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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欺凌臣妻(BG)婆婆调教儿媳双性受受磨屄(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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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脸颊,竟是无一处不美艳动人。柳胜衣越看,一对秀眉拧得越紧,在谢摘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扯开了他那青色衣襟,将里头玉雕雪堆的身子裸露出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丈夫留在谢摘肩头的肩痕,伤口结痂,红红紫紫煞是狰狞。柳胜衣冷笑一声,扯下谢摘的腰带,驳驳两声撕裂了他的下裳,将谢摘推将在鸳鸯衾枕上。谢摘只觉周身一冷,下一刻柳胜衣已经俯身上来,抹了胭脂、香味馥郁的唇狠狠咬在他肩头上。

谢摘微微一缩,很快别过脸去,任由柳胜衣以贝齿狠狠叼着那受伤的肌肤,以几乎啃噬般的力道咬着那片皮肉。钻心的痛楚深入骨髓,谢摘咬牙攀住身下的衾被。这不完全为柳胜衣是舒汲月的爹爹,也因为将心比心,他能体会柳胜衣此时的痛恨和难堪。

柳胜衣硬生生咬下他肩头一块残损的皮肤,满口鲜血地从他身上稍稍挺起。那原本粉白雪腻的唇角鲜血横流,他伏在谢摘身上,血滴滴在谢摘赤裸的胸口。

“小娼妇,你给我记住了。”他一张口,谢摘的血气扑面而来,仿佛恶鬼一般,“日后你若敢有负我儿子,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比今日更惨痛百倍不止!”

深沉的恨意如蛊虫一样不由分说地钻进谢摘骨缝里,这警告简直像一个诅咒,在柳胜衣话音落下的时刻冷冷地印记在谢摘身上。谢摘一时失语,不知为何人人都对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几无来由、难消难解的仇恨,心绪错杂之下,他不自觉地望向了那扇关上的房门,舒汲月就在那扇门后等待着他。

柳胜衣也知道舒汲月在外苦等,他平静下来,从随身香囊里取出一枚红色丹药,一手仍撑在谢摘身侧,另一手以双指拈着那丹药,送到谢摘下身之处,摸索一番之后,他摸到两瓣温暖纤薄的媚肉,轻哼一声,拨开那两瓣褶皱层叠的蜜花,将丹药送进了花内细小的软口处。谢摘只觉一颗温暖的圆球抵在自己双腿间密处,情不自禁地微微一动,下身那敏感的娇穴骚洞已把丹药衔住。此物刚刚触及花穴入口处的软肉,就融成了一股热流,带着极其馥郁的香往谷道深处滑落下去。很快地,那股子暖意淌过四肢百骸,经年所受的伤痛,仿佛在一瞬间被全然抚平了。

他不觉从身体最里头起,逸出一声舒畅的叹息。

柳胜衣翻身侧躺在谢摘身边,轻轻抚摸他温暖洁白的肌肤,轻而缓慢而珍惜,指尖细细地摸索过谢摘完全敞露坦诚的每一寸雪肌,仿佛抚摸着自己的情人。久违的舒适安逸麻醉了谢摘的神识,他全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柳胜衣捧着他的脸,红唇在那唇角轻轻印了下去,谢摘也只抬眼看了看柳胜衣,以自己惯常时的眼神,澄澈无比,若说有什么情愫,最多是有些懵懂与困惑。

柳胜衣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谢摘的眼神,等他欣赏够了那双眼,才倾身过去,呵气如兰,在谢摘耳边笑道:“小谢哥哥,你真好看呀。”

谢摘眨了眨眼睛,醉意漫上两颊,浑然不觉柳胜衣的怪异。他如同躺在一片云里,一切伤痛都在九霄云外,他只感到轻飘飘的惬意。柳胜衣细细爱抚、品尝着他的身体,左手抽出空,解开自己的衣衫,释放出一对姣美挺拔的乳房。柳胜衣这具身子饱经性事,哺育了数个儿女,却因多年来精心呵护,一对儿鸽乳形状姣好一如未开苞的处子,只乳头比少年人滚圆几分,恰如熟透了的樱桃,沉甸甸缀在雪堆一样的奶子上。他退去自己的下裳,两腿分开骑在谢摘胯上。淡色的阴茎触在谢摘光洁的小腹之处,而那被他和情夫们好生护养的熟透花房则在下方逸散出浓郁甜蜜的香气,慢慢地逼近了谢摘裸露的阴阜。

“我早想这样比一比你我的身体。”柳胜衣柔声说着,那白嫩雪乳抵着谢摘挺拔玉峰,他压下身子稍稍使力,顷刻就让谢摘那对儿浑圆饱满的椒乳给弹了回来。比之以往淫毒发作时,那半醒半梦不可掌控的淫态,谢摘此时更像酣眠之中,做着一场极美好的梦。这梦境里他看不见其他人,只感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伤口被包裹,被轻软的纱慢慢抚过。他叹息、呻吟,那调皮的纱拂过他的双乳,短暂地化作实质,淘气无比地挤了一挤,压了一压,谢摘只觉乳上微微发痒,便伸出手臂去拥抱那温暖轻盈的纱衣,一缕纯然甜美的笑意,罕见地浮现在他唇角。

柳胜衣被谢摘赤裸着拥住,手掌细细抚弄他的儿子曾经无数次抚摸过的那一掌楚腰。即便是他,也不得不赞叹丈夫与儿子的眼光。这样容颜绝色,身体销魂的美人,放在什么样的圣人面前,怕也要被肆意侵犯。他用自己的玉茎软软磨过谢摘的小腹与盆骨处,那里竟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多一分则丰腴,少一分又失了柔软。这就是谢远春的儿子,与他全不肖似,但又是那个人一手创作、雕琢出的,几近完美的造物。

柳胜衣右手下滑,沿着光滑的臀线,抚到谢摘两腿之间。那白生生的,吹弹可破的腿根中央,仿佛绣嵌着两瓣轻丝薄纱叠出的珍品。那轻纱取色自美人唇上的嫣红,因为经年被各色各样的男人采撷、爱抚、蹂躏,边沿泛一点情事所留下的紫灰,过渡之处无比天然。两片纱瓣些微地从雪贝关闭的羞处水嘟嘟地生长出来,引人以手指抚弄。当柳胜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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