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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湿透(针扎硬籽凌虐花珠玩弄阴唇媚肉泄身连连射精不停汁水淋漓泛滥成灾)(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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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但是能憋着尿被人活活吓死。

舒忧原地体会了一瞬绝望,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步朝着满面玩味的张晋远扑过去,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主动亲吻,也没心思注意是撞在了唇上还是撞在了嘴角上,趁着张晋远愣神之时,立刻推开他就朝着连廊后方跑去。

一路上虽惹人注目,但是,舒忧一面淋漓痛快的扶着墙尿尿,一面生出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难言之感来,心里又恨又气,等理好衣裳出来时,就看到那两个把他压制的死死的混账正相谈甚欢的等在外面,舒忧顿时一叹,大约还是不能善了。

张晋远很干脆,扇子别进腰间,弯身就把舒忧给打横抱起,“听担当说,今日你浪的差些把雅间给淹了?”

舒忧埋首在张晋远的前襟里,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不叫人看到,他闷声闷气道,“是是是,怎么没把他给淹死呢!”

上方传来两阵轻笑,舒忧气愤难当,扒紧了张晋远就咬下去,隔着衣服打滑,咬了好几口才真的咬上肉,嘴下没留情,登时疼的张晋远嘶了口气,“他折腾的你,你咬我做什么?”

“你们俩都一样,同流合污。”舒忧磨牙,心道说的好像待会儿你就不折腾我了一样。

上回是在赌坊的上房里,这回是在青楼的上房里,舒忧听着关门声才把脸从张晋远的怀里转出来,屋子里的床铺看起来又大又软,舒忧刚被放上去便就势滚了半圈缩到床角里,被袁起肏弄的酸软的身子陷在其中十分舒服,若不是下身实在黏腻难受,他都想就这样睡过去。

袁起才肏过一顿还算餍足,坐在桌前慢悠悠的磨墨,准备重新写份借据。

张晋远把舒忧的鞋子脱了,捉着脚踝把人给拽到身边来,舒忧就跟田野里被捉了尾巴的松鼠一般,不肯放弃的用爪子挠出两道徒劳的拖痕,“不,不弄我,让我躺会儿...”

张晋远拍拍他的屁股,把裤子拍的黏在了大腿根上,“啧啧,其实就是被担当肏到尿裤子了,是不是?”

“不是的,胡说!”舒忧哼唧唧的抓着被子往前爬,又被张晋远给捉回来,直接被拦腰抱起禁锢在怀里,张晋远哄道,“乖宝,再亲一下。”

“不要。”舒忧潜意识里就拒绝出口,等望进张晋远耐心温柔的眼神里时,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是雅间外那个本意为求生的吻,他慢慢的晕红了脸,竟然感觉有些难为情,“不是...不是亲了么。”

张晋远搂紧他,亲咬他的脖颈和耳垂,故意似的,在耳朵边轻轻呼气,舌尖拨弄了几下柔软的耳垂,“嗯”了一声,继续在他散开的发间嗅来嗅去。

舒忧被弄的痒,偏着脑袋想躲,倏然之间一计升上心头,“亲一下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件事,答应了就亲。”

“你先说。”张晋远勾起唇,满眼的笑意。

“那什么,我,我亲你,你们今晚就...就不碰我,让我睡觉。”若是话到此处,张晋远兴许就答应下来了,无非就是再“一下不够多来几下”,可惜舒忧违心又作死的补上了后半句,“反正此处是青楼,实在不行,你们招上一两个小倌妓女来暖床也不是难事。”

张晋远听罢就把舒忧给按回床铺里了,起身去窗边书架上挑挑拣拣,拿回一精致的小罐子,一个镂空的口球和一副手铐,舒忧又一次体会了绝望,自作孽不可活就是他当下的感慨,“我,我...”

“你今晚祸从口出,聪明点就别再出声。”听不出玩笑的语气,张晋远将东西丢在床边,居高临下一边盯着舒忧一边解开衣衫,吓的舒忧喃喃着声朝袁起求救,“袁起,袁起...”

袁起抿唇,翘起二郎腿,“自求多福吧,毕竟,我听着那话也是有些生气。”

舒忧被不容抗拒的剥光了衣服,反剪着手臂被铐住,那副手铐皮质柔软,内圈还缝了厚厚的毛绒垫,即使不勒手也仍是让舒忧肝胆剧颤,张晋远踩进床铺里将他拥在胸前,咬着耳朵问,“害怕?”

舒忧赶忙点头,哼着颤音可怜兮兮,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后背上抵着精神奕奕的一根,手铐口球在对比之下都不算什么,那才是最可怖的刑具,“对我...对我好一点...”

“可是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恃宠而骄,刚刚还说了混账话。”平日里的骂名被扣在了自己头上,舒忧皱着眉头无法反驳,“我,我错了,其实我没想...”

张晋远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闻言亲了亲他的眼角,“还是要罚,罚到你下次不敢。”说罢将那罐子里的膏油勾了一指,朝着仍是水淋淋的花穴上涂去,在花珠上细细的揉捏了一圈,又往两瓣肉唇上翻来覆去涂抹了遍。

舒忧咬着唇忍住呻吟,他已经隐隐猜到那是什么,背在身后的双手碰到张晋远粗长的阳物,立刻讨好的捉到手心里,“是...春药么?”

“嗯。”张晋远的声音听起来认真又沉稳,可是舒忧眼下怀念的想要的是他满嘴淫话的轻佻样子,“不是说困了想睡觉么,让你精神一些。”

“别这样,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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