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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狼主被皇子性奴服侍的一日从起床咬到睡前操(有彩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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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咬

在天刚开始亮的时候,段玄璟就已经醒过来了。他昨夜又被拓拔锋一阵狂操,敏感的後穴还未完消肿,里头装作男人满满的精液,乾掉凝固的精液让肉穴里有异样的不适感。段玄璟昨夜明明可以清洗,可是他就是喜欢把精液留在体内,让男人的气味标记深处。

他满怀爱意地看着身边那张美丽的脸孔。拓拔锋还在熟睡中,小巧的鼻翼微微作动,不过被子下的狼牙棒却已精神抖敷地挺立着。

他小心翼翼地移开男人搂住腰部的手,悄悄地爬到床尾,上半身蛇一样的潜入被子中。

二人全身赤裸,肉贴肉,共享着高热的温度。

拓拔锋胯下的阳物就对着段玄璟的俊脸,虽然被子下看不清阳物,可是拓拔拔独有的浓郁野兽味道传出,让段玄璟呼吸粗重,骚穴渴望着驴物,穴口翕然张合,慢慢渗出淫水。

唉...其实他好想让男人插进小穴里,可是肉穴经过一晚的猛肏,被肏得合不拢口,不能完全夹紧肉棒。要再休息一会才能回复最佳状态。他要拓拔锋尝到最大的快乐,所以早上他都是以口替穴。

他轻车路熟地由粗大的根部开始舔吮,无微不致地舔遍一寸肌肤。舌尖上的腥咸味道直达脑门。以前的段玄璟十分抗拒这种味道,现在却会让他上瘾了,一舔就会跟雌兽一样发情。

小嘴好似含樱桃似的把春袋细细品尝,舌头又碾又压,感受到春袋内的饱满。一个晚上前,他才把狼主搾乾,可是这麽快就重新填满了。想到内里满是晚点要赐给他的雄精,段玄璟就特别爱惜地舔吻春囊。

他把柱身舔了一遍又一遍,青筋的鼓动传到舌尖上,而阳柱也缓缓变粗。把整根阳物舔起湿辘辘以後,丹唇就温柔地包裹硕大的龟头。

玄璟努力张大嘴巴,让龟头顶到他的喉咙,脑袋摇晃,不住吞吐巨阳﹐涎水和着马眼的淫液从嘴角滴下,让阳物更易抽插。他的舌头也没闲着,灵巧舞动。

被子外传出嗯嗯哼哼声,让段玄璟更卖力侍奉,让男人把他的喉咙当成後面来操。

阳物突然不再静静享受,而是主动攻击,强而有力地直捣。段玄璟的下巴发酸,快要不能呼吸,龟头突然陷入喉底,新鲜的阳精直喷食道,让段玄璟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可是他还是把嘴里的白液都一起舌下去。

头上的被子被揭开,玉面红霞,凤目勾人,水气氤氲,丹唇下是一点点白花,粉舌仍在执着地缠着阳物,让人兽性勃发。

“早。昨晚没有喂饱你吗?”发泄过後的拓拔锋懒洋洋的,他把段玄璟拉到自己的胸膛上,轻咬着他的嘴唇。

明明是你每朝都勃起,我才帮你舒缓欲望!

段玄璟充满水意的眼睛却没有表现出凶狠,反而饥渴得很。拓拔锋吻一吻他,却坏心眼地不许他再碰自己,要他起床更衣。

可怜的段玄璟套上下衣後,腿间的隆起仍未能消去,就被拓拔锋领出去了。

出门秀

二人走出王的睡帐时,不少北戎人已经在帐篷间忙碌地穿梭。

段玄璟的上半身是赤裸的,两颗红梅被清晨的微凉刺激得挺立绽放。下半身是绣工精巧的凤尾裙,微风吹来时,裙摆会优雅地晃动。

这日,他已经算是穿得多了。有时衣服的料子极薄,只能半掩肉体,比裸露还要淫荡。

他挺起胸膛,自豪地跟着拓拔锋前进。他的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的金牌在阳光下闪烁。只有他才能得到狼主赏赐的金牌。

他们一路上走着,就有人向拓拔锋点头示好,段玄璟亦分到不少注意。

以前青涩的段玄璟还会害羞厌恶,可是他现在已经习惯众人投来的邪淫视线。

先不提他已经有几次被迫主动撩开小穴让众人看个透彻,这些年来狼主没少在人前肏他,让他淫态百出。

有看过他小穴的男人,都掂记上他的身体了。若不是有拓拔锋的命令禁止,那些人一定会对这媚人的尤物出手。段玄璟就要过上每天被十来个大汉狂操的生活。

没人敢得罪狼主,谁都不想被震天锤粉碎脑袋。所以他们顶多视奸,解一下馋。

比方如,现在段玄璟的屁股就感受到火热的视线,好似想把他的衣服撩起,把臀瓣分开去肏密花。

他们甚至会说上悄悄话,讨论他有多骚,小穴多会出水,耐操得迷住狼望。然而,他们的嗓门太大,会北戎语的段玄璟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妄想。

尽管他被那些男人视奸,他们都碰不得他,只能眼看手勿动。

突然,翘臀被狠狠抓住,肆意玩弄,粗暴的对待让他经调教的身体兴奋难耐。

“嗯...唔...”

拓拔锋一脸得意。他喜欢在人前炫耀他的塔里罗,草原上最美好的珍宝。

段玄璟学会了说不也是没用的,就任由男人玩弄他的身体,毫不掩饰他的呻吟。在长期的调教下,他也会从被视奸中感到一丝自豪,觉得若有男人羡慕狼主的话,也算是给狼主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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