剂一般点燃了浓稠的情欲,柳沐焱强压下心中暴戾的欲望不与动作,只舔着柳沐明饱满的乳珠低声问道:“哥哥疼吗?”
柳沐明眼神迷离似有一层朦胧水雾,喘息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般摇了摇头,却是委委屈屈地抱怨:“烫…”
柳沐焱失笑,再无甚顾忌地抽送起来,由慢及快,由浅及深,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开疆拓土,征服了山峦叠嶂,又碾穿了羊肠小道,而最妙不可言的,还是彼此间的那份契合。
柳沐明幽深的穴道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无论他如何任性,柔韧的肉壁都始终包容着。努力纳下他骇人的大小,热情吮吻、吞咽;纹状的阻碍、皱褶,甚至敏感点的凸起,都争先恐后的引他探索,带给他无限乐趣;热融融的春水更是温柔地将他包裹住,放纵他所有的恶劣。
操着一尾淫龙搅风搅雨不仅仅给柳沐焱带去了妙不可言的快感,更是将柳沐明满足得直哼哼。
柳沐明曾为敏感的自己感到惶惶,好似只要那淫龙一舞,身体就快乐得想要尖叫,渴望着与之纠缠。强烈到难以形容的快感时常让他不知所措,却不知晓问题出在哪里。
柳沐明对自己没个正确认识,柳沐焱却是知道一些关窍的。
柳沐明两口肉穴嫩得像能掐出水,花穴随便揉一把就发颤,根本经不住他作妖。而除了一点花蒂外,他家哥哥肉穴中几处该被成为G点的敏感之地也偏肥厚,不仅易寻,还能轻而易举掀起惊涛骇浪,让快感便要翻倍。
柳沐明又是容易害羞的,几相作用下,他要是还不能给哥哥带来点儿极致快乐,那真就该去看男科了。
而如今柳沐焱兽形的粗壮更是便利,不需特意关照就能让平日里藏于褶皱中的敏感避无可避,肉粒因为过度的压迫和摩擦而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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