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张君瑞飞书白马来(2 / 3)
嬷,下午怎么了?”
莺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闭上了,只求救般的看红娘,又急又秀,泪珠子都要滚出来了。家里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可这些事情,怎么说的出口呢?
红娘只好道:“下午张生操你哪儿了?”
莺莺贝齿轻咬下唇,鼓起勇气说:“嘴…”
红娘又引导似的问:“还干什么了?动你乳儿了吗”
莺莺小声说:“...动了”
红娘问:“说清楚,怎么动的?”
莺莺偷偷看了眼李嬷嬷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才小声细细地说道:“张生捏了莺莺乳尖,还吃了乳儿,还…还用手玩了那处...但没破身子,最后就让莺莺用嘴伺候了”
李嬷嬷听完,点点头,然后神色变得格外严厉,说:“小姐要知道,这是咱们自己家,不论是老夫人,还是红娘、老奴,咱们都是一心为小姐好的。以后但凡有什么,都要说清楚,做错了,也及时说出来,别遮遮掩掩的,到最后酿成大祸。”莺莺忙点头表示知道了。
李嬷嬷又问:“小姐这次,觉得自己做的对吗?”
莺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大胆的看着李嬷嬷说:“不怕嬷嬷笑话,莺莺已经心许张生了,没有孙飞虎这件事,莺莺也心甘情愿嫁张生做畜妻,他也答应入赘崔家,莺莺自知不合礼节,可如今...若是孙飞虎不退兵,莺莺愿意把身子给张生,再一死绝了孙飞虎的心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如今镇守蒲关的大元帅,姓杜,名确,字君实,贯籍西洛人,武举及第,如今年尚未而立,已经官拜征西大元帅,统领十万人马,杜确最爱白马,在边境常常骑着一匹白马和精兵冲锋陷阵,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人称白马将军,端是年少英雄,前途无量。
杜确与张君瑞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本来都是读书科考的,可杜确于读书上不太开窍,于是早早弃武从文了,自张君瑞父母病逝后,杜家就接济张君瑞读书,两人结拜了兄弟。
杜确早听闻张君瑞到了蒲东,在普救寺寄宿,本想着能和兄弟一聚,却一直不见张君瑞来拜访。这日,见一僧人来拜,就想着是自家兄弟送来的消息。
果然,只听那僧人说:“贫僧是普救寺的,如今丁文雅失政,孙飞虎作乱,带着数千贼兵围困寺庙,想要劫持前崔相国之女为妻,恰逢一位游客张君瑞,寄宿我寺,说与将军有故,着小僧来送信,求将军侠义心肠,能解倒悬之危!”
杜确闻言,将信将疑。盖他最了解这个兄弟,张君瑞自从父母去世后,见识到了宗族的丑恶面目,族人为了钱财地产,使劲了手段,逼迫的他无路可走,无家可居。这之后,张君瑞性情大变,以前读书认真,又天资聪颖,志向远大,如今看着温和,实则最是冷漠,在仕途上也没了想法,只想着混个功名,潇洒快活。怎么会多管这种闲事儿呢?
杜确绽开信件仔细一看,果然他兄弟的手笔。那信上写着他遇见了今生孽缘挚爱,情根深种。杜确心想,张君瑞看上的竟然是崔相国家的独女,若是张君瑞父母皆在,那这段姻缘称得上是门当户对,可是张家如今败落了,自家兄弟,就算他知道张君瑞曾经读书多么有天赋,可是如今荒废多年,又一届白身,毫无家产。怎么求取相国家的小姐呢?
再往下看,越看越高兴,杜确不禁大笑了起来,信上竟写着只盼要兄弟发兵解救,那崔小姐甘愿做畜妻,张君瑞也愿意入赘崔家。扔了信件,杜确就点了五千兵马,并粮草若干,连夜出发,第二日急行军,到了河中府普救寺。
孙飞虎自知不敌杜确,早在杜确兵马到河中府前就退了兵,派小卒给杜确递封客客气气的信,又另外给普救寺方丈和崔老夫人分别递信,前前后后,打理的清清楚楚,不费一步一卒,既还了崔家的情分,又卖了杜确的面子,可见孙飞虎其人,虽是莽汉,却不是草包。
崔老夫人并方丈,以及张君瑞,在寺庙接待杜确,只见杜确骑着一匹体态健硕,鬃毛勃发的白马,带着五个贴身精兵,从远处奔驰而来,到了寺门前,立马腾空,纵身下马见礼,好个武状元,一身戎装,肩宽腿长,雄姿英发。
杜确向崔老夫人行礼后,就大笑着向前抱住了自己兄弟,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吩咐精兵收拾兵马,安顿士卒。与崔老夫人和寺内众人进大厅说话。
寺内一片轻松的氛围,自清晨得到杜确军队的消息,孙飞虎退了兵,来寺里礼佛的就都下山了,如今普救寺备了斋饭,只等招待白马将军,商议崔家的婚事。
崔老夫人说:“全靠将军解围了,才保全了崔家的名誉”
杜确笑道:“不敢,崔相国生前为国为民,如今怎能被肖小欺凌?这是卑职职份所当,也是多亏了贤弟君瑞飞书告知此事,不然岂能让孙飞虎那草莽污蔑小姐名誉?杜确实在惭愧”
崔老夫人见这个少年将军,不仅一表人才,而且说话滴水不漏,出身不高,却言谈举止有度,并且与那书生感情深厚,言语间的维护,胜似一般亲兄弟。心里边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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