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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出轨的旧情人重逢黑夜开干蛋轮奸射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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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分的思念,亦有一缕迟疑和惧怕。

费存雪抬起头来,谢摘便在一步之外,立在高高的门槛之内,目光微动,深深看着自己。

眼泪应声而落,费存雪抬腿跨过门槛,扑进了那人怀中。

他哽咽着叫出那个他无数次呼唤过、咀嚼过、吞咽过的称呼:

“小摘哥哥!”

其余的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当费存雪再一次躺在谢摘的怀里,他感到自己再度活了过来。

谢摘的动作有些仓促,有些失态。费存雪完全为他打开自己,两臂紧紧地锁住谢摘的肩背。黑夜之中星火俱灭,他只听见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渐渐交融在一起。

“小摘、小摘哥哥……”他贪婪地、紧迫地念着,除了这个名字,他忘记了其他的一切言语。

谢摘不说话,只是反复地吻他的唇和汗湿的额头。谢摘的胸膛和臂膀都十分温暖有力,就像费存雪记忆中一般。

一如既往,费存雪比谢摘更加急迫,稍稍拱起小腹去贴谢摘的肉棒。谢摘底下已经硬了,笔直笔直地一根戳着,尺寸似乎比过去还大上了一圈,费存雪用柔软的腹部感知着上头每一寸的触感,每一点筋络,一贯冷淡的花穴居然自发地泌出水来。

谢摘按着存雪,不让他急吼吼地贴上来以花穴吞吃自己的肉棒,而是先让手指往那软密花径里探了探路。他的手指结着茧,摸黑在存雪闭合的大阴唇外摸索几下。存雪猛然觉出异样,谢摘的手法比以往更加熟络,这一手上来,拨弄力道恰到好处,指尖轻轻搔过紧张微颤的阴唇,饱含逗弄之意。他心里一酸,吃味地问:“你是不是跟别人好了?”

谢摘手中一顿。

费存雪的猜想坐了实,脑海里就不停浮现谢摘和别的美人抱在一起打滚的样子。他心口直堵,连气也缓不上来了。谢摘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发抚慰:“小存,对不起。”

费存雪闭了闭眼,强颜欢笑:“没关系,我不怪你。”他稍稍地动动腰,让谢摘能摸到他成熟许多的软穴。谢摘手指碰到两瓣软肉的开口,敏锐地察觉到娇嫩的蜜花正一缕一缕往外吐着蜜液。费存雪小声道:“我也和其他人睡过了,我不怪你。”

谢摘没作声,唯独他自己知道,他下身的肉棒超脱主人的控制,猛然被少年坦白的自陈又胀大了一圈。他缓缓地换了一口气,克制着起伏的心绪,手指更进一步,抵着只露出一隙小孔的穴口慢慢向里探了去。

费存雪发出一声喜悦的吟泣。

谢摘发觉指尖被暖暖紧紧的穴肉咬着,虽已摸到一片湿漉漉的蜜液,却仍被往外推着,在存雪耳边温存道:“好紧。”

费存雪微微一嘟唇:“我永远都要让你满意的。除了你,没有别人可以把我操软操松。”

谢摘听得指尖发麻,在他湿漉漉的嫩穴里抠挖搅动几下,费劲抚慰了一番穴口里的敏感处,待费存雪身子又热了几分,花穴里能勉强塞入三根手指后,他便换了自己的肉棒,贴上来。

火热粗长的大肉棒就在费存雪娇穴之外起伏,贴合。费存雪被谢摘的手指伺候得全身发软,双腿更敞,全然地迎合着谢摘:“进来呀,小摘哥哥。”

谢摘便动了动腰。

在进去之前,他问:“真的只有我,我可以把你操软,操松吗?”

这是多么粗俗直白的话,费存雪却恍如听到世间最真挚的情话,他在夜里悄悄吸了吸鼻子:“对的,只有你可以。”

谢摘似乎动容,左手无比轻柔地捧着他的脸,一面将唇印在存雪主动张开的唇上,一面沉下腰来,比从前更加成熟粗长的肉棒厮磨着紧穴,龟头一点点撑开又韧又密实的幼嫩花穴,然后带着茎身霍然整根操了进来。整根没入以后,被强行撑开的阴道一瞬收紧,完全被操成了插进来的阴茎的形状,严丝合缝,完全契合。

费存雪发出一声快活到极点的长吟,竟不须更多的爱抚,便阴茎直颤,茎头汩汩吐了两口粘稠精液。

谢摘感到夹着自己的紧热幽径一呼一吸有张有弛,硬是忍耐住射精冲动,浅浅抽出,重重插入,费存雪被操得在他身下哭叫起来。

存雪在这一夜丢弃了自己所有的颜面,他紧紧拥着身上人,一面大声呻吟一面哭道:“你也可以、也可以这样去操别人,把、把别人操软,操松,我……我不要你对我忠诚……可是小摘哥哥,哥哥……至少等我死了以后,等我死了以后,你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管了,我只要你,只要你现在,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谢摘一把搂紧了他。

大半夜折腾下来,存雪又哭又挨操又丢了好几回精,才换得谢摘在他穴内射出一股阳精,简直丢了大半条命。他气息奄奄困乏不已地窝在谢摘怀里,明明怀抱温暖,室内春情荡漾,他却从头到脚都打着战栗,前所未有的寒冷。

不知是否是他濒死的错觉,他听见远处悠悠飘来尖利渗人的惨叫声。要多么骇人就有多么骇人,阴湛湛地,叫得人睡不着觉。比鬼哭更高亢,比魔啸更凄厉。开始时拖得很长,后来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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