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幕后黑手）（2 / 2）
的表现，俨然是要一个人抗到底了，那个神秘的‘导师’恐怕一时半会揪不出来。
林泽阴沉着脸来到审讯室的隔壁，唐立新见势不妙早就溜走了，只留下方昀待在这里。
自从见识了林泽的审讯技巧后，方昀对林泽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从之前的抗拒到现在的接受，甚至他还想主动帮助林泽尽快复活。
遗憾的是，林泽因为没能抓住幕后黑手而心情不爽，以至于错过了隐藏在方昀眼底的热情。
“你怎么了？”隐藏着关心的话语从方昀嘴里说出来就会不自觉地变了个味，仿佛质问一样，这一点方昀也很绝望。
“没事……”林泽奇妙的感受到了那句话语中的关心，之前的郁闷消散了许多。
方昀语塞了一下，他实在不擅长安慰人，想了好半天才说干巴巴道：“什么事能让你开心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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