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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幕 普天下郎君领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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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嚷起哄要女郎演这出淫戏来!

“脱!脱!裙衫撩起来,让爷们看看!”

“脱!肚兜扔过来,扔过来!”

“奶子!要看奶子!捏爆你的贱奶子”

“可有奶水?挤出来!让爷们们也尝尝!”

各种喊叫起哄,喧喧嚷嚷,声响直盖过了丝管唱词。

那女娥也是个泼辣的,停了嗓子,冲看官们抛了个媚眼儿,笑骂道:“各位爷,只吃酒没赏钱,好不地道!奴的衣裳,只脱给贵客看!哪位爷爷想看?点奴牌子,今夜,咱们屋里好生瞧!”

底下顿时满是嘘声和口哨声。

一个商贾砸了块银子过去,嗤笑道:“赏你的!没见过钱的玩意儿!爷是想看莺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拿乔?!”

那女娥捡了银子,也有些羞辱憋火,看了眼二楼,娇声笑道:“瞧您说的!咱虽是烟花女子,也不是个不懂情意的!”媚眼抛向二楼,道:“楼上的公子爷,好生俊俏!您若有情,便下来!奴给您看!”

有人喊道:“可还收费不曾?”

女娥看着那二楼公子,又羞又气,竟红了脸,对起哄那人啐道:“若你是,千金休提,若是这位公子,分文不取!”

二楼,在众人与那女娥视线所及处,骄阳仰头痛饮了一壶美酒,朗声笑道:“你这娇娇,爷还能占你便宜不成?”她嗓音微微沙哑,带着些懒懒散散地醉意,十分疏狂。

台上的“莺莺”一下子脸儿通红,偏又胆大地叫道:“郎君下来!奴今夜等您!”

众人哄地笑开了,都乱喊道:“下来!有胆就下来!”

“操这骚娘们!”

“脱!脱了她裙子!小郎君下来!”

“是爷们就不占便宜!”

“有便宜不占不算男人!”

一时楼里吵嚷极了,外头的人垫着脚伸长脖子急切的往里看,看不见就拉人问“怎么了?里头有什么好戏?”

骄阳起身,抖擞尽貂裘尘土,她站起来身材高挑,胡服修身,更显得削肩长腿,有些不同于汉人的飒爽。身后跟着一个身长八尺带着斗笠的魁梧汉子。

后台帷幕被偷偷挑起,几个胡女歌姬和方才的“摇娘”,都探头偷眼看她,互相嬉笑。

到戏台前,骄阳扔过去一个荷包,女娥慌忙接住。

骄阳道:“拿去买花玩罢。 ”说罢转身出门。

身后一片倒嘘声,看不了好戏,众人失望不已,那女娥痴痴地看着她离开,转身回幕后,打开那精巧的荷包,见里边竟都是金豆子,又被姐妹们羡慕嫉妒地嘻弄了一番。

当夜扫榻等那郎君,直至天明,也未有人来。

话说骄阳,闹戏结束后,便和身后的驸马郑义驾车回府。

马车外观朴素,行在长安街头,毫不引人注意。

车厢里装饰地却极尽骄奢,骄阳躺在软榻上,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惫地低声道:“先回庄子,明早再回府。”

郑义闷头驾着车,一言不发。

到了郊外农庄,马车静悄悄从侧门进去。

庄子里夜深人静,仆人接了马去收拾,郑义跟着骄阳回了屋,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下。

骄阳甩了靴子,靠在床榻上,看驸马垂头跪着,一副罪该万死的样子。忍不住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没出息的样子!”

郑义含泪咬牙:“殿下!”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骄阳懒散散地用脚踢了踢他:“去,给我到杯醒酒茶来,再让人买本《莺莺传》,近日不在京都,没想到,崔家小娘子竟也做了畜妻?”说着轻笑了两声:“倒有几分意思。”

郑义磕了头,出门倒茶,庄子里早有仆人偷买了《莺莺传》,不多时,他就捧着茶水和书册进来了。

骄阳倚着床,翻看着淫书,边看边摇头笑着。郑义跪在她塌前,忍不住说:“这些女子痴愚,殿下何必劳神看这些?”

骄阳晃了晃手里的书,笑道:“都是畜妻,难得有个同类,看看人家夫君,以这由头为引,博了多大声名?倒是个聪明人。”又拿书敲郑义的头:“再看看你,站起来,给我撑住了!漏出点风头,剥了你的皮!”

郑义站起身,既有威慑力的块头,偏低着头乖乖回道:“若坏了殿下的大计,便剥了我的皮给殿下做皮袄子!”

骄阳大笑。

郑义一向冰一般板着的脸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却见她突然捂着胸口停了笑声,脸瞬间又僵硬了。骄阳只好放下手里的书,无奈地对自己“痴愚”地驸马说:“呆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吸出来,憋了一路,涨得生疼!”

郑义嗯了一声,才明白殿下是涨奶了。忙上前给公主解衣裳,黑色的胡服下,是白布紧束的酥胸,好在郑义长得凶恶,肤色又黑,只要面无表情,任谁也猜不出他心里的羞窘。

解了束胸,两个浑圆白嫩地乳儿边被释放了出来,骄阳嘶了一声,深呼吸忍耐那磨人的酸胀,她双胸坚挺,形似笋尖,自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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